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蒼白
對於佔新新來說她不太甘心自己的一生像押寶一樣,全部賭在洪亮的身上,她想自己的人生,由自己主宰,她開始結交一些上流社會的人士,以至於自己在這個社會能夠嶄露頭角,或許從嚴格意義來講,她就是以交際而生的,她也非常享受這種眾星捧月的感覺。
一些成功人士慢慢的進入了佔新新的圈子裏,而佔新新卻與洪亮越走越遠了,這不一定的指責說是誰的問題,可以說人各有志吧。
她憑藉着自己想要上位的心理,很快的結識了一些達官貴人,她很順利安排到了星探公司裡,進行一系列的包裝,或許對於佔新新來講,女人就是應該捨棄自己的身段,不是有那麼一句話講:“男人有錢就變壞,女人變壞了纔有錢。
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而只要自己捨得暫時的放棄自己的身段,那麼以後自己的道理也就變得非常的廣闊。
這不一定是說要從社會道德的層面上去批判她的,畢竟女孩子的青春歲月也就是那麼幾年,如果不趁著現在還算是有點姿色去拼博努力的話,那麼再過去幾年,人老珠黃了,再去求別人的話,那麼將會大大折扣,何不如讓自己在這段黃金歲月裡先穩固了自己的事業再說,畢竟人們看重的也只是你現有的成就,自己既沒有偷,也沒有搶,一切都是靠自己努力得到的,又何來的心不安呢?
洪亮從一開始就感覺到了佔新新對自己的刻意迴避,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但又不好意思去捅破這層由紙糊的窗戶,但是當一次又一次刺眼的現實擺在他的面前,他也變得坐立不安起來,他不相信自己深受的人,竟然會爲了追求名利而甘於放棄自己的理念,曾經在他們那座貧窮的山區裡,佔新新還是非常保守著,和大多數從大山裏出來的女孩一樣,她們對性的理解都是諱莫如深的,並沒有接受沿海城市裏所沾染的一些不好的習氣。
但是自從佔新新到了大學二年級的時候,她對於自己的學業好像也沒有以前那麼刻苦的,似乎整天都忙著一些演藝宣傳的事兒。
或許在以前看來只是佔新新沒有見過這麼誘人的大千世界,竟然突然來到了大城市裏,一開始她還是能夠保持理智的,但是在別人的挑唆,或是一些女生有意無意的炫耀之下,似乎也激起了佔新新那不認輸和不服輸的掘勁。
雖然從一開始自己一些根深蒂固的傳統觀念還是可以控制得住的,但是時間長了也經不起頻繁的互相攀比的不正之風,隨著她們在大城市裏所見識的一些先進理念和一些開放的思想觀念,慢慢的這些傳統觀念也就再也經不起任何的敲打。
或許從內心來講,佔新新也並不願意別人知道自己是從大山溝裡出來的人,她甚至有點反感談論自己的過去,在沿海地帶的大城市裏,人們看重的就是你的身份,如果得知你是大山溝裡的孩子,是透過自己的努力和堅持才考上了重點大學的時候,別人不會對你一路走來的艱難歷程感到欽佩,反而卻知為別人荼餘飯後的笑料。
人就是這麼現實,任誰在貧窮潦倒的時候,都不會說著一些知乎都也的大道理,先是現實一點,先把肚子解決掉再說,如果自己連溫飽都難以解決的時候,那麼恐怕人們將會從原有的本份變就不法的偷搶。
這是必然的,在這個社會上,人們都習慣著用道德的觀念來約束別人,而能在泰山蹦踏前面不改色的,也只是因為發生悲劇的並不是自己,也無法能身臨其境的去體會別人的痛苦,一般對於旁觀者而言,他們只能說著一些不痛不癢的大道理,或是從道德的層面去一味的指責你,但是如果換作是他們面對著這些難以選擇的尷尬局面時,這些吃瓜群眾也並不一定就能夠比你做得要高尚。
旁觀者的心態只是習慣站在一旁看熱鬧,而事情沒有落在他們身上,他們可以隨心所欲的說著一些高尚道德的話語來譏諷你,似乎他們一出來下來就是個聖人一般。
但是事實也並非如此,通常這些人雖然喜歡對別人的是非說著自己的看法,習慣用道德的觀念去綁架別人,但是可以完全否定的是,往往喜歡說著一些高尚且佔有道德至高點的人來說,他們內心都是齷齪不堪的,雖嘴口仁義道德,但是事實卻是一肚子男盜女娼的想法。
佔新新的想法並沒有任何過錯,可以看得出自從她來到了大城市後,雖然已經退去了以往狹隘的觀念,但是不可不承認的是,如今的她已經具備了現代女性的一些眼光和視角去看待如今的這個與時俱進的社會。
而洪亮始終是那副沒有什麼起色的男人,以後他的家族背景來說,他能考上重點大學,光每年的學費都讓他家裏的人感到沉重的壓力,或許像他這樣的男人根本沒有資格談戀愛,而說來輕鬆,卻想要斬斷這幾年的愛戀,還是非常難以割捨的。
這本是人之常情的事情而已,每個人面臨著初戀的背叛或許都會痛不欲生,彷彿自己像是失去了靈魂一般,每個人都在初戀的時候,原以為自己失去了第一次看的人會感覺人生已經失去了意義,愛得死去活來,天翻地覆。
雖然這一切對於洪亮來說感到非常的難以接受,但是他做為一個男人必須要面對的是,這一切不幸的事情,遲早還是要降臨的,以他目前的能力沒有任何可以反抗的命運對他的捉弄。
雖然沒有人可以質疑他愛佔新新要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的珍惜,但是在如今這個社會而言,他光靠嘴巴說顯得過於蒼白無力,戀愛光靠對一個人說的有什麼愛,多麼深。是不足以讓別人託付於你的。必須要拿一些貨真價實的東西來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