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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七章:五天約定

    鄭思南結束通話了楊光明的電話,回到了劉主任的辦公室,小溪正在看著他,臉上沒有什麼表情,鄭思南也看向了小溪,解釋說道:“不好意思,小溪記者。”

    小溪看著鄭思南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兒。”

    鄭思南坐到了之前的那張椅子上,臉上浮現著微笑看著小溪問道:“小溪記者,我們的同志去了你的家裏,他說你有破壞證據的情況。”說完這句話的鄭思南臉上又剛剛的笑容,慢慢的逝去。

    小溪聽完鄭思南的話,面無表情的看著他,他是不是要用這個為藉口讓自己把稿子撤下來,現在如果自己不承認,他也應該拿自己沒有辦法,但是如果是那樣,自己就違背了是一個記者良心,自己要是承認了,他會怎麼做呢?

    小溪思索了一會說道:“是我動的,但是是在我不太確定的情況下動的,所以這個應該不算破壞證據吧。”

    鄭思南此刻看著小溪臉上已經沒有什麼表情了,微微的點點頭說道:“如果是那樣,我是不會對你怎麼樣的,就算是你有意而為之我也不會為難你的。”鄭思南說的很誠懇。

    小溪看著鄭思南誠懇的表情,心中稍稍有了一些動搖,他對自己這樣,自己如果再把新聞報出去,是不是有些……,不行,一定要報道,自己好不容易等來的機會,自己纔不願意在記者這個職業上呆到最後呢。

    鄭思南一直在觀察著小溪,她在小溪的眼神中發現了迷失,之後隨之而來又是堅定,這也讓鄭思南明白了,看來她是非要報道不可,自己也只能使出隨後的殺手鐗了。

    想到這裏的鄭思南看著小溪說道:“小溪記者,我最後和你談一下,如果你要是不同意,一切就按照你的意願來。”鄭思南也沒有辦法,因為他不能強制性的讓她不播,就算真的動用什麼關係,強制性的不讓她播了,現在手機網路如此的發達,她要是在手機影片中播出,那個影響力可能要比報紙還要大。

    小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看著鄭思南,到是想看看他要說什麼?

    鄭思南見小溪沒有說話,只是一直望著他,他便咳嗽了一下,隨後說道:“我有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如果你要是願意,咱們就這麼辦,如果你要是不願意,我已經說過了,這個事情的決定權在你。”

    小溪聽了鄭思南的話,神情再度舒展開,看著鄭思南眼神中沒有了敵意,因為她知道,接下來等鄭思南說完之後,自己就可以決定釋出這個新聞了。

    鄭思南看到了小溪眼神中沒有了敵意,暗自高興說道:“小溪記者,我的建議是這樣的,這個新聞一定要報,不過不是現在,而是在5天之後,到時候我再給你一些勁爆的內容,例如,我們現在手上還有三根斷指。”

    小溪聽完鄭思南的話頓時來了精神,如果要是再有幾根斷指放在一起,可比現在自己拍到的那一根斷指更有說服力了。

    “真的嗎?如果真的是這樣,我答應你,不過你也要遵守你的諾言,五天之後把那3根斷指給我,讓我登報。”小溪眼巴巴的看著鄭思南,生怕鄭思南騙她。

    鄭思南見小溪的態度,看來自己這個緩兵之計算是成功了,便說道:“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說話算話,五天之後一定把那3根手指給你,讓你拍照登報。”

    “好,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就去找劉主任,讓她把稿子先撤回來。”說完小溪一溜煙的跑出來屋子。

    鄭思南看著小溪離開的背影,這個女人可真是不簡單啊。

    此刻鄭思南自己一個人在劉主任的辦公室,感覺不太好,他站起身了,拿出電話撥通了劉主任的電話:“喂,劉主任啊,我和小溪談完了,我現在走了,再見。”

    “你和她談的怎麼樣啊?”電話那頭的劉主任問道。

    還沒等鄭思南迴答,劉主任那邊傳來了,小溪的聲音:劉主任,我要撤稿。

    電話裡安靜了一會,之後劉主任說道:“鄭警官,你實在是太厲害了,連我們小溪都讓你說服了。”

    “沒什麼,沒什麼,那我先走了,劉主任。”說完鄭思南結束通話了電話。

    晚上6:10分,鄭思南迴到了家。

    他把泡麵放到了鍋裡面,之後拿起了電話撥通了徐開明的電話,接通後他對著電話中的徐開明說道:“徐局,我去了日報社,新聞暫時壓下了。”

    “剛剛劉主任給我打電話了,他還和我說你厲害呢,竟然把他們那裏最有主意的小溪給說服了。”電話那頭的徐開明說道。

    “我是和她交換的,一週時間如果不破案,就得把那三根手指一起給她,讓她去登報。”鄭思南無奈的說道。

    “這樣也是最好了結果了,起碼有一週的時間,那你們就好好利用這一週時間把案子破了吧。現在怎麼樣,有線索嗎?”

    “沒什麼線索,查到一個人,但是不是,那個人應該是透過花盆運毒的。”

    電話那頭的徐開明聽完鄭思南的話,驚訝的問道:“什麼?用花盆販毒,前天我去省廳開會的時候,省廳還說要清除M省的毒品,你現在的這個發現非常重要啊,你這樣你把這個案子移交給我,我去追查,你辦好這個碎屍案就行了。”

    “好,我明天就給你送過去,對了徐局,開始的時候,我覺得這個案子像是碎屍案,但是現在我怎麼有些不太確定了呢。”

    “怎麼個不確定法,有什麼發現嗎?”

    “沒有,就是直覺,開始接觸這個案子的時候,我確信這個案子是一個碎屍拋屍案,但就是剛剛我去了報社之後,我忽然感覺這個案子可能不是想象的方向。”

    “你這麼想,不會沒有理由吧。”徐開明在電話中問道。

    “如果說真的是什麼理由的話,就是拋屍過程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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