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瓊被鬱夏緊緊攬在懷裏。

    “好戲開場了。”鬱夏對夏瓊道。

    “什麼？”夏瓊才偏頭去看鬱夏，就被他下了另一副帶著香味的藥，繼而手腳麻木了下去。

    鼻尖的香味愈濃，手腳愈麻木。撲騰一下，便癱倒在地。最後一刻，鬱夏竟將他放開，任由他倒下。

    夏瓊偏著頭去看前方--鬱夏不安好心的走向了羅昀。

    從一旁的刑具上拿下一把鋒利的短刀，在羅昀面前劃了幾下。羅昀面不改色，淡定到根本不似活人。

    “小鬼，不錯啊，你這心智挺堅強啊。打你幾十鞭不哼一聲，見到刀連顫抖都不會嗎？”鬱夏很不滿意他的作為，特別想看到這傢伙哭給他看。

    “於清，你要幹嘛？”夏瓊艱難的從嘴裏吐出幾個字來問他。

    “不幹嘛，試試刀。”

    鋒利的刀刃，在羅昀腿上一切。汩汩鮮血，往外流淌。羅昀非但毫無恐懼之意，還目光兇戾的看著鬱夏。

    “玉面修羅，小閻王，果然不是浪得虛名的。”鬱夏收了刀，讚歎道。

    只是血，還在流。宛如一汪泉水，源頭不盡流不止。

    羅昀的臉愈發蒼白，直到他快閉上了眼，鬱夏才從一邊拿起一瓶金瘡藥照著傷口撒了上去。

    羅昀只閉了一下眼，不再多作其他動作。

    “還沒完呢，別高興得太早啊。”鬱夏隱約間見到羅昀微不可察的鬆了一口氣，連忙提醒道。

    “住手……”夏瓊躺在冰冷的地上，只覺得心更冷，無助和恐懼在心頭不住徘徊，難受極了。

    鬱夏饒有興致的走了過來，蹲在他身前，得意的道：“心疼了？這樣，做個交易如何？”

    夏瓊抬眼去看他，心下揣揣不安。於清提出來的條件，他不敢往好處想。

    鬱夏往羅昀那邊看，道：“這樣吧，你陪我我一夜，我不但放了他，還送你一個大禮。”他扭頭回來，用沾了羅昀鮮血的刀柄挑了挑夏瓊的下巴，“如何？”

    羅昀終於急了，拼命的對抬眼過來看他的夏瓊搖頭。

    許久，三個人中，誰都沒有先說話。

    “不同意啊？”鬱夏能忍耐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他轉回了羅昀身側。

    “那要不，你看著我將他命根子割了如何？畢竟，他碰了你嘛。若是成了太監，我什麼都不計較了，還能放他離開。夏瓊，你覺得如何？”

    鬱夏眼裏帶著溫柔的笑意問他，說出的話卻比惡魔還要可怕。

    夏瓊在掙扎，一次次崩潰中閉眼又睜眼。羅昀看著他，偶爾搖搖頭，滿是求他不要答應的意思。

    他不想答應，可那由得了他嗎？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羅昀因為自己痛不欲生嗎？

    眼淚順著長睫滾落了下來，眼角泛紅。不點脂粉的夏瓊，因為這一抹紅的襯托，看起來更加妖豔奪目了。也許，他本就生得一張妖精面孔。

    夏瓊滿是無助的躺在地上，讓人想要佔有的慾望愈發強烈。

    “不說話，就代表同意了。”鬱夏將刀上的血用衣袖擦淨，就要去幫羅昀將褲子脫了。

    “不要！我答應了，我答應陪你了……你別亂來……”夏瓊瞬間涕泗橫流，無奈的應了鬱夏的要求。

    螻蟻一般的他，除了答應鬱夏無理的要求外還能做什麼？難道要他眼睜睜看著羅昀受罪嗎？

    連爬都爬不到他們跟前的夏瓊，一瞬間真的好想殺了自己。這麼卑微的活著做什麼？有什麼用呢？說不定很快，他就要這樣無助的看著夏耀他們也在自己面前如此。那時的他啊，也不知道有沒有抵抗之力？

    死了多好啊，活著那麼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