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一章:信任危機
“我明白了,我就有這樣的時候,假如我中午想出去吃飯,我就會選擇11點30分,或者11點20分,而不會去選擇11:03分這樣的,是這個意思嗎?”在一旁的劉亞瓊看著鄭思南說道。
鄭思南點點頭,看著劉亞瓊說道:“對的,就是這個意思。”
“那就是說,那個拋屍的人,已經完成了完整性,我們就不會在找到其他的斷指了嗎?”楊光明在一旁看著鄭思南說道。
鄭思南輕輕的點點頭,隨後有搖搖頭說道:“你前面說的對,他完成了完整性這個事情,但是如果說我們不會再發現斷指就有些絕對了,他只是完成了花盆中拋斷指的完整性。”
“而在其他的地方,他還會拋斷指的,因為如果真是是碎屍案,人是有10個手指的,他都要拋掉纔算完。”
“還有就是這個人既然已經開始拋屍了,他就會滿足他的完整性,所有的屍塊他都進行拋屍。只不過拋屍的地方不一樣而已。”
在一旁的許薇苒聽完鄭思南的話,問道:“鄭隊,你的意思是,接下來他有可能再次進行拋屍,只不過拋屍的地方不再花盆而已。”
鄭思南看著許薇苒說道:“對,如果按照正常情況來說是這樣的。”
“他其他的拋屍地點會是在哪裏呢?”劉亞瓊在一旁自言自語的問道。
鄭思南看向劉亞瓊,問道:“如果你是拋屍你,你會拋屍在哪裏?”
“我啊,如果我是拋屍人,我一定不會這麼拋屍,我直接找個地方把屍體給埋了。”劉亞瓊看著鄭思南說道。
張延聽了劉亞瓊的話也贊同的點點頭說道:“對,如果是我,我也會直接把屍體埋了,而不是這樣明目張膽的拋屍。”
鄭思南聽完他們的話,臉上有了一些笑容,說道:“我估計你們沒有人差不多都是這樣的,除了用高科技把屍體融化的方式之外,就應該是直接把屍體埋了比較簡單。”
“所以我們都不是拋屍人,我們無論怎麼去想也都不會想到,拋屍人在想什麼,我們現在需要做的應該是查到那個鴨舌帽男人的情況。”
說道這裏的鄭思南,把王飛雪給他的檔案袋,發在了桌子上說道:“這個完成一些名單,這裏麵的人都是桃園小區的,而且他們都見過那個鴨舌帽的男人,這個楊光明你和劉亞瓊配合一下,把這些人看到來鴨舌帽男人的畫像畫出來。”
“好,楠哥。”楊光明把檔案袋從桌子上拿了過去。
“現在咱們已經收集到了五個手指,透過著五根手指咱們有沒有什麼線索,我們得需要好好偵查一下。”
“許薇苒,你那邊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鄭思南說完之後把頭看向了張延說道:“張延,你查一下網上有沒有什麼相關的資訊,關於右手的。”
“我今天再去一趟花鳥市場,我看看J市的那個花盆是誰給他發去的。”鄭思南說道這裏掃視了其他人一眼。“你們有沒有什麼事,如果沒有就各忙各的吧。”
鄭思南見其他人,都沒有說話,他便說道:“散會吧。”
楊光明拿著檔案袋和劉亞瓊出去了,許薇苒也走了出去,鄭思南到了他的辦公桌,張延也回到了他的辦公桌。
鄭思南開啟自己的工作日記看了看,上面的記錄的內容,J市的那個花盆是A市的一個人給他發過去的,發快遞的那個人是賣花的那個人家裏的親戚。
在鄭思南的工作日記上,記錄著那個人的電話號碼。
他拿出了電話,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接通了電話:“喂,你好。”一個車女人的聲音。
“你好,我是A市刑警隊的,我問一下……”還沒等鄭思南說完話對方結束通話了電話。
鄭思南眉頭一皺,在一次的撥通了過去,對方直接給結束通話了,鄭思南再一次撥過去,對方有給結束通話了。
鄭思南拿起了辦公桌的座機,按下了那個電話號碼,電話那邊接聽了,鄭思南說道:“你為什麼掛我電話。”
“你是誰啊?”女人的聲音在一次傳來。
“我是A市刑警隊的。”鄭思南對著電話說道。
“我還是M省警察廳的呢。”說完之後對方的電話再一次的結束通話了。
鄭思南拿著電話搖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人之間怎麼就不能有點信任呢?”
張延在屋子裏麵,聽到了鄭思南這邊發生的一切,回過頭說道:“不是沒有信任,是因為現在的騙子實在是太多了,對了鄭隊,解釋這種情況在你們心理學上不有個名詞嗎,那個叫什麼來著……”
鄭思南聽完張延的話,看著他說道:“行了啊,你這個M省警官學院沒有白去啊,都知道名詞了,那個叫信任危機。”
“對對對,就是信任危機,現在的人們都對其他的不夠信任。”張延在一旁說道。
鄭思南嘆了口氣說道:“這個事情其實是這樣的,人之間其實並不缺乏信任,有多人爲了一個人的一句話,就能做一個事一輩子,你沒看新聞嗎?就是那個勞模,爲了一個承諾一輩子做一件事。”
“那個我看了,我想我身邊應該沒有人能做到這個事情。”張延把凳子轉了過來,看著鄭思南說道。
“這個你可說錯了,你身邊都是這樣的人。”鄭思南肯定的對張延說道。
“這麼會呢,我怎麼沒有看到?”張延疑惑的問道。
“我給你舉了例子,你就知道了,你現在也是一名警察了,如果現在有一個案子要你去辦。”
“但是呢,這個案子特別有些特別,這個案子是一個十幾年前的案子,而且線索僅僅是十幾年前的一個目擊證人的一句話。”
“你說你會不會相信那句話,而且辦案子,還是不相信那個人的話,直接把案子扔到了一邊去?”
“我當然會去辦案子,我相信目擊證人的話。”張延篤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