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內心的糾結
雖說林靈不是很喜歡這種萬人注目的儀式,但是既然她答應了別人的請求,也不會說是想打著馬虎眼就這樣敷衍了事的,如果若是她事先就答應別人而又不打算好好的配合這場宴會的話,那麼這樣一來,既別人的不尊重,而又有失自己的人格。
一旦仔細這樣細細的想來,那麼便會發現,為什麼在場的這些有頭有臉的人沒有選擇別人,而單單是看重了林靈,或多或少都是對她的一份信任,雖說林靈自己不大願意在人前拋頭露面,但是既然她事先都應答了別人的請求,那就得全力以付的讓自己表現的最好,這並不是說想拿個什麼冠軍之類的獎勵,而是讓別人信服,讓別人覺得自己眼光並沒有看錯,相信林靈好樣的,只是她一直缺乏舞臺而已。
話分兩頭,自從慕洋把劉小婷從那間墓地的密室裏搭救出來了之後,劉小婷的整個神經都受到了很大的傷害,慕洋現在不能夠完全的與劉小婷形影不離,畢竟他們還沒有什麼這算什麼,慕洋也從來沒有給過劉小婷什麼名份之內的承諾。
但是慕洋雖然對以後的事,還有很多不可未知的潛在不安全的因素,但是自從和劉小婷分別以後,他的整個人都像是沒有了靈魂一般,猶如行屍走肉的活著,無論是吃飯還是睡覺,他都在想念著劉小婷的身影,可以說劉小婷已經在慕洋的腦海裏揮之不去了。
但這對慕洋來說並不是像魔鬼一般的邪惡往事,而是一種寄託在心中的一種牽腸掛肚的憂愁,慕洋很能確切的說明這一種心裏百感交集的複雜情緒。
但是他自從在秘室裏見到劉小婷的時候,他就可以完完全全的告訴自己,他不願意再看到劉小婷受到一絲的傷害。就算讓慕洋上刀山下海鍋,他也不會皺一下眉頭,但是隻要看到了劉小婷遭受了不好的事,他都不能原諒自己。
或許慕洋以前雖然是非常明智的人,但是這種太過於明智的人,反而會考慮到面面俱到,但是這世間的許多事物都是對立的,魚和熊掌不能兼得。而智者千慮,也必有一失。或許就是因為慕洋總是想找到一個萬全之策方法吧,但是往往這樣就會顯得慕洋是一個優柔寡斷之人。
或許對一個時時都非常謹慎的人而言,缺少的正是一種衝動。而以前慕洋還沒有暴發出自己的衝動,是因為他還在堅持保持著自己的理智,但是自從看見劉小婷在秘室裏,還差一點就遇險了,他終於掙脫了這種世俗的束縛。
或許正是因為慕洋總是想得那麼細緻,總是感覺時機並沒有成熟,他的這種非常謹慎的心態,的確是做大事必不少的氣質,但是卻少了一些果斷的決策,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正好這幾天,慕洋把劉小婷接到自己的家裏,全心全意的照顧著劉小婷,他們暫時還是得到了片刻寧靜與甜蜜。
而劉小婷雖然臉上的氣色好了很多,但她還是一副好了傷疤忘了疼痛的感覺,劉小婷這個人總是不會讓自己這麼閒下來。
似乎只有世界末日才能讓她不再顯得那麼活蹦亂跳的尋找刺激,剛過了兩天,劉小婷的氣神就已經恢復如初了,她也不甘寂寞,就纏著慕洋給她講一些稀奇古怪的見聞。
而慕洋也是被逼得沒有辦法,就說了一段關於上官家族的一些沉浮往事,上官家或許在S市都是人們經常所談到的話題,或許也只要出了社會的人還記得那一段往事,這一段歷史都被學校和當地行政單位,明文禁止不再讓任何人再談論到此事。如果有人談論到此事,被人揭發的話,將會以傳播社會不安定的罪名論處,輕則退學,重則將要面臨三年的勞動改造。
但是對於上官家族的神秘往事,知道的人恐怕現在都已經分部在天涯海角了。而知道這個事的人,都已經不在這個學校,都已經畢業了,現在都奔赴著各自的新的生活。
即使是知道的人,也是道聽途說,或者只是聽到裡一些被誇大其詞的片斷而已,而知道這整件事情的原原本本與來龍去脈的人,根本不超過十個人。
而在這十個人裡面,有的人得知了此事之後,學校和當地的行政單位會以種種名義,讓他轉入其它更加重點的大學,保研他們能夠順利的進入更好的大學。
這些措施或許都是想讓這些得知內情的人想要遠離這個漩渦的中心地帶,從而將他們涿個分散而已。
劉小婷被慕洋這麼一說,頓時提起了精神,剛開始幾天裡,她只是聽著慕洋講一些創業者的一些艱難的經歷,好像裡面也提起過了上官家族的事情,但對她一個女孩子來講,雖然故事非常曲折離奇,但是終究她也只是一個女性的想法而已,似乎在劉小婷看來,一夜暴富的這些不切實際的想象或是成功案例對她來說,沒有多大的吸引力。
正如她所說的那般,女人再能幹也要結婚生子,而不能從始至終的打拼事業,那只是男人的專長,男人就應該負責養家餬口,而女人生來就是相夫教子的。
雖然早在前兩天的時候,就給劉小婷講過一些關於創業者的種種心酸歷程,但是劉小婷也始終還是打不起精神,但是剛纔劉小婷聽到了慕洋所說的上官家族的種種事蹟時。
突然劉小婷感覺到了慕洋所說的事情,其實是有關聯的,只是慕洋敘述的方式,過於講究追根溯源,把一些在劉小婷看來其實不那麼重要的事情,講的太過於重要。
“你還記得那個洪亮嗎?慕洋不假思索的對著劉小婷說道,想不到劉小婷對這個心理有著怪僻愛好的男生,記得非常的清楚。“
哦?你說的是那個死變態吧?就是喜歡偷偷潛入女生宿舍頂樓,而專門收藏女生內衣的那個人。我知道,對於這種死變態,劉小婷從臉上浮現出了一種厭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