第118章 夜間來襲
香月和陳瑩來到了東海岸之後,香月告訴她說:“這邊的事情基本已經完成了,天一亮我們就要出生,有可能出國!”
陳瑩感覺她什麼事情都不直接告訴自己,只是說要做什麼要做什麼,而不是說為什麼要這麼做。
這就讓人覺得很懷疑,因為很多事情,她擔心自己做出了那種無可挽回的後悔的事,到時候,罪惡的人就是自己。
“以後發生什麼事情你能告訴我原因嗎?我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那些是什麼人!”
陳瑩覺得自己就像個劊子手一樣。
只管執行,不管是誰。
這樣的做法,難道說所有的領導都不會有誤判的時候嗎?
萬一他下達了一個錯誤的命令,自己也要執行纔是,可那樣的話,自己就成了這最直接的罪人。
香月躺在床上冷冷的說:“你知道什麼叫軍團嗎?軍人本身就是以服從命令為天職!”
“我是軍團的成員,而且是新來的,我也沒經受過訓練,我不算個軍人吧?”
“世上有光明的地方就有黑暗,有燈的地方就有陰影,我們就屬於黑暗和陰影的那一部分,你覺得黑暗和陰影的那一部分會給你提供一個大聲喊著口號,然後三大步伐,給你拉兩三個月的新兵連嗎?”
這話倒是不假,既然是暗地裏出事的,那自然是見不得光。
但是在陳瑩在心裏邊兒,總感覺自己挺無辜的,而且呢,被自己開槍打死的人,也無辜,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這也許只是他自己心裏的想法,其實她這兩次,除了那個強哥的手下被收拾了之外,我肯定是沒有被打死的。
只是現在陳瑩還不知道而已。
洗澡,吃飯,然後看會兒電視,最後矇頭睡覺。
陳瑩倒是不介意這些,香月可不一樣,她在睡前檢查了門窗,還在門口貼了紙條,在視窗也貼了。
“那是什麼東西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香月一邊做一邊回答:“這是基礎好嗎?能不能專業點兒,我們手刃的那些仇家可多的是,搞不好真有來尋仇的,就算是睡覺,也得半睡半醒,稍有風吹草動,馬上就得起來了!”
“不至於的吧……”陳瑩覺得無所謂,反正自己也沒什麼抽獎,不過是今天就收拾了兩個而已,難不成今天剛被解決掉,當天晚上就來複仇?
等兩個人全都收拾好了,就各自進了臥室入睡,雖然是高檔的酒店,但以不是很顯眼的住進來。
香月提前讓自己的人給她安排好了房間,兩個人也是一前一後走回來的。
陳瑩回來的時候穿了一身送快遞的衣服,直接就說到這個特定的房間裏邊來送東西,只不過是送完東西之後,又安排另一個人穿上自己的快遞衣服離開。
香月則是從後門進來的,因為這酒店,雖然第1次入住,可她直接就弄了高階VIP。
入睡之後不到兩小時,果然半夜有了動靜。
香月在床上翻來覆去得滿頭大汗,她在做噩夢,而且是緊緊的咬著牙齒,不敢喊出來,甚至是,給人一種在夢中,她是在藏身之處,躲避某種追擊的樣子。
她一邊在自己的床上來回的翻滾,一邊雙手捏緊了拳頭,頂在自己的胸前。
同時時不時的咬緊牙齒,甚至有時候抬起手來捂住自己的嘴巴。
這種感覺就像是某種戰後綜合症一樣,以前的醫生曾經研究發現,所有經歷過可怕經歷的人,尤其是參加過戰爭的,他們在退役之後回到了家鄉,回到了和平時期,仍然會在某一時刻對某些情景有十分大的牴觸,甚至是情緒暴躁,而且對某些東西有被害妄想症。
香月似乎就是一個經歷無比豐富的人,但是怎麼說他也是我的表姐,從小到大,我只記得她就是個搞設計的。
按理來說他應該沒有當過兵,也沒有去參加過什麼戰鬥,畢竟都已經和平時期了,哪還有打仗的。
陳瑩可就不一樣了,她睡得很死,而且睡得很香。
那個拆了窗戶的紙封,快速的潛入了她的臥室。陳瑩竟然一點兒也沒察覺到。
等到這個男子走到了她的床頭,陳瑩還是一點兒也沒有反應,頂多就是抿嘴舔幾下嘴唇,然後繼續睡。
結果這個男子上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就這樣,陳瑩都沒有立刻醒過來。
而是一邊掙扎一邊搖頭晃腦的想要甩開,試了幾次好像不行,感覺呼吸有些困難,這時候她才睜開了眼。
眼前漆黑一片,一個身穿夜行衣,蒙了麵和頭的黑衣男子,正雙手,就像在做心肺復甦一般的,把手按在了她的嘴巴上。
“嗚嗚……”
陳瑩發不出聲音也說不出話來,這個時候人已經晃起來其實挺笨的,她的雙手又沒被抓住,你倒是反擊啊。
可就是因為這樣,慌了神,就不知所措。
陳瑩搞了半天才想起來,然後雙手去抓撓著人的面罩,甚至是用綠,拿著自己那鋒利的指甲,掐他的手。
但是這個人好像不知道疼,一般死死地按住她的嘴巴,眼看就要因為呼吸困難而昏過去了。
陳瑩一個原地挺身,兩腿亂蹬,結果還是無從奏效。
就在她已經掙扎的越來越沒有力氣了的時候,香月滿頭大汗,甚至是穿的睡衣,都已經溼透了的樣子。
她手持一把,改裝是特殊槍械,瞄準了這個男子的頭,開了一槍。
原來這槍還是加裝了消音器的,那聲音聽上去,感覺就像是電流穿梭一般的輕巧。
陳瑩被解救下來,她翻身爬起來,站在床上,雙手撐著膝蓋,大口大口的彎腰喘著氣。
“我擦~姐妹兒…姐們兒差點兒就玩兒完了!我的媽呀,你怎麼纔過來啊?”
香月把槍收起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都告訴過你了,半夜睡覺是需要警醒的!”她一邊說一邊走到窗邊。
發現自己之前貼好的窗紙,被人動過了。
“你還真是找死呀,誰讓你把這個撕下來的?”香月不高興的說道。
陳瑩有些不太理解:“一個破紙條就能救我的命,該來的總是會來的呀!”
“我做好的東西都是有用的,你知道這是什麼原理?是用來幹什麼的嗎?就胡亂給我動!”香月氣呼呼的低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