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
“你說什麼?我們剛纔在街上碰到的那個沒腦袋的器械是你假扮的。”光頭一聽這話,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跳了跳腳說道:“我說你是閒的沒事幹還是神經龐雜了?這大半夜的,你扮成個沒腦袋的器械,出來瞎晃動啥?”
三陽沒好氣的說道:“前幾天我們兩個和鎮上的人一起出去吃飯,你在飯桌上喝酒喝多了,跟我們說到有一天晚上你瞥見了一個沒有腦袋還會走的器械,你跟他大戰了三百個回合,終究把他打敗了,嚇得他乖乖求饒逃走了。我一聽這話就知道你又在吹牛皮了,我聽說你今天晚上又出去喝酒了,知道你必定迴歸的很晚,我就想著裝成那器械,出現在你面前,看你是不是嚇的一敗塗地的,誰知道……?”
聽完三陽的話,光頭又跳了跳腳接著說道:“現在你相信我說的話了嗎?我難道還會騙你不成?”
“信你個鬼,今天晚上,看看你那個慫樣子,要不是你身邊有這麼多人,預計你早就嚇得尿褲子了。我也沒啥壞心理,即是想嚇唬嚇唬你,誰知道今晚上白白捱了一捶頭不說,又被老吳家的閨女踢的腿都快瘸了。”今晚的情況確實是三陽沒有料到的,他不但沒有嚇到光頭,反而害自己白白受了一身的傷。
看著三陽這一臉倒黴的樣子,光頭在一旁坐視不救的笑著,宋朝陽和陸毅以及於餘龍他們三個人看著他們兩個,一臉無奈的樣子,他們在這裏蹲了大半個晚上,還以為終究發現那器械的蹤跡了,誰知道原來是個惡作劇,害得幾人神經繃緊了一晚上。
“誰讓你裝神弄鬼的,看你以後還嚇不嚇我。”光頭邊一邊說著,一邊拍了拍三陽的腦袋。轉頭又一臉認真的對陸逸毅說道:“警察叔叔,你看三陽這種行為是不是應該去你們警局裏蹲兩天?好讓他以後也長長記性。”
一聽這話三陽瞬間又重要了起來,哆哆嗦嗦的說道:“年老,警察……警察叔叔,我當時真不知道你們是在辦案,我但是個遵紀遵法的好百姓,今晚真的不是存心妨礙你們辦案的。”
陸毅固然知道三陽沒有騙他們,但是此時此刻他已經顧不上這些了,他滿滿的內心都是沒有一點思路的案情。
“三陽,前次那個沒腦袋的器械是不是也是你假扮的?你是不是嫌嚇我一次不敷呀?現在還來嚇我。”光頭說完,不由得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三陽老撓了撓頭說道:“前次嚇你的那個器械不是我假扮的,我即是前段光陰從你的嘴裏才知道世上另有那器械,以是此次纔想著,裝成那器械的樣子來嚇嚇你。”
一聽這話,幾人又首先大眼瞪著小眼,前次的那個人不是三陽假扮的,那他到底是誰呢?他到底是人還是鬼?
小山公瞥見老劉進來了,高興的跳了起來,連忙從房子裡拿出幾個椅子給他們坐,又熱情的去拿了一壺熱水倒茶給他們喝。
“小山公,近來這段光陰生活的還好嗎?”因為這人的智力有些題目,以是老劉平時都很照顧他。
“很好很好,劉叔,我前段光陰還跟鎮上的小王他們一塊到山裏去打野兔呢。”小山公一臉憨傻的神態,對老劉說道。
“小山公,近來這段光陰廠子裡發生命案了,你聽說了嗎?”陸毅在一旁扣問道,想看看小山公對這個案件是否知情?
