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四章異能者
阿方當時覺得這群人都只是各分扮演著自己的分配的角色而已,如果讓阿方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除非讓阿方隨機在街上指一個人,要不然誰知道這個所謂的南洋邪術士的大師是不是合着幾個人瞎忽悠人的。
這種擔憂不用阿方來操心的,早在很久前賭場的老闆就已經親自考驗過了這種常人都考慮過的問題。
記得那天天氣晴空萬里,路上的行人也是非常的多,人們都紛紛出外踏青,出外遊外的人一片和諧之聲,突然在一片陰暗的角落裏,一群人正在計劃著他們的隨機找出的獵物。
當時阿方也在賭場老闆的身邊,他是親眼目睹者,雖然他沒有親自上前隨機的找一個人來試探南洋邪術士是否能夠從別人口袋裏掏出錢來,但是可以從賭場老闆的言行舉止裡得到相應的答案。
也確實如果每個人對這種不靠譜的事情都心裏疑慮的話,那麼誰都要上前親自指揮一番,那麼豈不是要把人大師給活活累死嗎?
賭場老闆從一堆人裡面選中了一箇中年身穿黑色風衣的人,因為賭場老闆認為這名中年男人看上去是非常的穩重,不是一個非常輕浮之人,相信他曾經過的風雨也是飽受滄桑的,應該不容易透過那兩句不疼不癢的屁話就能夠輕易的把手裏的錢借出去的。
雖然在南洋那一帶人的面板都比較黑,但是南洋邪術師的全身面板卻是出奇的白皙,甚至比起這街上正在打傘的女人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也不知道南洋邪術師是不是後天透過什麼南洋屍油一類的東西把他的面板漂得這麼的白嫩,而傳說南洋的屍油是一種透過溫火練至死人的一種神油,這種油可以很好的令一些年老色衰的老女人可以返老還童從而變得青春永駐。
起初的時候阿方也覺得這不過只是小說裡經常看到的段落,但是這種事情卻在南洋在確時有發生的,阿方雖然心存疑惑但是卻沒有再三的追問這些,他眼下最要緊的就是是想要見證奇怪的時刻,那就是怎麼能讓賭場老闆隨機挑選的一名中年男子可以把他的卡里掏出現金來轉交給南洋邪術師。
像這種挑戰不可能的事阿方似曾相識的在阿拉夏花的綜藝節目裡看到過,想起阿拉夏花的這些節目的收視率還是非常的高,因為裡面都是介紹一些身懷絕技之人,他們似乎天生就具備一種常人做不到的能力,而也有將近一半的人也是因為從小開始鍛鍊而擁有的這種奇異的能力。
一般來說天生擁有這種奇特的功力的人因為覺得自己非常有天賦所以就自然的感覺自己是天生而獲取的神一般的力量,以至於他們就非常的盲目自信,變得不可一世容易踐踏否定他人平庸之輩的特異功能者。
雖然說這些天生具有某種一種奇異能力的人是有著高貴的姿態,但是卻因為他們這種高貴的姿態很容易瞧不起他人,認為一些後天的苦練者就算花著三十年的時間裏也不能與天生擁有異能的人相提共論。
而有的時候真像卻是這麼的殘酷無情的,當那一記響亮的巴掌打到了那些天生自是為是的異能者的臉上,似乎天生俱有非凡資質的人聽到了一種天崩地烈的聲音,彷彿整個世界在他的眼前瞬然崩塌了,然而這些臭屁的異能者往日那種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情突然變得僵硬,他們怎麼也想象不到自己擁有至高無尚的能力,但是會被這些凡夫俗子所擊倒,似乎在這些少有的天生擁有異能的人士眼裏,自己就是天命所歸的英雄自己一出生來就是爲了營救全天下的爲了百姓們正在倍受著水深火熱的煎熬而存在的,就算兩個對臺PK的時候一般都是出於自己的禮節而進行禮貌般的握手,而後天者靠著自己勤學苦練的勁兒一步步的來到了這個擂臺之上,卻面向著這些擁有一出生便有賦予了某種使命的異能者們伸出友善的橄欖枝的時候,對手卻連看都看這些人一眼,在這些擁有著非同一般的某種奇異力量的人心中,對他們握手的是故意在討好他們,想故意的套近乎,以便能夠在比賽中可以留有情面,不至於一下子把他們打得人仰馬翻。
可這也只是天生擁有神力之人的一廂情願而已,他們只是認為這些後天者是是卑賤的,不配與他們相抗衡,對他們來說這無疑是自取其辱而已,也顯不出自己的水平來。
所以與他們這些資質無為的人同臺比賽的時候,天生派便是從骨子裏都睢不上這些卑微的人。
可是當有人突然打破了這個在人們看似是傳統觀念的想法時,全場剎那間竟然沒有一個人發出聲音,他們甚至都想象不到:“天吶”,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人,是不是自己眼睛花了,這些常常自以為是的傢伙竟然被後天勤學派所擊倒,當初這些天生派們卻都是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今天卻被打爬下了,而至在不斷的在地上呻吟著,這種痛苦的表情說明他們並不是不敗的神話,頂多也只是箇中看不中用的東西,這一切看起來就是個紙老虎而已,真是不經打兩下就被KO掉了。
而阿方從後來才得知這名來自南洋的邪術師其實也只是一名後天派,他早年是個孤兒,在很小的時候由於父母生活比較拮据,所以不得不將他拋棄,誰都沒有想到過這個被父母遺棄的嬰兒,竟然會在二十年後突然搖身一變,成爲了阿拉夏花國界裡少有的靠著自己的勤奮努力而能夠在眾多優秀的異能者們的地位中能夠站到一席之地。
這無疑說明了人定可以勝天的,不要太去在乎一切看似不可能的事情,因為當人們卻得很多不可能的事情,只是因為從一開始的時候就感覺到了重重的困難,從而不肯邁出自己的第一步所以才一直綠綠無為甘心淪為一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