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嬰一直覺得這個身影很熟悉，而這張臉她似乎也在哪裏見過，就是一時想不起來了，姚謙謙走到雨虹的化妝臺前，她拿起雨虹剛纔用過的口紅聞聞，又將口紅遞給雀嬰，雀嬰狐疑的看著眼前的少女，不知道她想表達什麼。

    雀嬰接過姚謙謙手中的口紅也學著姚謙謙在鼻子下面聞聞，“咦——什麼味道！”雀嬰剛聞了一下，就覺得很噁心，姚謙謙知道雀嬰的真身是雀靈，她的鼻子要比人類的鼻子敏感許多，她聞到的自然是姚謙謙聞到的百倍甚至千倍。

    “你可聞出來了是什麼？”聽見眼前的少女再次問到，雀嬰嫌棄的又放在離鼻子很遠的地方聞了一下，“難道是...”雀嬰這次能確定口紅裡摻雜了什麼東西，“不知道佰樂門有多少妖？”姚謙謙的話剛出口，雀嬰不敢相信的盯著姚謙謙，片刻雀嬰肯定姚謙謙嗤笑起來，“我說呢，怎麼看怎麼覺得你眼熟，原來你的這張臉做了手腳。”說著雀嬰伸手去摸姚謙謙的臉，被姚謙謙閃躲開。

    “看這手法恐怕是大人做的，真是完美呢。”雀嬰坐了下來，她嬌媚的動作惹得朱牧一陣躁動，朱牧尷尬的轉過身，輕咳一聲。

    雀嬰對這種場面好像是見怪不怪，對她這身材唯一沒有反應的就只有大人了，“這張臉...怪不得我在哪裏見過，原來大人還沒有忘記這張臉。”雀嬰的話彷彿將姚謙謙的心至於冰窖，姚謙謙看向鏡子，那張既陌生又熟悉的臉原來是容祁一直忘不掉，原來他有過深愛的女人，姚謙謙的心情瞬間低到低谷。

    “我的問題你還沒有回答呢？”看著雀嬰一副看戲的表情，姚謙謙陰沉著臉問到，“剛好五個，如果你想問這東西對妖有什麼好處的話，我也可以告訴你。”

    雀嬰將口紅放下，又拿起雨化妝臺得其他化妝品聞了聞，確定沒有怪味才放下開口說道，“這種東西能讓蛇妖緩解衰老，加速退皮，也就是說普通的蛇妖一年蛻皮一次，而用了這種東西，蛇妖就會一年蛻四次次，從而緩解蛇妖的衰老。”雀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雨虹開始用這種東西的，不過這種東西用了，恐怕再也無法進入正道了。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姚謙謙覺得雀嬰說的怎麼和屍粉很相似呢，會不會也像屍粉一樣殘忍，她甚至有些害怕再聽到這樣殘忍的事情。雀嬰臉色變得認真起來，如果說這東西做法，恐怕任何人聽了都會不寒而慄吧。

    “如果你真的想聽，我就告訴你，不過我囑咐二位最好做好心理準備，一會承受不住，可不怪我沒有提醒你們。”雀嬰看看兩個人的表情都沒做退縮，她才緩緩開口說道，“她們都管這種東西叫‘回春’，這種東西讓蛇妖又期盼又恐懼，不只是人類就連妖也愛美，誰又願意見到自己變老的臉，‘回春’就能滿足蛇妖愛美的心，如果用了那就進不了正道將，而‘回春’的做法…”雀嬰說到關鍵時刻停頓下來，長呼一口氣，才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