一聽有人問話,小山公連忙回覆道:“我固然聽說了,即是我們廠的車間主任老王被人殺了,聽說他的腦袋還被人拿走了。”小山公一邊說著一邊手舞足蹈的樣子,提及這事來並不像別人那般畏懼。
世人都知道他和普通人不同樣,腦袋出了些題目,也都沒搭理他。陸毅想了想又接著問道:“王友貴死的那天晚上你在廠子裡嗎?”
小山公點了點頭說道:“那天晚上我在呀,根基上我每天晚上都在這兒呢,我是住在這裏的哦。”
“那你那天晚上有無聽見什麼動靜,還是有無瞥見有別的什麼人進來?”陸毅在一旁引誘道。
小山公仰著脖子,看著頭上的房頂,宛若是在尋思,接著擺了擺手說道:“應該…大概,嗯…,我記不太清楚了。”
幾人見從小山公的嘴裏真的問不出什麼有代價的器械,索性也就不再向他扣問了,臨走的時候老劉又囑咐了他一句:“小山公,這一段光陰廠裡發生了兇殺案,外面有點不平靜,大晚上的你別又瞎出去亂跑,自己一個人要小心點兒呀。”
一聽這話小山公又呵呵的笑了起來:“我纔不出去呢,我一出去,那個妖怪就來追我了。”
剛籌辦脫離的世人,一聽見這話又都停下了腳步。餘龍更是急不可待的問道:“什麼妖怪,你碰見妖怪了?”
小山公看著餘龍孔殷的神態,呆怔了半響,然後又手舞足蹈起來,說道:“對,妖怪,那個妖怪……沒有腦袋,我好畏懼呀。”
餘龍和一旁的陸毅交換了一個眼神,陸毅緊鎖的眉頭此時也微微舒張開來,看來這小山公曾經見過那沒腦袋的器械。
“小山公,你跟我說,你是不是曾經碰見過那沒腦袋的器械。”陸毅又扣問了起來。
小山公回覆道:“對呀,前段光陰碰見過他。”
一聽這話,陸毅又接著扣問道:“您好好想想,詳細是在什麼光陰碰見的那器械?”
“即是近來的一個晚上,那天晚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覺,就想出去溜著玩,誰知道我剛出門,就碰到了一個沒有腦袋的妖怪。我記得他當時好像就站在那裏。”小山公望著當面檔案室地點的小樓說道。
“是你們車間主任王友貴被人殺死的那天晚上嗎?”陸毅又接著扣問道。
小山公跺了頓腳,回覆道:“好像是那天晚上,應該……大概……也不是,我記不太清楚了。”
陸毅知道小山公不但腦袋有些題目,而且影象力也不太好,就不再連續扣問了。他憑據小山公剛纔所說的情況,說明道:“應該即是在王友貴被人殺死的那天晚上,他碰見了那個沒腦袋的器械。”
“我不但瞥見那個沒腦袋的妖怪了,我還碰見老王了呢。”小山公宛若一下子想起了什麼,又接著說道。
一聽見受害者的名字,世人都一副駭怪的神態。“你說什麼?那天晚上你還瞥見了老王了,他發生什麼事了?”陸毅問道。
“我瞥見老王當時站在窗戶邊上吸菸呢,”小山公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當面小樓的位置,恰好是王有貴被戕害的第一案發現場。“他當時就在那邊站著,陡然之間他的頭一下子就掉了,好像是在變戲法呢。”小山公一邊說著,一邊拿手比畫着,宛若像是碰見了什麼分外愉快的事情似的。
“當時就惟有他一個人嗎?沒有別的人在他的身側嗎?”陸毅沒想到他們無意間果然找到結案發現場的眼見證人,連忙又向小山公扣問道。
小山公聽完沒有語言,擺了擺手。
“真是的,問了半天還是一點頭緒都沒有。”在出所的路上,玉餘龍不由得嘟嚷道。
“不要說沮喪話,起碼現在我們打聽到王友貴被人傷害的第一案發現場即是在這廠子的檔案室裏。而且按照小山公所說的情況,王友貴死的那天晚上,那個沒腦袋的器械確實出現了,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即是王友貴他本人?”陸毅說明完,自己也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難道王友貴被人取下腦袋之後,還活著,然後自己頂著個沒腦袋的身子出去晃動去了嗎?
