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派出去的人曾經查到，有一個被你納入宮中的男人，跟你的師妹陸瑤仙走的很近。後來也是那個男人，將你走火入魔的情況告知了陸瑤仙！”

    “什麼？這是哪個該死的在那個小賤人面前胡說八道？”

    水靈姬氣的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她一直以為，是陸瑤仙派到她宮中的探子，發現她走火入魔之後回去告訴她的，沒想到居然是自己看上的枕邊人出賣了自己。

    那些男人，她對待哪一個不好呢？從來不會對他們體罰打罵，反倒是時常獎勵，她對他們這麼好，反過來換來的竟然是背叛，豈有此理，真是氣死她了。

    “當年我哪一點對他們不好？簡直狼心狗肺！殺了我有什麼好處？不過是少了一個對他們好的人而已。”

    鳳莫邪微微勾唇，解釋道：“不是因為你對他們不好，而是因為你讓他們活的沒有了男人的尊嚴。他們原本是一些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到了你的手裏，卻成了你手裏的玩物。一個正常的有尊嚴的男人，如何願意淪落至此？”

    “尊嚴？難道只有男人有，女人就不能有尊嚴？”

    水靈姬不敢苟同，“這個病態的世界，只許男人三妻四妾，就不許女人三夫四夫嗎？我這麼做有什麼錯？”

    “沒有錯！男人有尊嚴，女人同樣有尊嚴這也沒有錯！錯的是這個世道吧！錯的是這所謂的倫理綱常！不過，以你一個人的力量根本改變不了什麼，上輩子你不是已經驗證過了嗎？”

    “這倒是真的。我除了把自己的命搭上之外，確實什麼都沒能改變！”

    水靈姬頓時偃旗息鼓，“那個出賣我的男人是哪一個？你告訴我，我一定宰了他！”

    “那個人早就死了！除了你的大仇人陸瑤仙因為修煉，歪門邪術，活到了現在。”

    鳳莫邪語氣一頓，“聽聞當年金殺國玄尊女帝的過世之後，其師妹陸瑤仙登基稱帝，成了第二位女帝。而先前宮中的男子，便淪為新任女帝的玩物。沒有多久，那些人便被她修煉陰陽術採補而死，包括那個出賣你的男人。也算是間接的為你報了仇，而之後，陸瑤仙又招納過不少的男人，那些進宮的男人，沒多久也死去了。

    “過了幾年之後，陸瑤仙已經不滿足於普通男子，她開始尋找一些具有玄術功底的玄宗正派人士。陸瑤仙的功力不強，因此一百多年來，落在她手中的人也不計其數。她有現在的功力，很大程度上得益於吸取別人的功力納為己有。”

    “真噁心！”

    水簾姬狠狠的啐了一口，“嗯，我姜妙凡上輩子雖然痴迷於玄術，但從來不屑於修煉那所謂的歪門邪道。什麼煉獄派，什麼陰陽術派，我通通不放在眼裏！至於陸瑤仙，這一百多年來，殺了那麼多人，吸了那麼多功力，功力不也就那樣嗎？看上去年輕一些又能如何？又不是真正的容顏不老！這種建立在血腥殘忍之上的不老容顏，遲早要從這個世界上最殘忍的方式消失。”

    “你說的沒錯！陸瑤仙想要保持自己的美貌，必須不斷的修煉那些歪門邪派的東西，一旦終止，便會出現嚴重的反噬，她會立刻失去現有的一切，她死之前一定會很慘……我聽說她近日又回到了水旋國！”

    “那個賤女人居然還敢來？哼！”

    水靈姬不屑的冷哼。

    “傳言說，陸瑤仙雖說年紀大，心眼卻越來越小，睚眥必報。你上次害得她中了毒還差點把她殺了，她如何能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