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吹氧氣
“你怎麼跟家長說的?”徐懵懂問。
“我說去你家住了。”
“哈哈,謊言編織的不錯。”徐懵懂說。
“你呢?怎麼和小徐說的。”張正說。
“哎呀,他好忽悠,我說去美麗家就行了。”
“我說去照顧同學了,懵懂得了感冒,鼻涕三千尺,我要照顧好她。”畢美麗仍舊躺著。
“我了個去,你也太有愛心了,”徐懵懂笑,“把自己塑造的很高大上嘛!”
“那當然。”畢美麗坐起來喝點純淨水,“好喝,好甘甜喲。”
“看來今天買的純淨水是真的,不是冒牌,不然不會這樣好喝。”徐懵懂說。
“你買過假的?”畢美麗問。
“買過。”
“我也買過,假的冒牌的太多了,唉。頭疼。”張正躺下。
畢美麗和徐懵懂也躺下,“汪昕怎麼沒來?”徐懵懂問。
“爸媽管的嚴,她的家長是我們當中最嚴的,想讓她一夜不歸,難。”畢美麗說。
“哦哦。”徐懵懂說,“管那麼嚴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誰知道,”畢美麗說,“看書上說管教過於嚴厲會導致孩子內心壓抑,弄不好會得心理疾病。”
“心理疾病,哈哈,”徐懵懂笑,“和我們在一起會得病,她會得樂天病纔對!”
“嗯,樂天病,這個詞語好,”張正起身,“我要去小便,你們誰陪伴我?”
“大膽點吹貓妞,”畢美麗說,“不會有狼的。”
“我知道沒狼,但是天太黑。”
“一起去吧,”徐懵懂爬起來,“我也小便。”
於是三個女生一起出了帳篷,外邊清風正爽,蟲兒在叫,雖無月亮,但更顯神秘,別有一番意境在心頭。
幾人解手完畢在帳篷外走動說笑,誰也沒發現幾十米遠處的一處草叢內輕微晃動了幾下,草內隱約有兩個腦袋稍稍探出,然後又縮了回去。
“下雨了,有雨點落到我脖子上。”張正摸摸自己的脖子。
“毛毛雨啦。”徐懵懂說。
幾分鐘不到,落下的雨滴開始變得密集,“回帳篷了。”張正說。
於是幾人都回到帳篷內避雨,“天氣預報沒雨呀,這也預報的太不準確啦。”徐懵懂抱怨說。
“如果每次都能完全準確,那還不成神仙了。”畢美麗說。
“看樣不會下太大。”張正從紗窗看外邊的雨,“好像外邊有人走動!”
“誰啊!”徐懵懂喊一聲。
外邊兩個黑影子連忙藏到了兩棵樹後。
“要不要出去看看?”畢美麗說。
“但是下著雨呢。”徐懵懂說。
“是不是小偷呢?”張正說。
“是小偷嗎?”徐懵懂大聲喊,“我們沒錢,是的話趕緊滾!”
“我們已經手機聯絡家裏人了!”張正也喊。
“你們再不滾,會被捆起來像豬一樣吊到樹上。”畢美麗說。
但,外邊還是沒有迴應。
“走了嗎?”徐懵懂小聲說。
“不好講。”張正還在紗窗處。
畢美麗把燈熄滅,這樣可看外邊更清晰些。
“再不說話,我們報警了啊!”張正取出了手機。
“別,別,是我和朱龍!”吳文曲冒著小雨從樹後走出。
“嘿嘿,大家好,自我介紹,我叫朱龍,喜歡吹貓妞張正,祝福大家心情愉快身體健康。”瘦臉的朱龍笑嘻嘻也出來了。
“滾蛋朱籠子!”張正說,“已經拒絕你了,怎麼還來!”
“好你個吳文曲,”徐懵懂說,“嚇了我一跳!該打!”
“你那麼厲害,也有怕的時候?”吳文曲笑。
“你來幹什麼的?追求我?”徐懵懂撅嘴,“追我也用不著偷偷摸摸呀。”
畢美麗說,“老徐又自戀了。”
“我們是在暗中保護你們。”吳文曲說。
“是啊。”朱龍說,“月黑風高多危險,還下著雨,所以我們必須給你們站崗!”
“不用了,你們回去吧,總淋雨會感冒!”徐懵懂說。
“嗯嗯,大作家你可要注意身體啊。”畢美麗說。
“我們不放心你們啊!”吳文曲說。
“是的,擔心的很喲。”朱龍裝成娘娘腔一些。
“趕緊走,我命令你們!不然報警了,就說你們企圖非禮!”徐懵懂撅嘴。
“哦,好好好,我們走。”吳文曲開始後退。
“真是的,不領我們好意。”朱龍也走了。
“那個朱膀胱怎麼沒來?”徐懵懂說。
“可能是知道汪昕不在,朱龐喜歡汪昕。”張正說。
“我們居然被跟蹤了,”畢美麗說,“實在出乎意料。”
“會有真正的壞人跟來後躲藏在外邊某個黑暗角落嗎?”張正說。
“應該不會的,不要杞人憂天!”徐懵懂很樂觀。
“這可不是杞人憂天,”張正說,“女生在野外過夜什麼事都可能發生。”
“那怎麼辦?”畢美麗問。
“我們輪流守夜吧,只兩個人睡覺。”
“嘿嘿,好啊,”徐懵懂說,“這讓我想到了天鵝晚上睡覺也是找一隻天鵝當衛兵守夜。”
“結果還是被狡猾的狐狸吃到了天鵝,對不對?”張正說。
“喲,你也看過那期動物世界啊。”
“是的,看過。”
“誰先當衛兵?我都困了。”畢美麗躺下。
“我來第一棒!”張正說。
“吹貓妞是個有責任感的人。”徐懵懂豎起拇指。
“過獎,應該的。”
“吹氧氣,”徐懵懂喊,“起來刷牙,然後才能睡。”
“哦,差點忘了。”
天亮時,幾個女生都起床,走出帳篷,“還好,晚上沒來什麼賊人!”畢美麗伸懶腰。
“是運氣好的緣故。”張正說。
“吃點水果。”徐懵懂說。
幾人吃著水果哼唱著流行歌曲就回去啦。
“在外邊過夜感覺如何?”徐懵懂說。
“爽就一個字!”畢美麗說。
“比較新鮮吧,空氣更好。”張正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