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從天而降
“別做夢了!地獄四寶已經夠讓玄墨焦頭爛額的了,這裏又頻頻出現七彩石的碎渣,他是不會有閒功夫管你們的!你們就認了吧!”女鬼尖銳的聲音打斷了阿狸的話,生生的斷了阿狸最後一個生的希望。
“對不起,我也是被逼無奈!你們走了之後,我會多多的給你們燒紙錢的!原諒我,我真的也是被逼無奈!”王丹丹在眼前“砰砰砰”的對著蘇嫣然和阿狸磕頭痛哭。
“起來!磕什麼頭,換成是她們被威脅,可能現在你我早就成為一具屍體了!”王鵬一把拉起來跪在地上的王丹丹。
蘇嫣然冷冷的看著他們,人心隔肚皮,沒想到千防萬防,家賊難防。最終,還是被擺了一道。
蘇嫣然扭過頭和阿狸面對著面額頭抵著額頭,眼淚嘩嘩的往下流,流的滿臉都是,連額頭上都是。
女鬼遊走的手停止了,她好像選好了要誰的心誰的腎。
突然爪子變長,直直的衝着蘇嫣然的心臟過去了。看來,自己是那個被選中心臟的人。
蘇嫣然靜靜的看著那隻爪子,就在那個爪子即將碰到她衣服的時候,她的身上忽然發出一陣油綠的光,同時額頭上閃出了一道微弱的紅光,只是綠色的光芒太盛,完全蓋住了紅色的光芒。
一瞬間,那爪子就靜靜的停在了蘇嫣然的身前。連同門外的那些砸門聲也停止了,一切都彷彿靜止了。
一抹白光閃過,美男子玄墨一身白衣和另外一個,懷裏抱著一個暈過去的女生的紅衣美男子,靜靜的從天而降。
在玄墨和紅衣美男子降臨的時候,蘇嫣然身上綠色的光芒漸漸消散,只是那紅色的光早已經消失殆盡,沒有任何人知曉,沒有任何人看到。
“阿墨!”阿狸聲嘶力竭的哭喊到,那聲音裏帶著生的希望,帶著驚喜和一種難以言表的撕心裂肺。
“大膽王氏!竟然敢動地府的人!”那紅衣美男子忽然大喝一聲!
那女鬼見到紅衣服的帥哥下意識的想要退卻,可是身子卻動不了。但是還是不要命的叫喚道:“什麼地府,現在的地府早已經亂成了一鍋粥。冥王也已經不再是冥王,都是鬼王在,你們抓我一個有什麼意思,幽冥十八厲鬼跑走這麼多,你們幹嘛不去找他們啊!”
“王氏,你好大的膽子!地府什麼樣子不用你操心,冥王是不是冥王你也無需多問!你只需要知道,我還是判官還是可以叛你的罪就行!”紅衣帥哥怒目圓睜的大聲說道。
一聽到這句“我還是判官”,對面的厲鬼王氏立馬就軟了下來,鬼哭狼嚎的叫道“判官!判官饒命啊!小女子也不是有意的啊!我遭奸人殺害,我不甘心啊!我只是想去報仇而已!判官饒命,只要判官饒了我,我保證不再胡作非爲!我也沒想到這兩個姑娘是地府的人啊!”那王氏厲鬼在前面哭天搶地,不斷的捶胸頓足。
“大膽王氏!即使你動的不是地府的人,你也是死路一條!”說著大手一揮,剛纔懷裏抱著的那女子就自己飄在了半空中。
紅衣服美男子手中多出來一部巨大無比的書,和一支簡直可以和房間一樣高的筆。
翻開那書,紅衣帥哥朗聲說道“王氏,肆意謀害學生6人,奪其體魄涉其精魂一等罪,虐鏡地獄一年!放火燒掉學校後門一條街,燒傷學生98人,二等罪,地獄6層---銅柱地獄四年!奪取青鬼琅何之鬼壽,特等罪,刀山地獄8年!肆意加害地府人員,特等罪,刀鋸地獄10年!”冷冷的說完,大手拿著筆在那本本子上一勾一畫,隨即合上了那書,也給這紅衣女鬼畫上了句號。
這十八地獄只是後人對地獄的建簡稱。
蘇嫣然記得十八地獄,是以受罪時間的長短,與罪行等級輕重而排列執行。
若隨最短時間地獄之壽命而言,其一日等於人間三千七百五十歲,三十日為一月,十二月為一年,經一萬歲,也就是人間一百三十五億年,才命終出獄,逐次往後推,每一地獄各比前一地獄,增苦二十倍,增壽一倍,到了十八地獄時,簡直苦得無法形容,並也無法計算出獄的日期了。
十八地獄的另一種說法 是,十八層地獄的“層”不是指空間的上下,而是在於時間和刑法上不同,尤其在時間之上。
其第一獄以人間3750年為一日,30日為一月,12月為一年,罪鬼須於此獄服刑一萬年(即人間135億年)。
其第二獄以人間7500年為一日,罪鬼須於此獄服刑須經兩萬年(即人間540億年)。
其後各獄之刑期,均以前一獄之刑期為基數遞增兩番。如此計算,到第18獄之刑期,已相當於人間2.3*10^25年以上。
罪鬼墮入其中,痛苦已無法形容。
當聽到那女鬼的判刑時,蘇嫣然就已經開始咂舌,這些關於地獄的知識都是小的時候聽奶奶講的,沒想到著這個時候倒是給自己當了一回畫外音。
“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那麼剩下的必然是有人出來立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紅衣帥哥最後說出來的話像是一記重錘狠狠的落在紅衣女鬼的身上。
聽到自己將前往三個不同的地獄受刑,面前的女鬼已經嚇得癱倒在地了。
紅衣帥哥微微一抬手,蘇嫣然竟然看到了一抹遊魂,從那紅衣服上飄了出來!對沒錯,是一抹幽魂從衣服上飄了出來!
蘇嫣然使勁的眨了眨眼睛,確定自己並沒有看錯!真的是從紅衣服的身上飄了出來!紅衣服不就是女鬼麼?怎麼裡面還有一個遊魂?
紅衣帥哥將那抹遊魂收入袖中,再一揚手,從另外一個袖子裡飄出來另外一個遊魂,慢悠悠的飄落在紅衣服裡面。
一眨眼的功夫,紅衣服女鬼又活了過來,蘇嫣然是看的目瞪口呆,下意識的往後挪了挪身子,剛纔那刺骨的陰寒,她可還記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