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5 童子血
起初倒還順利,很快那些柴火就全都點燃了,而那女屍被黑狗血潑到後,不久就沒了動靜。
可是燒著燒著,就在女屍身上的衣服被燒光之後,她突然就動起來了,在火堆中掙扎著。
而且更要命的是,這個時候那些原本燃燒的正旺的柴火,竟然慢慢的熄滅,就好像是沒有氧氣似的。
我忙開啟天眼一看,臥拷,只見自女屍的身體裡不斷的涌出陣陣陰煞之氣,就是這些陰煞氣把火給憋熄的。
大家見火快熄了,還不斷的添上柴火,一邊驚訝著說:“咦?怎麼好好的燒不著呢?”
又有人說:“麻痺的,這山裏晚上咋這麼冷!”
是的,此時不僅他們覺得冷,就連我都覺得寒冷刺骨,就好像我們處在一個冰窖裡似的,讓人不斷的打著冷顫。
“不太對勁,黑狗血好像鎮不住她了。”我眉頭一皺,暗叫了一聲不好。
這下大家嚇壞了,統一式地扭頭問我:“黑狗血都不行,那該怎麼辦?”
當下,我急得也是一個頭兩個大,哪裏還有什麼好辦法,直得問:“還有黑狗血麼?”
眾人搖頭,許峰眉頭擰起說:“剛纔一桶黑狗血全倒她身上去了,除非回村裏去取。”
一聽這話,我不由傻了眼,心想這該如何是好呀,很顯然,之前潑上去的黑狗血就快要失效了,好像快鎮不住她了,如果再不想個辦法,等她挺過來了,那遭殃的可就是我們了。
怎麼辦?怎麼辦?
極陽之血,雞血,狗血,童子血?
想到這裏,我看了一眼在場的眾人,發現其中還有很多二十來歲的年輕小夥子,不由大聲地對他們問道:“你們誰還是童子身的?”
那些青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我問的一頭霧水。
許峰似乎也是不明所以,回答我說:“我們全都是大人,沒小孩。”
我拷啊,差點就被他給逗哭了,只得苦笑道:“我說的是處男,誰是處男,快點取些血過來,要不然等這女屍挺過來了,咱們今晚全都得交待在這裏,誰也別想活著回去。”
一聽我這麼說,大家都是一驚,然後就有六七個年輕人走了出來。因為事關自己的性命,他們也顧不了那麼多了,拿著柴刀就朝手上割了下去。
這個時候,女屍已經挺過來了,“嗚”的一聲怒吼,原本奄奄一息的柴火“撲”的一聲頓時全都熄滅了。
女屍飛起一腳把堆在她身邊的柴火踢飛了出去,從火堆裡跳了出來,就朝我們撲了過來。
此時的女屍全身都血肉模糊,樣子十分的恐怖噁心,這哪裏是屍體呀,分明就是一個怪物。
我倒吸了一口涼氣,一邊往後退去,一邊問他們好了沒有?
“好了,好了……”這時,一個青年朝我跑了過來,送到了一碗童子血。
“你麻痺的去死吧你!”我接過童子血,這時女屍正好再次撲到了我的面前,我端著童子血對著她的面門就潑了過去……
“嗚……”
這一下女屍整個腦袋可就遭殃了,嘶嘶地冒著青煙,發出一聲慘叫直接栽了下去。
不過,爲了防止她再次起來,我從背後取出桃木劍,心一橫,咬破食指,然後將指尖血往桃木劍上一抹,然後對著那女屍的胸口就是一劍。
這一次桃木劍就起作用了,直接刺進了她的胸口,給她來了一個透心涼。或許是因為桃木劍上抹了指尖血的原因吧,劍插入她的胸口,還不斷的冒著青煙。
這時,再看那女屍,終於是一點動靜都沒有了,我方纔大鬆了口氣。
不過,雖然如此,我們也還是沒有掉以輕心,急忙重新拾來了柴火,蓋在女屍身上點燃了起來。
大火越傷越旺,火光沖天,柴火噼裡啪啦的,照亮了半個天空。
這火燒了兩三個小時,直到接近半夜方纔停歇,而這時,那具女屍已經早已燒成了灰。夜風一吹,骨灰與柴火飛燼迎風而起,飄飄揚揚刮的到處都是,早已分不出哪是骨灰,哪是柴火灰。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塵歸塵,土歸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