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厭惡
十四歲那年,我聽說二爺爺是個厲害的高手,專門抓鬼,說白了就是門道師父那種厲害的本領,卻不想今天碰見了二爺爺,這可是我十四歲時的記憶,沒想到這個時候遇到二爺也是對我來說還真是有一些不知所措,我知道二爺這個人是特別硬氣。
那一年我在外公的家裏,但是對於二爺這個人是特別的陌生,不過那一年我看見他和,曾祖父吵架,這也是我有史以來對二爺爺的印象,一直是一個放蕩不羈的人,而且他在年輕的時候脾氣特別不好,這是我所知道的一切,可是為什麼他和外公認識。
兩個人雖說是親家關係,可我總覺得關係沒有這麼親近,到底他們是多久認識的?我不是很清。
二爺爺只是爺爺的親弟弟,可我對他也是陌生。
“你怎麼會在這兒呢,這兒……”
“只許你在這兒,不許我麼?”
二爺爺說話有點帶有諷刺意味,確實,他是能來這兒。
內心依舊不想多有想法,他這是在帶偏我,好一個二爺爺,我算是知道他的想法了,那便好,我也要問他個清楚,不然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他。
首先客套話要先說,剩餘的雖沒辦法進行攻心,可我還是希望二爺爺能說實話。
“這兒很危險,外公告訴我,要找到陰兵器,但二爺爺你來這兒什麼意思。”
說這樣的話很是考究,只因我認為在有些時候是我自己多想,而且是我自己把事情給做了複雜,像是這樣的關係直接問就好,可我想到是長輩。
也正是因為我想這是爺爺的親弟弟,我在說話的尊重方面也是特別敬重他,我知道若是我和他說話的方式不太對,一會兒很有可能二爺也是什麼時候都不給我說。
我只是想從他的嘴裏默默的問出一些實情。
尤其外公的事不明不白,我也知道外公很有可能被人陷害,但我現在是什麼也不敢問,按兵不動纔是最為保險的。
但不得不說我們是一家人,所以我有什麼風吹草動他都能第一時間觀察到,尤其在這個問題上,他立馬就知道我要問什麼,我外公的問題……
但就是因為這樣的問題二爺爺好像很理解。
突然間他指向東北方向,他告訴我這個方位,其實就是陰兵器所在的地方,我沒有想到他第一時間就對我說出這樣的話,但是二爺爺真的不是來找這東西的嗎?為何他要告訴我方位,並且告訴我這東西就在那讓我自己去找。
我很懷疑他這是在試探我還是想要幫助我?難道他來到這片森林不是爲了陰兵器而來嗎?不一定。
不是,他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不然大老遠的跑到這邊森林,這根本就不是常人能做出的事兒。
我很小心翼翼的看著二爺爺,畢竟這麼多年不見,我也不知道他是敵是友,就算是他是我的二爺爺,但也不能在我的心裏取代外公的位置,我們都是一家人,可這一家人裡也分親與不親。
“懷疑我?”
突然二爺爺冒出一句,我不知該如何回答,因我現在很矛盾,不曉得該不該相信二爺爺,要知道,我和二爺爺其實在鬥智鬥勇。
生怕一句話錯了,就能看出我的破綻。
“伍明,你長大了,更可惡的是,居然不認你二爺爺我,試圖懷疑我!”二爺爺很是生氣說出這一系列的話。
不過對我來說,一切並不是那樣的,和我想的不一樣,二爺爺不應該要和我說清楚規矩麼,為何還要和我說這些道理。
我仔細打量二爺爺,比起我十四歲那年,他老了許多,讓我想起爺爺,爺爺和我不是很親近,但我知道爺爺的願望是想找到二爺爺,畢竟是自己親兄弟。
我看二爺爺的神情要淡定一些,我就把爺爺特別想他的事告訴了他,我知道兄弟之間沒有隔夜仇。
所以我想讓他知道爺爺的心裏很擔心他,一走就是好幾年,所以在我長大之後我就認不出這是二爺爺,我也不知道爺爺這些年去了哪裏,他到底經歷了什麼,可我還是覺得他這麼做是不對的。
“閉嘴,小子,你不需要說這些,這次你的目的不是陰兵器麼,那可是皇后娘娘的簪子,可是一利器啊!”
說著,我見二爺爺的嘴角微微上揚。
“你怎麼……”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加入了陰間公會,伍明,你要知道這一切並不是那麼的順利,裡面有人會害你,就是你身旁的人。”
說話間兒也突然齜牙咧嘴,這是我見過他最複雜的表情,他告訴我我的危險就潛伏在我身邊,可我一直不相信。
我身邊都是什麼人,都是我值得信任的人,有陳楠,有謝雨。
絕對不可能是他們兩個,難道他說的是唐家和張家的人嗎?
“二爺爺,就是張少,你認識他?”
說話間,我轉了個彎,可還是被他給帶了回來,他死死地盯住我“你懂我的意思麼,可不是那些人,謝雨那女人,你最好少相信她的話。”
什麼?!二爺爺居然知道謝雨,從遇見他開始,就沒提過謝雨啊,他怎麼會知道,難道他偷偷地跟蹤我們?這也是最為有可能的。
思來想去,我認為最重要的就是二爺爺知道謝雨,還是帶有針對性那種的懷疑,我知道他肯定看不慣謝雨,但是面對這件事上又有什麼難的。
“你跟我們?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帶著蘭陵王面具,直直地用劍指著他……我只是想要嚇唬他,沒想到他上前了一步,死死看著我。
“來啊,有本事往我這兒捅。”
事發突然,我可沒料到有這一幕發生,真嚇到了我。
要知道二爺爺是第一次和我重逢,要是見一面我殺了他,事情傳揚出去我自然知道什麼後果,所以我相信一切是無法多說的。
“這是何苦二爺爺,你這樣只會讓我不好受。”
“那你應該理她遠些。”
他很厭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