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師弟譚浩
難不成碎屍斷指案還是和孫建國有關係,他不僅僅是偷了神之右手的人,還是碎屍拋屍的人。
這個有點不符合邏輯啊,如果真的是他碎屍拋屍,他怎麼還會把斷指放在他的花盆裏麵,把斷掌放在花土裏麵,難道他是想暴露他自己。
不對,這個事情一定不是他做的,做這種陷害事情的人,只可能是他的仇家,之前問他,他不說他的仇家是誰,可能是因為他擔心暴露他自己偷了神之右手的事情,現在再去問他他應該是會說了吧。
想到這裏的鄭思南轉身回到了審訊室,這個時候楊光明正在處理收尾事情。
楊光明見鄭思南進來了,看著他問道:“南哥,你怎麼回來了?”
鄭思南微微點了點頭,坐在了椅子上,看著孫建國說道:“孫建國,在你花盆裏麵發現的那些斷指,還有在你家裏發現的手掌,是不是你殺人拋屍的?”
孫建國聽了鄭思南的話,抬起頭看著他,嘴角微微顫抖著說道:“警官,殺人拋屍的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鄭思南看著孫建國的樣子,說道:“你說不是你就不是你了嗎?那在你的花盆裏麵發現的那些手指,和在你家裏發現的那個手掌是怎麼回事?”
孫建國聽了鄭思南的話,低下了頭,像是在思索著什麼,鄭思南見孫建國這個樣子,沒有繼續說話,在那裏等著他。
片刻之後,孫建國抬起了頭,看著鄭思南說道:“警官,我想到一個人,做這個事情的有可能是他。”
鄭思南一聽孫建國的話,有希望,便問道:“你說說吧,你想到誰了?”
“我的師弟,他叫譚浩。”孫建國看著鄭思南說道。
“你說說,你為什麼懷疑是他做的?”鄭思南看著孫建國問道。
孫建國看著鄭思南迴答說道:“譚浩是我的師弟,我們都是以偷為生,神之右手就是我們兩個一起偷的,後來我們回到國內,我就把畫藏起來了。”
“不是因為我不想給他,是他這個人有些不謹慎,特別是他的嘴,什麼都說,我怕我把這個畫給了他之後,他說出去,我們兩個就都完了。”
“那你就想把這個畫私吞了?”鄭思南看著孫建國問道。
孫建國搖搖頭說道:“不是的,我不想把這個畫私吞了,我是想把這個畫賣了錢之後,我把錢分給他,但是因為這個畫來路不正,的需要等外國那邊追溯時間過去了之後纔敢拿出去賣。”
“所以就拖到現在,他中間問過我幾次,我都沒有告訴他等一等,他在最後一次我們同話的時候,和我說,如果我要是不盡快把錢給他,他就會做出一些事情來。”
“我這個師弟,向來說話口無遮攔,所以我就沒當回事,只要他不報警我就不怕。”
“你咋知道他不能報警呢?”在一旁的楊光明看著孫建國說道。
“他如果要是報警了,我們兩個都的進去,他雖然口無遮攔,但是這個分成他還是有的,所以我不擔心他這個。”
鄭思南聽了孫建國的話,想著他剛剛說話時候的樣子,不想是在說謊,而且他說的這個原因也不是沒有可能,他的那個師弟有可能用這個方式警告他,讓他儘快給出答覆。
“你師弟在哪裏?”鄭思南看著孫建國問道。
“他在哪裏,我也不太知道,做我們這個職業的都是四海為家,只不過我有了神之右手之後,我就想著安定下來,所以我在那裏弄了一個花棚。”孫建國看著鄭思南說道。
鄭思南微微點點頭,他覺得孫建國說的對,做他們這個行業的都是四海為家,當然如果有了資本之後,就可以選擇安定下來。
但是有句老話叫,法網恢恢疏而不漏,所以只要是做了犯法的事情,想要安定下來,是不可能的。
“你怎麼能聯絡上他嗎?”鄭思南看著孫建國問道。
“我聯絡不上他,我都是等著他聯絡我的,因為我安定下來之後,我的手機號碼就固定了,而他的手機號碼從來不固定的。”
“甚至他有時候都不帶手機,所以我聯絡不上他,他最近幾次給我打電話也都是用座機打的,我估計是公用電話亭打出來的。”孫建國看著鄭思南說道。
鄭思南聽完孫建國的話,眼睛看著面前的桌子,如果按照他說的那個樣子,想要找到他的師弟譚浩可不容易,一個沒有電話的人,而且還是一個職業小偷,具有非常高的反偵察能力。
“你在想想,看看能不能透過什麼人,聯絡上你的師弟?”楊光明看著孫建國問道。
孫建國聽了楊光明的話,眼睛轉了幾圈之後看著楊光明說道:“沒有人能聯絡上他,自從我師傅死了之後,我們就沒有什麼共同認識的人了。”
“他傢什麼的你不知道在哪裏嗎?”楊光明看著孫建國問道。
孫建國搖搖頭說道:“雖然我是他的師哥,他是我師弟,但是我們之間也是不透露重要資訊的,因為怕了在如果一個被抓了,爲了減刑,而把另一個的地址說出去。”
鄭思南聽了孫建國和楊光明的對話之後,看著孫建國,看來他確實是沒有什麼辦法找到他的師弟了。
“你藏神之右手的地方在哪裏?”鄭思南看著孫建國問道。
“我已經告訴,這位警官了。”孫建國眼睛看向楊光明說道。
楊光明點點頭,看著鄭思南說道:“他已經交代了,我們一會就去取。”
“嗯,好,這個事情就交給你辦吧。”鄭思南看向楊光明說道。
鄭思南看向孫建國還想問些什麼,但是該問的也問的差不多了,關於他師弟的事情他應該是不知道的,所以再問他什麼他也應該不知道。
鄭思南剛要站起身,忽然想到一個問題,眼睛看著孫建國問道:“除了你的師弟,還有誰,和你有仇?”
孫建國想了想回答鄭思南道:“除了他沒有人和我有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