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喝花酒
本來坐在地上抱著孫子的老翁掙扎著就要起來,劉庸朝他擺了擺手,把他按在地上繼續坐著。
每次打架前習慣性的對懷裏的媚娘說道:“閉眼。”
恍惚間明白過來,現在媚娘看不清楚,開玩笑的說道:“呵呵,看來以後打架要專門找個地牢了。省得讓你閉眼麻煩。自己抱緊了!”
踱步到牢門前,看著門上鐵鏈纏繞鎖著的門,伸出兩手各抓著鐵鏈的一端。
朝著門外的眾人邪魅一笑,“千萬別眨眼,準備迎接地獄的使者吧!”
雙臂陡然發力,平時並不起眼的肌肉猛然隆起,呀!
咔嚓!丁玲。
筷子粗細的鐵鏈在巨力之下沒能挺到第二秒,應聲而碎。
牢房外的眾人嚇得不輕,康老大練武之人,最能知道其中的力道,知道遇上硬茬子了,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一咬牙猛的抽出大刀對著劉庸,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了,高呼一聲:“兄弟們殺了他!吃酒,喝肉。分金銀!衝啊。”
“殺了他!”
“殺!”
“衝啊!殺了他!”
擁擠的牢房過道,20個手持利刃的大漢。縣令師爺以及邵家老爺。這些不善刀槍的人都已經退到了身後。
劉庸沒有親身系統性的學過任何武功,或者格鬥的技巧套路,只是仗著自己力氣大,速度快,以及記憶中武俠小說裡的一些簡單套路。但是對付這些人足夠了。
光亮透過柵欄阻擋的風口照射在劉庸的身上,被拉長的影子就像一尊張著獠牙惡魔。
弱小的蠟燭已經不足以照亮昏暗的地牢,現在的劉庸就是地牢裡最強烈的光芒。
不到半刻鐘。
二十個土匪滾落一地,剛纔還喊打喊殺的康老大左臂以一個極度扭曲的姿勢彎曲,豆大冷汗因疼痛不住地滴落。滿牢房裏都是痛苦的哀嚎。
縣令、師爺、邵家老爺三個人都驚呆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師爺最先反應過來,扭頭就跑。
縣令和邵老爺也是同樣的動作,劉庸的身影更快,速度如同鬼魅瞬息之間到了三人的面前。
微微一笑:“三位,哪去呀?”
劉庸的笑容是那麼的陽光,可在他們看來這就像是閻王在向他們招手。
“你你你,你想幹嘛,我可是朝廷命官,你別亂來啊。”
劉庸看著縣令“朝廷命官?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說朝廷命官?你也配?”
“一方父母官遇持強凌弱不僅不作為,還敢助紂為虐?身居縣令其位卻隨意出入牢獄,還帶著一眾閒人,你和牢獄總管誰也跑不了!直接三言兩語就給人定了罪,老弱病殘都下得去手?你跟我說朝廷命官?你跟我說的著嗎你?知道你跟我比差著多少逼數呢?”
啊!啊!啊!
三聲尖叫後便是停不住的痛苦哀嚎。
劉庸悍然出手直接踹折了他們的腿,這比踹散一輛轎子簡單多了。
“所以人都待在原地不許動,那就絕對死不了,如果誰敢動一下,那就直接去見閻王吧!”
說完,劉庸回了牢房靠著牆席地而坐。
老翁對著劉庸比劃了比劃大拇指,在地上寫道:“少俠武藝高強,為什麼要進配合進地牢,現在又不走呢?”
劉庸伸手在地上只寫了一個字。
等!
老翁又寫道:“雖說咱們有理,可畢竟涉及到了朝廷,人與國比,差之遠矣!”寫這句話時的老翁表情有些不自然。
劉庸看在眼裏,但是知道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老翁的指頭都磨得血肉模糊了,剛纔寫這些都還是劉庸實在攔不住。這老頭絕對不是普通人。
看著地上的‘等’字,老翁愣神兒了。
地牢裡終年不見太陽,寒冷陰森,劉庸怕媚娘冷,解下衣袍裹在媚娘身上。
“先生,我們為什麼不走呢,那些壞人不是已經解決了嗎?”
劉庸望著狹小的通風孔,那裏是地牢裡唯一的光明。
“媚娘,還記得先生第一日入國師府時跟你說過的話嗎?”
媚娘點了點頭。“幹掉敵人的方式越殘忍,以後的敵人就會越稀少。”
“好,先生現在告訴你第二句話。利用一切你能利用的資源,並不是任何事親力親為都能得到最好的效果。”
媚娘若有所思。
北莊村外
程咬金的暫時軍營
“去把劉先生給我叫來,就說我有事相商。”
“將軍,劉先生一大早就和武家小姐進鎮裡去了,還沒回來呢。”
程咬金略一沉吟:“不可能啊,先生雖然是個好玩之人,可我大侄女還在他總不會喝花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