世人一邊在路上走著,一邊討論著王友貴的案情,就在拐角處,一個諳習的人影向他們走來。餘龍眯著眼睛向他瞧去,這人不是那天他們從宋朝陽家中出來,在外面碰到的宋大爺嗎?
宋大爺還是和前次同樣,上頭穿戴一件白襯衫,底下穿戴一條黑褲子,手中拄著一根長長的手杖在街上瞎晃動。瞥見當前的世人,宋大爺呵呵一笑,鮮明是認出了這幾人,還在餘龍身邊轉悠了兩圈兒,接著說道:“年輕人,看來你沒把我前次的話放在心上呀。我前次就告誡過你,你和普通人不同樣,容易被那器械纏上,最佳還是不要再呆在這處所,早點且歸吧。”
餘龍也學著宋大爺剛纔的樣子,在他身邊轉悠了兩圈,又周密的調查了他一番。宋大爺一臉疑惑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在幹什麼。緊接著,餘龍啟齒了,扣問到:“宋大爺,你出門之前吃沒吃藥?”
宋大爺此時一副摸不著思維的神態,回覆道:“我吃藥了,怎麼了?”
餘龍撓撓頭說道:“你出門吃藥了,怎麼還和前次同樣呢?”
一聽這話,宋大爺瞬間反饋過來了,拽了拽餘龍的耳朵,說道:“難不成你以為前次我是精力不正常,在跟你說胡話嗎?我都這麼大年齡了,騙你幹什麼?你這小夥子還是和前次同樣,一點兒也不會語言。”
揉了揉被拽的耳朵,餘龍說道:“宋大爺,我沒有別的意義,我即是在向你轉達我對你的體貼。你說你抱病了,是不是得好好在家多休息休息?現在還跑出來給人家看面相,就不怕給別人看錯了嗎?”
宋大爺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說道:“我都活到這把年齡了,給人看面相,少說也有三五十年了,看了這麼多人,我還歷來就沒有給別人看錯過,愛信不信,我這是體貼你,你還不接管,反正最後遭罪的是你自己。”說完甩了放手,從餘龍身邊越過向前走去,走了沒兩米,陡然又停下腳步,一臉端莊的神態說道:“我說,你成天揹着個器械隨處亂走,你的身材就沒有感到什麼不順應嗎?”說完沒給餘龍反饋的光陰,又接著邁開腳步向前走去。
一聽這話世人首先大眼瞪起小眼來,餘龍更是一臉疑惑的神態。宋大爺剛纔說的話,他固然不是全信,但還是微微放在了心上,向身邊的幾人問道:“宋大爺剛纔好像說我背這個器械?他說這話是啥意義?該不會是在和我開玩笑吧?”
身旁的幾人看了眼,餘龍空蕩蕩的後背,確實是什麼器械也沒有呀。宋朝陽想了想說道:“宋大爺說不定即是跟你在開玩笑呢,你別放在心上。”
老劉聽完則是一臉不讚許的神態:“這小鎮上的人誰瞥見老宋,不要必恭必敬的尊稱一聲師傅呢。他以看面相準聞名小鎮,但凡他看過的人,沒有不準的,我覺得他說的話不像是隨便說的,我認為你還是把這話放在心上,平時的時候小心一點。”
一聽老劉的話,餘龍有些重要了。宋大爺該不會是剛纔真的瞥見自己背上的器械了吧?又大概他是剛纔精力又不好,跟自己說胡話呢?
