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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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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42章 回鋪子

    攔住大客車的人們叫嚷著,謾罵著。

    大客車司機則是喊得嗓子都啞了,他一屁股坐在位子上,掏出一部手機就打電話:“喂?吃飯,吃個屁的飯啊,趕緊叫他們幾個上來,那幫人又開始了?我這一天是倒血黴了,快這點,我這剛換的風擋玻璃。”

    我聽著司機的話,差點就樂了。

    合着這哥們這麼激動,是因為之前被砸過車窗玻璃啊。

    我又是看了一眼沈聽白,無奈的說道:“要不咱們下車吧,反正我看這山路不是很難走,多費費力氣,也別在這裏和他們鬧騰了。”

    沈聽白先是一愣,隨後詫異的看著我,就問我:“這事你不管?”

    我一聽就更加想笑了。

    我管?

    我就是一個陪朋友來上墳的,這事情和我有一毛錢的關係啊。

    “沈老闆,你該不會覺得我這麼傻白甜吧?這事情和我沒關係,我可不想惹麻煩啊。”

    如果是在去年,我遇到這樣的事情,可能還會覺得很是氣憤。

    覺得那公司不地道,這司機沒素質,或者是堵著大客車的人有毛病。

    可現在,我完全不會有這種情緒。

    一來是這個事情和我沒有關係,二來呢,他們三邊都沒有絕對性的錯誤,其實就算是有,也輪不到我來說三道四的。

    對於這些人這些事情來說,我只是一個路過的陌生人,過客匆匆,我可不想做個鍵盤俠。

    我總不能衝下去,和那些攔車的人打一架,或者去逼著人家司機開車?

    再不然就將那些工作人員轟下車?

    太可笑了,這些我都做不到,還扯什麼淡呢?

    沈聽白若有所思的看著我,想了想就說道:“恩,看來你現在成熟了一些,不過,要是你朋友下去鬧騰了,你還能這麼淡定嗎?”

    “我朋友,你說肥仔啊?他不是在這坐著呢麼……”

    我說這話就往前看,結果就發現我這前面的座位已經空了。

    我勒個去啊!

    肥仔這傢伙什麼時候下車的?

    我趴在車窗往出看,找了一圈,終於看到了肥仔這小子的身影,他和那幫了攔著大客車的村民在一起呢,還有一個村民站在他旁邊,正哇啦哇啦的跟肥仔說著什麼。

    沈聽白看著我,衝我挑了挑眉毛,好像是在問我,小兔崽子你裝什麼淡定啊。

    我急忙就下了車,幾步跑到肥仔的身邊,又是衝着人家村民笑了笑,這才把肥仔拖到了一邊。

    “大哥,你這幹什麼呢啊?你不就是想要上山麼,咱們走著上去不就得了,你怎麼還跑下來了啊。”

    肥仔很是憤怒的衝着我比劃著,一邊比劃著就一邊更加憤怒的說道:“車上那幫人就是混蛋,他們要刨我一家子的墳。人家老鄉都給我說了,輕型的挖掘機都在下面停著呢,那東西人能給弄到山頂上去,這幫傢伙就是上去做最後的統計的。等他們再下去,那些機器就全都上去了,所有的墳都完了。”

    我楞了一下,也就明白了為什麼肥仔這麼憤怒了。

    他這麼多年都沒有找到這裏,如今好不容易能回來了,本來是懷著崇敬的心境去上墳紀念一下死去的家裏人。

    結果這還沒等到地方的,一幫人就要刨墳。

    別說是肥仔了,就算是換成我,我肯定也得跟這幫傢伙拼命了,這哪裏還管他們是不是工作人員,是不是無辜的了。

    人有些時候就是這樣,事不關己則不痛不癢,一旦涉及到了自己,那就是另外一番情況了。

    這一刻,我感同身受,也做了一把雙標狗。

    我管他什麼公司什麼大客車呢,刨墳是絕對不能讓他們刨墳的。

    於是,我立馬加入了和肥仔堵著大客車的陣營裡面。

    恍惚間,我看到沈聽白車窗後的臉,那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最終我們鬧騰了有一陣子,山下來人了。

