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 天下道門齊聚
“不怕,還有雷法況且天罡北斗陣現在還沒散,只要我們能把她攔住,等天下道門齊聚就好。”老天師眼中閃過智慧的光芒。
“對啊,我怎麼沒想到,那我們用雷法試試。”有人眼睛一亮道。
“五雷轟頂!”
老天師出手,掐動手訣的手都出現了歡迎,讓人目不暇接,一道道雷電在老天師手中和空中出現。
他用出的五雷轟頂比大雷子用的強了百倍不止,只是雷雲橫空,就有一種逼人的壓力襲來。
哼哼!
“區區小雷怎能奈何我,看我一力破之。”旱魅剛吞下天火,臉色潮紅,但絲毫不懼,伸出雙手就要硬抗天雷。
“大言不慚,我這五雷轟頂內含一絲雷劫之力,在世間除了清微派的清微雷法誰還能比的?”老天師一步踏向空中,宛如雷神一般。
手訣一指,在天大喝道:“雷降!”
轟!
黑色的雷光帶著一絲絲金色瞬間灌入大地,旱魅身體發生變化,長出兩顆獠牙,一雙明媚大眼也變成了紅色,雙手更是長出一雙紅色指甲。
旱魅一踏大地,轟隆一聲在土地上踏出一個深坑,整個身體主動迎向雷電,雙手拍去,第一道雷電頓時顯然,強大到不可思議。
老天師施展的五雷轟頂共有五道雷電,象徵五行之力金木水火土,剛剛的一擊只是水雷,代表水利萬物而不爭。
接下來是紅色為火雷,結果被旱魅一口吞下,還打了個飽嗝,然後是黃色的土雷,木雷,金雷。
五道雷中火雷和金雷最為強大,火有焚燒萬物之能,金有滅萬邪之能,但在旱魅眼中全部不堪一擊。
“還有什麼法術,繼續用,我要把你們打到絕望。”
旱魅站在空中,不可一世,俯望半個天下道門,嘲諷之色溢於言表。
這讓下方很多門派掌門都怒了,火熊當時就要離開陣法大打出手,被我師父一手攔住。
火熊上茅修為在真人眼中都是一巴掌的事,在旱魅眼中可能只是一指的事。
“旱魅,你出世會引動天下大亂,你到底想要如何?”老天師語氣軟下來道。
旱魅高昂著頭顱,倨傲道:“你們打擾我練功本來應該讓你們血債血償,最好也要幾百個凡人的血液或者幾十位修道者的血液。”
“不可能,你說的這些都是痴心妄想,上百凡人血液這是多大因果,你旱魅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可以不擔因果,但我等不行,我還要承受天道制約。”
旱魅話沒說完就被老天師打斷,在老天師看來,旱魅提出的條件幾乎就是天方夜譚,任何門派都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做這種事。
“等等,彆着急嗎,我的話還沒說話,我知道我這個條件是難為你們,我可以退一步,知道你們在三天之內撤去陣法,從此不入柳樹村十里之內如何?”
“這……。”
老天師一時之間拿不定主意,有點語塞。
“好,我同意了,就三天之內退出柳樹村十里之外。”鍾無豔上前一步道。
“好,痛快。”
旱魅一拍手又進入了地下,臨走前又讓整個村子佈滿了屍氣,比之前更加嚴重。
“無豔妹子,你怎麼可以答應呢?我等修道人怎麼可以和妖邪妥協?”老天師為難道。
論修為,鍾無豔在老天師之上,論年齡,老天師大了鍾無豔十歲不止,但很少會叫鍾無豔妹子。
“哼,老天師,你思想還是這麼迂腐,如果我不妥協,今天的上百道門都要死在這裏,這對道門是多大的打擊,旱魅的實力你也不是沒看到,只要我們等三天,其他道門來時那我們就不怕了,你這都不明白?”鍾無豔傳音道。
老天師恍然大悟道:“此前是我被舊思想蒙了心智了,那我們這大陣撤還是不撤?”
“不撤!”鍾無豔堅決道。
隨後又嘆息道:“按照張法劍等人的路程三天之內肯定能趕到,怕就怕在他念著曾經的恩怨,不肯來呀。”
“那就等等看吧,如果三天以後他真的不來,那我拼了老命也要擋住旱魅。”
“對了,冥界那邊彙報沒有?”老天師忽然想到。
“還沒來得及,難道你是想要十殿閻羅或者五方鬼帝前來?”
“不錯,我正有此意,旱魅出世,真人攔不住只有冥界出手,否則世間生靈塗炭,他冥界也逃脫不了干係。”
“好,我現在讓人去辦。”鍾無豔轉身消失。
一晃時間就過去了兩天,眼瞅著還有一天的時間就到了約定撤離時間,可到了現在還不見有援軍前來,讓幾個小門派微詞不斷。
“老天師,兩天過去了,其他道門還會來嗎?”我問道。
老天師正在打坐,聽我問話,眼睛睜開了一條縫隙,平淡道:“不知道,等著吧,不到最後永遠別放棄。”
“老天師,快看!”有閭山派弟子大呼小叫,望向東北方向。
老天師眼中精光一閃,露出微笑,輕語道:“到底還是來了。”
我舉目張望,東北方向煙塵滾滾,幾百人時隱時現,為首的是張法劍,天空上還有不少蜀山弟子御劍飛來,不消片刻功夫就來到了我們面前。
哼!
張法劍瞄了我一眼,冷哼繞過。
“老天師,這村子裏的情況如何,旱魅實力如何,我聽說還有屍王存在?”張法劍不急不緩道。
老天師答非所問:“只有你一人前來,劍真子那個老傢伙呢?”
“我蜀山太上長老明天就到,我來打個前鋒,老天師,我的問題您還沒有回答。”
在真人面前就是上茅層次的修為也不得不恭恭敬敬。
“你所問的問題找大山吧,你這區區修為還不夠與我對話。”老天師又閉上了眼睛。
“你……。”
張法劍氣的臉色鐵青,又不好發作,一甩道袍回過身看向我。
“你竟然到了上茅修為?”張法劍驚訝道。
我微微額首預設。
“不簡單,早知道當初在北方黃河渡口時就該不顧一切殺了你。”
“你現在殺也可以,只有你有那個實力。”我不鹹不淡回道。
對張法劍我目前並不擔心,上茅之間的戰鬥很難殺人,除非是上茅巔峰和上茅初期比鬥,纔有一半的可能性,如果上茅初期一心想要逃走,就是上茅巔峰也難擊殺,非真人出手不可。
“你這小兒牙尖嘴利,我也不與你爭,還是快說說村子的情況吧,耽誤了大事就不是你能承擔的了。”
我心裏也明白,我清了清嗓子敘說這幾天來所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