從食品加廠家探查完,幾人又回到了派出所。在派出所呆了一下子,餘龍總是感受到脖子上好像壓了個器械似的,有點沉。他以為是操勞所致,就去床上躺了一下子。但是躺過之後,這症狀不但沒有減輕,反而加倍重要了,不但脖子上有些沉,肩膀上也沉沉的,後背更是十分疼痛,像有個大器械壓在自己背上似的。在路上和宋大爺發言的場景,又在餘龍的腦海裏閃現了出來,他想了想,有些如坐鍼氈的對陸毅說道:“陸叔,你說宋大爺說的會不會是真的?我背上真的背了個器械,我現在感受整個後背分外沉,像壓了個大石頭似的,渾身都沒有氣力。”
陸毅看著一旁餘龍渾身疲乏的樣子說道:“你背上哪有什麼器械?有的話我能看不見嗎?我看你即是被上午宋大爺的話給嚇住了,越想就越覺得身材上真的揹着個器械。”
餘龍想了想,說不定真的是這樣,也就沒在放在心上,午睡去了。幾個時候以前之後,世人再次在派出所齊集,籌辦下晝再去小鎮周邊探查探查,看可否發現什麼有用的線索。午睡起來,餘龍感受上午的症狀又加重了不少,連直起腰來都有些困難,對身旁的幾人說道:“下晝你們去吧,我感受身材有點不舒服,真是事出有因的。”嘴上說著這話,但是他的腦海裏還是不能自已的閃現宋大爺上午說的話。
“小余,你該不會是抱病了吧?”老劉拿出一旁的體溫計給他測量了一下,體溫計上表現他體溫正常,老劉想了想又接著說道:“行,你今天下晝就躺在床上好好休息吧,我們幾個人去小鎮上探查探查,對了,一下子我去小鎮上給你找個大夫來給你瞧瞧,看看是不是抱病了。”
幾人脫離派出所之後,餘龍就又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休息著。整個背,尤其是肩膀和脖子的負重感更重了,此時他覺得他好像連起家的氣力都沒有了。大概大半個時候之後,門外有叩門聲響起,開啟門,一位五十多歲看起來十分有經驗的中年男子站在門外,扣問道:“叨教你是餘龍嗎?”
餘龍一瞥見這人身上穿戴的白色大褂,就想起來,老劉剛纔說要去鎮上為他請醫生,連忙把這人迎了進來,說道:“我是啊,你是老劉請來的醫生吧?”
“對,聽說你身材不太舒服,來給你瞧瞧。”來的這個醫生醫術不錯,在鎮上十分著名。他掀起餘龍上頭的衣服,在他後背摸了摸,又按了按,問道:“現在背上感受怎麼樣?是不是感受有些疼?”
“一點兒都不疼呀,沒感受。”餘龍回覆道。
“小夥子,說疼又不是什麼丟臉的事兒,你看你現在整個後背都紅腫一片,怎麼大概會一點感受都沒有呢?”醫生一副教誨的口氣說的。
“你說什麼?”一聽醫生的話,餘龍瞬間驚了一下,“什麼,後背都腫了,怎麼大概呢?”
“你自己摸摸,就在這兒,整個後背有一大片都腫著呢,你說你近來是不是在哪兒碰著了?”醫生向餘龍扣問道。
“醫生,真的沒有呀,我自己的身材要是受傷了,我會不知道嗎?即是今天午時睡覺的時候,感受背上沉甸甸的,宛若有個大石頭在壓著我。”餘龍向醫生叮嚀道。
醫生又按了按餘龍的肩膀和脖子,接著又扣問了他近來相關的症狀,實在查探不出這是什麼病症,一臉疑惑的樣子,對餘龍說道:“我行醫問診這麼多年,還沒有見過像你這樣症狀的病人,真是奇怪,說不定你得了什麼疑難雜症,我真是束手無策。我建議你還是去找別的醫生看看吧,最佳是去手藝對照先進的大病院裏,說不定他們有什麼辦法。”囑咐了餘龍幾句之後,醫生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