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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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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走不了呀

    我覺得我和獬豸不能就這麼在這兒一直呆著。

    他是個神獸,也是個動物,雖然說有一些高智商,但對於人類來說還是有些欠缺。

    首先他不會說人話,其次他大概能聽懂人說的什麼,但是理解起來好像有點問題。

    總而言之,我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帶我到這兒來幹什麼。

    難不成就是讓我在這裏做一次荒野獵人嗎?本來穿著一身夏天的衣裳,直接把我送到了校雪原林海里頭來了。

    最重要的是,這還不是我的祖國,而且還出國了。

    外面寒風鼓鼓,獬豸鼾聲四起。

    我實在是被凍的睡不著,儘管天已經黑了,穿著那破破爛爛的,又很髒的,夏天的衣裳。

    我就像個冒險者,作死一般的走出了山洞。

    冷是肯定的,還在小時候學過避苦功,站在山洞外頭,一些白雪,在身上來回的搓一遍。

    等過個幾分鐘之後,身上就熱乎了起來,雖然我知道這是人的感官細胞出現了反差。

    但至少讓我自己不覺得冷了。

    我以前聽說過有些人,在冰冷的世界中被凍死,基本上都是把衣服脫了。

    這其實是符合科學道理的,就是人在極端環境下,被凍得渾身瑟瑟發抖之後,不久,人的感官細胞就會出現問題。

    這也是為什麼,很多孩子在冬天的時候,喜歡用雪搓在手上,不一會兒就熱起來的原因。

    那些在寒天雪地當中,在凍死的時候脫掉自己衣裳的人,基本上也是這個原因,他們在凍得實在是受不了的時候,忽然就感覺不冷了,而且還覺得身體在發熱。

    其實這是一種錯覺,是因為自己的大腦皮層對這種感官細胞資訊的處理,出現了反差,把冷的變成了熱的,把熱的變成冷的,其實真實的身體感受,環境什麼樣還是什麼樣。

    我就是利用這種反差,同時也儘量保持自己的清醒。

    不然我很可能就會被凍死。

    之所以這麼幹,是想趁著自己不怕冷的這時間,到山頭上去看一眼。

    因為這天黑那一會兒的時候,獬豸曾經悄悄的爬到了山頂。

    他現在睡的就是一頭死狗,我從他身邊走過去,在他那柔軟的黑毛上踹了一腳,他都沒理我。

    於是我攀爬著樹枝爬到了山頂,望著那遠處的海島,果然不出我所料。

    李金奎在那邊已經生起了篝火,當然這個時候我並不知道那個點燃篝火的人就是他。

    我只是覺得他點了一堆火,應該很暖和吧,他能夠在那單獨的島嶼上生活,而且是在這擎天的大樹之下。

    我心裏逐漸產生了一種想法,他那裏肯定有衣服。

    我在這山洞裏頭其實說冷也不算太冷,只要撿了足夠的柴火。

    點起了火在山洞裏頭,鋪一些幹一點的草,直接躺在地上,把地面燒熱了,然後把火推開,躺在那燒熱了的石地板上,也不錯。

    而且,獬豸還弄來了一頭狍子,雖然沒有什麼五香面兒之類的佐料,但也算是吃的飽飽。

    現在唯一讓我感覺到頭大的,就是我需要衣服。

    無論怎麼樣,我不可能在這裏一直吃喝呆著下去。

    我得穿上暖和的衣服,到處轉一轉,用最短的時間內搞清楚,獬豸他帶我來這裏到底是什麼意思。

    因為我覺得,一頭神獸,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會帶著我這樣一個無名小卒,來這種深山老林。

    來這種地方無非就是那幾個可能性。

    要麼是有什麼寶藏在這裏,可是我想了想,那些寶藏跟一頭神獸有什麼關係?

    要麼就是我之前想過的什麼武林秘籍,可是武林秘籍跟神獸又有什麼關係呢?

    要麼就是他要幹什麼事情,他能幹什麼?我上哪知道去啊,只能是摸索了。

    目測從這邊山根兒底下,到那邊的海上島嶼之間。

    從我所在的山頂望過去,差不多有幾公里的樣子,他在那裏點燃的篝火似乎很巨大,姑且計算出真實的樣子,在我面前,這火腿差不多也有幾米見方吧。

    這小子到底是要幹什麼?是要把這棵樹給燒了嗎?烤火也不至於用這麼大的篝火吧?

    要是從山根底下,直線距離算海上的跨度面積,長度少說也有幾裡地。

    這可是寒天啊!我總不能是游泳從海水裏過去吧,再說了,就算是我現在要扎一個木筏子也來不及了。

    於是我扭頭快速的跑回來,身上已經凍得通紅了。

    連續照準了獬豸在身上踹了好幾腳,他睡覺睡得可真沉,要是換做一個人,基本上讓我打成半死了都。

    可是他這龐大的身軀,儘管我怎麼踹他,就感覺是在撓癢癢。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了,我直接在地上捏了一個大雪球,然後把雪球滾得很大。

    我把雪球直接滾到了獬豸的鼻子這邊兒。

    照準了他的鼻子,把這個大雪球,硬生生的塞到他的鼻子上。

    以前小時候裝睡,就是爲了逃避母親大人叫我跟著她到農田裏幹活。

    我裝睡的時候,母親也不抓我的癢癢,只會伸手就把我的鼻子給捏住,等我張開嘴了,她就把我的嘴捂住。

    哺乳動物不喘氣那是絕對受不了的。

    我感覺這個獬豸,也應該受不了。

    我不僅把這一堆雪,將他的鼻子給封起來,還把很多血都塞嚴實了之後,在這些雪上使勁的踹結實,盡最大可能的不讓它透氣。

    果然,這一招很奏效。

    獬豸就像做了噩夢被驚醒一般的,身體鼓動幾下,頓時從地上竄了起來。

    他那種眼神裡,犀利中透出了殺氣。

    同時呼哧呼哧的東張西望著,等到終於注意到我站在他面前之後。

    獬豸居然用他的嘴巴推著我,讓我回到山洞裏去。

    “你這個大神經病,到底帶我來這兒幹什麼啊?我現在是寢食難安啊,哥們!”

    我忍不住大吼著,從地上撿起雪球扔他。

    獬豸也不跟我廢話,直接抬起爪子,抓了一堆雪,硬是朝著我的身上蓋了過來。

    這可就難辦了,我哪怕弄大鐵鍬往他身上扔雪球。都不如它一爪子生的多。

    我被逼退回了山洞裏,感覺被一個怪物給囚禁了似的。

    之前是袁曉萌,好歹她也是個美女吧。

    現在倒好,變成了個怪物收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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