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畢科的科學夢
“走啊,誰怕誰,我酒量還可以。”徐懵懂說。
“好吧,雖然我不贊成學生喝酒,但我只喝一口。”張正跟進去。
“來啊幾位同學,你們想吃點什麼?”老闆娘是位中年婦女。
“阿姨,我們要喝酒!”徐懵懂坐到了一張桌子前。
“是啊,先來三瓶啤酒!”畢美麗也坐下。
“啊?”老闆娘猶豫了,“你們才幾歲,高中生吧?喝酒不好,法律不允許。”
“什麼?”徐懵懂驚訝,“不許去網咖,不讓遊戲過久,現在喝酒也不行了?”
“是啊,太受限制了。”畢美麗拍桌子。
“對啊,現在國家對未成年保護力度很大,是對你們好哦。”老闆娘語重心長。
“哎呀,好了,我們只喝一瓶。再炒兩個小菜。”徐懵懂說。
“這……”
“這什麼啊,又不是白酒,”畢美麗說,“況且我們三個才喝一瓶,沒事的。”
“嗯,那好吧,你們稍等。”
一會兒老闆娘就把酒菜端了上來,“哈哈,喝一杯。”徐懵懂端起杯子。
三個女生碰杯。
“好好喝喲。”徐懵懂說。
“嗯,過癮!”畢美麗也嚥下了一口。
“也不是太好喝。”張正嚥下後皺了皺眉。
“你不愛喝就吃菜,我和美麗喝。”
“嗯,我們繼續。”畢美麗說。
“老師說過,”徐懵懂說,“愛喝酒的女生都是學渣,菸酒不碰的女生纔可能成學霸。”
“難怪我和你是渣,”畢美麗說,“吹貓妞卻是學霸。”
“你們倆少喝點,這跟學霸不學霸又毛線關係。”張正白眼,喝一口白開水。
“誰說無關了,我看關係大的很。”徐懵懂說。
“我看你有些暈了,喝酒的緣故。”張正點頭。
“笑話,這才喝了幾口啊。”
一會兒,三個女生就離開了餐館。
徐懵懂回到家,剛進樓道,就看到了吳文曲在看樓道內的小廣告,“你看這幹什麼,是不是你貼的啊,亂貼城市牛皮癬可不好!”
“不,不是我啊,我在看而已。”吳文曲攤手,像在說你冤枉我了哦小妞。
“我看就是你!”徐懵懂把小廣告撕了下來,然後貼到了吳文曲的額頭,“哈哈,你這個樣帥呆了。”
“頑皮,頑皮的小孩子。”吳文曲輕輕揭下廣告。
“你是不是準備去我家找我爸下棋?”
“是的,你歡迎嗎?”
“說不上歡迎不歡迎,你愛來就來,反正他整天沒事。”
“那好。”
徐懵懂和吳文曲一起進了徐懵懂家,徐憨正在堆積木,“喲,文曲,快,快請坐,我們漢界楚河。”
“好啊。”
“兩個象棋迷!”徐懵懂嘀咕著就去洗臉換衣服。
“懵懂,幫我把衣服洗了啊。”徐憨說。
“我的天,你整天在家連衣服也不洗啊,應該你幫我洗纔對!”
“我不是有事嗎。”
“什麼事,堆積木玩?”
“那是在鍛鍊智力,智力高了,以後去工作才賺的錢多。”
“油嘴滑舌,反正我不幫你洗。”
“好,好,你洗你自己的就行。我的我一會兒自己洗。”
“嗯,這纔像話。”
“你女兒很萌啊。”吳文曲說。
“唉,很不聽話,你也看到了,喊她洗件衣服都不幫洗。”
“長大些可能就會乖了。”
“但願吧。”
“你們兩個傢伙嘰裡咕嚕說我什麼壞話呢?”徐懵懂蹦了過來。
“沒說你,你耳朵怎麼就那麼靈,”徐憨說,“趕緊洗你衣服去!”
“哼,應該讓你幫我洗。”
“我可不幫你洗,你開學就高一了,還要什麼事都爸媽幫你做?”
“哼。”跑去洗衣。
下完了一盤象棋,吳文曲和徐憨又開始堆積木遊戲,徐懵懂洗完了衣物,“我了個大西瓜,你們兩個是未成年嗎?還玩這樣的遊戲。”
“一邊呆著,我們是在開發智力。”徐憨頭也沒抬。
“應該送你們倆進幼兒園。”徐懵懂走開了。
“還是下棋吧徐叔。”吳文曲說。
“為什麼?”
“因為下棋顯得成熟點啊,不然懵懂總說我們是未成年。”吳文曲無奈笑。
徐懵懂蹦了出來,“兩位弟弟你們好,你們要不要吃姐姐給你們準備的零食啊?”
“一邊玩去啊,”徐憨瞪眼,“總跟老爹開國際玩笑,成何體統!”
“妹子,我要吃巧克力,快拿來給哥哥吃呀。”吳文曲賣個萌。
“哼,就不給你們吃。”跑了。
“你去哪裏?”徐憨見女兒開門。
“玩耍呀,難道要我時刻在家照顧你們兩個無聊的小弟弟。”說完“嘭”門關了。
“沒大沒小,讓你見笑了文曲。”
“沒事徐叔,我覺得懵懂超級可愛呢。”
徐懵懂到了畢美麗家門外摁門鈴,“老徐你咋來了?”畢美麗開了門。
“無聊唄,就來找你。家裏就你自己?”
“不是啊,還有我那個腦殘哥哥。”
畢科拿著一本雜誌出來了,“我在研究生命科學,剛纔是哪個不懂事的小孩說我腦殘了,這是對科學家的不尊重。”
“你研究生命科學?”畢美麗說,“那你給我講講具體研究什麼?”
“比如,有一天你得了不孕不育,我發明一個東西可以讓你不同居就可以生個小寶貝,怎麼樣,先進吧?”畢科說。
“你這是什麼哥呀,有當哥哥的這樣說話的嗎,真是的!”畢美麗皺眉。
“我怎麼了,說錯了嗎,我在很嚴謹的說話,不會說錯什麼的。”
“好了好了,你回房間研究吧,我和懵懂要說悄悄話了。”
“嗯,好,但是你們不要說我壞話就好,”畢科說,“那樣是對科學家的不尊重,知道嗎?”
“嗯嗯,知道知道,回屋吧。”畢美麗很無語。
畢科進屋了,畢美麗才悄悄在徐懵懂耳畔說,“我們家電視壞了他修了三天也沒修好,送去維修部人家修理工幾分鐘就弄好了,他還好意思整天自稱科學家,我也是徹底無語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