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六章靈異的酒店
總算是逃離了這個該死的電梯,這個該死的女人和這種不知所以般的該死的對話,正當慕洋打算要目送著這名女子接下來該有怎麼樣的動向的時候,電梯緩緩的從兩頭即將要關上了,然而就是最後的幾釐米的空隙中,慕洋很清楚的看到了電梯裡的女生正對著慕洋揮了揮手,而女生的嘴角也浮現出了傾斜的狐度。
慕洋看到這種極為尋常的舉動,頓時心中莫名的出現了一種可怕的想象,“啊!!難道是自己遇到了鬼了嗎?而在我的印象裡面女鬼都是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似乎也只有長長的頭把自己自己的臉全部蓋住纔對得起觀眾吧。
而這名女子就是說話有氣無力的之外,智力還有些缺陷,不過整體來講這個女生光從外表上看來還是非常漂亮的,然而人不可貌樣,海水不可抖量,似乎胸大無腦就是專門指的一些女人憑藉着自己的外貌爲了點選率,亦或是爲了博取別人的眼球才特意去整形的,但她們其實都不知道整形的危險到底有多大,光兩個猶如肉包子一樣的乳房,裡面都不知道打了多少的矽膠,這種東西是有毒的,但是爲了從外貌上給人感覺眼前一亮,不惜連危險到自己的生命都在所不惜。
其實在慕洋看來如果那兩團肉過於龐大的話,則會讓人看上去非常的刺眼,反感沒有一點美感,慕洋最期待的是一種小巧而又玲瓏精緻的身體,而如果只是一味的去刺激別人的感官的話,非要在身體裡面加上矽膠的話,那麼給人感覺確實是被震撼到了,但轉念一想這個女子是不是一個奶媽或許是專門從事哺乳行業的女士呢?
當慕洋看到電梯裡的女子對著自己揮手的時候,一瞬間的感覺就是自己可能是遇到了女鬼了,而並非是有什麼豔福,在這深更半夜裏還有什麼念想說會遇到美女,估計也只是慕洋一廂情願的空想擺了。
慕洋經過被這麼一嚇,他趕緊逃離了電梯處,看著電梯的門完全的關上之後,只見電梯一直緩緩的往上升著,一直升到了9層樓房就不動了。
慕洋此時心裏也正犯著疑惑,難道真的有十四層樓房嗎?或許是不被公開的秘密戰所呢?為什麼九層樓的燈一直在亮著,到底那名女子在幹什麼呢?難道就電梯一直停留在九層樓房就不動了嗎?
想到這裏雖然慕洋也有些難以解開今天晚上所遇到的一系列的怪事,但是他也不願意多想了,恐怕只是自己剛纔不幸撞鬼了,唉,今天可真是倒黴,自己也得小心點,千萬別在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給纏上了,還是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睡一覺吧。
不關自己的事情,就不要去想,也不要去好奇的想要探明清楚,要知道一個人如果太過於好奇的話會帶來不好的後果的,常言道:“好奇害死貓“,況且貓都有九條命,而自己卻只有一條命,世界上奇怪的事情多了去了,算了自己就不要再滿腦子都在想這些亂七八遭的事情呢。
想完這些後,慕洋使勁的搖了搖頭,他想用這種搖頭的方式,把剛剛自己經歷的一些奇怪的事情都要甩的一乾二淨,看著樓道里的燈光昏暗著,慕洋還是下定了決心,不要去管這了,自己早點回到房間裡睡一覺。估計是自己太累了產生了幻覺而已。
慕洋走過了昏暗的走道,這走道的牆壁上都畫着一些宗教的儀式之類的畫像,當然慕洋當時也只不過只是個大一的學生,他對這些儀式還不是很瞭解,單從畫面的人物裡的面板和長象頭髮來看,也猜不出到底是哪個國家的或者是哪個部落裡的人。
反正當慕洋看到的時候,感覺這些赤身裸體的人想是在祭獻著什麼似的,並非只是單純的人體油畫藝術。
他越發的感覺這家酒店裏的一些特色與他以前所住的酒店有很大的不同,這裏的一些陳設或是酒店內的擺放的一些傢俱都有根據一定的五行八封之中的禁術而進行擺設的。
但是由於慕洋當時的並沒有花太多的時間去研究這些奇異的事情,他一時也解不開這些問題,就不要再去想它了,慕洋只是心裏略有疑慮,但現在並不是思考的時候,還是趕緊回到房間裡吧。
慕洋用自己的房卡向門的把手方向碰了碰,很快這種智慧的門就被慕洋手中的房卡感應並正功的啟用了。
剛回到房間內,慕洋就長長了舒了一口氣,總算安全無意外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裡,正準備要睡覺,突然手機響了,慕洋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響驚嚇了一番。
看著來電顯示是自己宿舍裡的好朋友嘉琪,慕洋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他按了接聽鍵,很快電話那頭傳來了嘉琪的打趣的聲音:“喂,慕洋嗎?你小子還真瀟灑啊,這麼晚了還不回來,在忙活什麼呢?”
慕洋對著手機說道:“我現在在外面呢?今天晚上不是下了一場暴雨嗎?所以我就沒有打算回學校,等明天早上再回去吧!“
嘉琪說道:“你小子平時看起來倒是挺老實的,怎麼說慌話都不打草稿啊,今晚哪裏下了雨啊?不都是一直是晴天嗎?我吃過了晚飯還圍著學校附近都跑了五公里呢?
也沒有看見路人有帶傘的,或是有被雨水淋到的呢?
“就算這說明不了什麼,但是我也沒有聽過一點打雷的聲音啊,我中途跑了一段之後,在附近商店裏買了一瓶礦泉水,順便找到了一個草坪,就躺在了草坪中休息了一下,,但我躺下去之後,並沒有發現天空哪裏有陰雲,或是要下水雨的跡象啊?“
“慕洋啊,你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啊,是不是在酒店裏麵要了特殊服務而又有一時之間找不到什麼合理的理由呢?”
慕洋聽完嘉琪說的話,“砰”的一下猶如電擊一般打中了自己的身體一樣,僵僵的立在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