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成了伴娘團
老鬼花它們像殭屍一般向他侵蝕而來,像流水一般涌入前方。雖說尋仇但我心態好就當它們來尋婚就好了。
我看得都傻眼了,簡直是歎爲觀止啊,有沒有!面對他從未見過的如此震撼眼球的大場面,他跟它們說:“等等!”
老鬼花居然聽從我這隻新鬼的話。
我也覺得不可思議,心裏想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爲了拖延時間便開始詢問道:“你們好啊,我是新來的鬼魂,對於你們這些行為有些不理解。請問你們是……”
老鬼花居然安定下來給我解釋道:“我們是來迎接海清子的。”
我繼續跟它們胡扯道:“海清子是誰?”
老鬼花指了指他身後的穿著紅長裙的女人。女人有點害怕下意識地後退幾步。
“哦哦。”我爲了配合老鬼花的話下意識地回頭看了看海清子:“但是每個地方都有每個地方的規矩吧。我們這兒的規矩,要人可以,但必須通關纔可以娶得美人歸!”
我大概懂了,他們應該像是我們人間上帶著新郎來借新娘的兄弟團吧。幸好我是結過婚的人,把以前讓伴娘團整慘的招式現在全部用在它們身上。想想都覺得好笑。
老鬼花竟然覺得我說話有道理,大家不約而同地點頭。
身後的時漫姑娘都要給我一個點贊。
大概是我太得意忘形了,身後的海清子忍不出向前敲了我一下後腦勺。
“你少給我得意忘形了,搞定再說吧!”海清子怒狠狠地瞪著我。
也是,那麼多人我一個人怎麼能忙得過來啊,真是所謂的以一敵百啊。沒想到自己還有這麼牛逼的一天啊。真的好想讓老婆看一下自己現在的樣子。想想又突然露出一絲苦笑。媽蛋,如果不是她現在的我就不會在這裏應付老鬼花了。真的要‘感謝’她纔對啊。
“第一回合,吃芥末餅乾。”我竟然做起了伴娘團的頭頭了,說完我回眸呼喊時漫姑娘趕緊回餐廳簡單的製作出來。
“什麼?那是什麼鬼?”時漫姑娘都死很很久了,怎麼知道還有這個玩意兒!
“你是什麼時候死的?”我不自覺地翻了時漫姑娘一眼。
“1985吧。”時漫姑娘摸了摸下巴回想道:“歷史太悠長了,我也不太記得了。”
我真的無語了,1985年確實應該還沒有得知芥末這東西吧,餅乾的話大概應該知道的。不要怪她畢竟是老鬼了,不像他纔剛離開人間沒多久,是可以理解的。
我回眸走向老鬼花身邊讓他們等等:“我先去餐廳弄好再給你們。”
老鬼花也是第一次知道,迎親還有吃的,只是它們沒想到這可不是什麼好玩意。是它們太嫩了,不,應該是它們跟人間脫節已久了。對於現在的人創新玩法層出不窮歎爲觀止吧。
我獨自一個人回去餐廳裡炮製餅乾,它們竟然這麼聽話地站著不動,要是人間上的兄弟團早就趁著縫隙闖入新娘陣地了。不知道說它們傻還是正直好。不過也幸好是它們遵守規則,不然以自己一個人怎麼敵得過百眾啊。
我跑到廚房,所有工具都是漂浮在頭上,我要拿什麼都要蹦起來拿東西,真是心累啊。還沒開始工作就要先做熱身運動。
我在櫃子裡找了很多香料,卻沒有找到芥末。這……也太落伍了吧,用英文說就是太奧特曼了。
我也不管了,將所有辛料都倒入研磨盆裏。
突然,感覺自己似乎在做新型的禽流感解藥。媽蛋,自己也受不了了,覺得自己有做地獄廚神的料子。
我只是把所有乾貨辛料都讓扔進去怎麼就有一股難聞的惡臭味傳出來。反正我自己做的是不敢吃了,也慶幸地是不是我自己吃的。不然我都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投胎呢!吃了說不定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吧!
我一邊製作一邊偷笑,真的要死了,這惡搞會不會搞出鬼命啊!算了,爲了海清子沒辦法啊。誰叫她是我老闆呢!而且跟她一起挺好的,她也不怎麼管自己,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自由得很,比以前開旅館的時候還自由。我都想在這裏平平安安地呆一年再投胎啊。所以這不僅是爲了老闆更是爲了自己。
嗯!一定是這樣的!
說時遲那時快,地獄餅乾已經做好了!我望著門口陰險地一笑:“這次要吃‘死’你們。”
我忍不住了,太臭了。啊啊——真的要死了,不知道有沒有黃泉這裏有沒有口罩這東西呢?
我走到前臺翻轉櫃子終於找到疑似口罩的東西,不管了,就這樣吧。我帶著毛巾捂住口鼻。
我憋著笑走出門,只要經過的地方身旁的鬼都忍不住用手捂住口鼻。
“這是什麼啊!”海清子特別嫌棄地看著我。
我對著她賣笑道:“裡面沒有芥末啊,這是我自己混合所有辛料特製的地獄餅乾!”
時漫姑娘都受不了了:“快,快拿走!不要讓我們嗅到,不然我要吐了。”
“好好好!”畢竟我是旅館裏的唯一一個男人,所以這些功夫也只能自己做了。
我把地獄餅乾端到老鬼花面前。
一本正經地說道:“好了,規矩是這樣!你們必須吃完餅乾,不準吐,一個人吐了算這次輸了。只能進行下一輪比賽了。”
老鬼花當然接受,大膽地將地獄餅乾放入口裏。
我放大眼睛等著看好戲一般看著它們:“怎麼樣?”
老鬼花的臉一個兩個都變了,從紅色便綠色。哈哈哈哈哈,我在心裏止不住地狂笑,但表面上確是一臉風平浪靜,彷彿所有事都關自己的事,接受挑戰的是它們,想幫別人娶老婆的是它們。這你就得自己承受了。
我的心裏是舒暢的,就像報了仇一樣,以前的自己可被伴娘團整慘了,這點不過是小兒科而已,這都承受不了還娶什麼老婆哦,你以為老婆那麼容易說娶就娶啊。
“是吧!”我忍不住脫口而出,嚇了一跳趕緊伸手捂住毛巾中的嘴。
“是什麼?”可是還是被身後的時漫姑娘聽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