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生死一線
鬼差嘆了一口氣說道:“惡有惡報,善有善報,我不相信一個好人,年輕青青就這樣走了,這樣的善人如果就這樣走了實在是太可惜了。”
“況且這位小夥子能夠感動到我,那麼我也一定會如實的稟報老大實情,透過慕洋的這一義舉相信說服咱們老大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要知道咱們老大是專門收死人的,但是他生前卻是個非常孝順的人,如果他知道這個人也非常的有孝心,那麼一定會動了側意之心的。”
忽然間,港子的路燈由於電路老化一時之間竟然忽暗忽明起來,只弄得慕洋眼睛一下子被閃的有些睜不出眼了。
就在他揉眼的時候,再睜開他那黑已經恢復了瞳孔的眼珠時,微弱的燈光下的那個老太太和那位帶著墨鏡的人,已經全部都不見了。
慕洋不由得心裏有些發涼,他突然感覺到了自己快要不行,這幾天他的態度也非常的不好,就在他昨天鬱悶的時候,走出人行隧道站在街上抽菸的時候,他猛然在陽光下自己的影子竟然不見了,他以為是長期的營養不良所造成的,他搖了搖腦袋或許是尼古丁使他有些頭暈眼花,他好長一段時間都沒有抽過煙了,慕洋平時都不怎麼抽菸,只是因為長期的壓抑所致。
等待慕洋回過神了,他竟又發生了自己的影子,難道剛纔只是被煙燻的嗎?怎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慕洋回想著這幾日以來的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他有一次夜晚去公共衛生間的時候,就在洗手的時候,從水龍頭裏出來的並不是白嘩嘩的自來水,而是滿池子的血水,那紅紅的血漿令慕洋一下子逃離了衛生間,或許如果慕洋稍微留心一點就能夠發現自己或許是快要死的人了,但是他憑藉着自己的善良,對人生的執著態度,他總能衝破層層的難關,或許人生就是在不斷的考驗著自己,每一次的考驗總能令慕洋收益非淺的領悟到生活的真諦。
突然之間慕洋想到了風叔在自己年幼的時候還講過一則故事,用以來激發慕洋一定要做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要做一個品行高尚的人,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善小而為之。
話說在風叔年輕的時候發生過這樣一段奇異的怪事,那個時候風叔還是非常正值讀初中的時候,他有個同學叫陳飛,一個叫王兵。他們都是在一個班裏讀書的同學。
基本上誰在班裏都會有三五個死黨一樣的朋友,也包括風叔也是一樣,他們遊戲一起打遊戲,或許玩一些比較靈異的抓鬼遊戲,有人當鬼,有人當道士,而風叔從小也是非常頑皮的,他選擇要當鬼,讓陳飛當道士來抓他們。
但是卻等到風叔長大之後,結果卻是截然相反的,風叔做起了道士來了,基本上這三個小夥伴都是形影不離的,一有空就喜歡扎堆在一起。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王兵卻突然的生了一場大病,也許是平時的扮鬼扮得太多了,所以難免招致一些不乾淨的東西,而王兵也不知道自己竟無意之中惹到了這些不乾淨的東西,一直高燒不退,嘴裏還喊著糊話,似乎是惡魔附體了一般,而家裏的人也似乎是始終是摸不著頭腦,對王兵的病情都是束手無策,一個個都是眉頭緊鎖。
後來風叔和那位叫陳飛的朋友也到了王兵家裏來看望王兵,來到王兵家裏之後他們發現王兵家的門是虛掩著的,本來風叔和這位朋友關係已經是非常的熟悉的呢,便想也沒有想就直接推門而進了。風叔心裏想,既然都是一起玩到大的朋友,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嘛,風叔以此前來也是非常好心的來看望王兵。
正當風叔進了裏屋之後,發生了一個非常奇怪的人在給王兵做著一些古怪的儀式,只見怪人做完議式之後就來到了王兵躺在的床上緩緩的吸取了王兵的魂魄,而風叔一時之間也看不出是個什麼名堂來。就在風叔在門逢邊往裏窺看的時候,發現王兵的屋內被一陣白霧所攏罩著,而然這個似鬼非人的怪人卻一時之間一下子消失不見了。
風叔當時就在想,唉呀我的個媽呀,這都大白天還有鬼在害人啊,剛纔如果稍微懂點法術的都知道這是在吸取王兵的魂魄,一般進入鬼道之後,那麼這些厲鬼就會吸取人類的靈氣進行修煉。
風叔只是在外面偷偷的注視著這一切,不知道剛纔那個人有沒有發生自己,或者剛纔那人似鬼非人的妖怪是不是知道了什麼所以才消失的,風叔一時之間竟有些恐懼起來。
看著剛纔發生的一幕風叔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如何行事,他只覺王兵恐怕是凶多吉少了,內心頓時涌現出一種莫名的悲傷。
風叔決定不管怎樣都要上前去看望一番,好歹他們也是共同患難的朋友,於是風叔還是義無反顧的踏進了王兵的房間裡。
突然之間有個透明的物體從地上緩緩的冒了出來,這一下子可把風叔給嚇壞了,難不成他是知道門後有人,所以才故意躲藏起來的嗎?好讓風叔鑽入惡鬼所設計出來的圈套裡來嗎?
剛開始的時候風叔還是有些害怕的,但是後來也發現這個人形魂魄竟也沒有意向要傷害風叔,好來從那個人形魂魄那裏得知,原來他是陰槽地府裡當差的鬼差而已。
風叔一聽鬼差就頓時感覺到了有些不妙,難道王兵已經死了嗎?還沒等風叔把語說完,那名鬼差就已經知道了風叔心中的疑惑,就直白的對著風叔說道:“王兵生的是天花,馬上就要死了,而鬼差也只是負責把王兵的魂魄引到地府裡去的,怕萬一如果讓王兵的魂魄還留在人間的話,那麼將會變成孤魂野鬼,人有人界,鬼有鬼界,都一定會按照每個人不同的道路所行駛,不可以越界。
風叔一聽這話,感覺王兵的氣息已經越來越微弱了,只見躺在病榻上的王兵只是兩眼放空,出氣多而進氣少,風叔已經差不多知道了王兵已經要大限將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