    司機叫了一幫人,鄉親們也來了一批,而公司的人也來了幾個。

    大客車司機怕又被砸了風擋玻璃,就將所有人都轟下了車,然後載著他找來的人,一溜煙的走了。

    臨走前這大客車司機還說,以後這段路誰愛跑誰跑,他終點站就到鎮子,老闆來了都不好使。

    我倒是聽說過,像是大客車司機這樣能跑山路的司機,那都是十分難得的,因為不僅需要駕駛技巧,還需要絕對的膽量和反應速度。

    像是這種山路,路本身並沒有多大的危險,但是上面的山時不時就會掉下一些石頭啊,土啊樹枝啊什麼被

    很多時候一個不小心,這大客車就會被這些東西影響。

    所以開大客車的人更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不光得熟悉路況,還得懂得什麼天氣用什麼樣的開法,經過某段路程是快是慢,還是如何如何。

    所以這大客車司機要是說以後不跑最後這一段路,就算是老闆,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這麼算了,等風波過去了再說。

    我們一幫人全都被轟下了車,當然,我和肥仔是早就下來了,而沈聽白纔是被轟下來的。

    我發現沈老闆下車的時候,臉色是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我本以為沈老闆會幹出來什麼驚天地東鬼神的事情,結果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沈老闆叫李沼帶路,倆人徒步上山,我見狀也急忙拉著肥仔追了過去。

    肥仔一路上都是非常的憤怒,還說一定要想想辦法,不能讓那公司的人胡作非爲。

    我就安慰肥仔,現在鬧騰的這麼兇,他們肯定不敢直接那麼做的。

    後來肥仔就苦著臉了,也不知道他在想一些什麼東西。

    爬了三個多小時的山,終於是到了山頂上,我累得已經半死不活了。

    山頂上確實有一個陵園,修建的很簡單,但是十分的乾淨整潔。

    我們進來以後,就發現這門口裏面有個小木屋。

    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從小木屋裏頭走出來,老人的腿腳不是很利索,走路的時候身體也是一顫一顫的。

    我們幾個急忙加快了腳步,迎了過去。

    肥仔和老人家說著話,老人家說讓我們自己去找要找的墳,他這腿腳也趕不上我們。

    肥仔就急忙說道:“是,我們自己找就是了。”

    這個時候,沈聽白看了一眼老人的腿,皺了皺眉頭問道:“老人家,你這腿是怎麼弄得啊?”

    老人家嘆了一口氣,瞧著我們就搖著頭嘆息起來:“給人推了一把,老了不中用了,摔壞了腿。”

    沈聽白叫我去弄個椅子過來,我跑到小木屋,從小木屋搬出來一把木頭椅子。

    緊接著,沈聽白扶著老人,讓他坐在椅子上,然後沈聽白就蹲下身子,小心翼翼的挽起了老人的褲管。

    老人十分的消瘦,這也沒有多費力氣。

    等我們看到了老人那條腿膝蓋部位的時候,一個個都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見這老人家的膝蓋已經是腫了一大片,不光是腫了起來,膝蓋旁邊還鼓出來好大的一個包。

    沈聽白抬頭看了一眼老人,就說道:“忍一忍,有點疼。”

    老人不明所以,還是很納悶的看著沈聽白,不知道沈聽白要做什麼。

    沈聽白雙手在老人的膝蓋上按了按,又摸了摸骨頭,長出一口氣說道:“還好,沒傷到筋骨。”

    沈聽白叫我們在這裏等著,說他到附近轉一圈,去找一樣東西。

    我們幾個人只能照辦了。

    半個小時後,沈聽白回來了,他手上拿著不少的草,還提著一條蛇。

    那蛇還是活著的,不過不知道沈聽白做了什麼,這蛇是老老實實的盤成了一個蚊香蛇,一動也不動了。

    沈聽白問老人要了一把匕首,將蛇膽取出來,然後又把那些不知名的草都弄碎了,又找了一個碗。

    等兩樣東西混合在一起,沈聽白就將這些東西糊在了那老人的膝蓋上。

    老人一開始神色很是痛苦,沒過一會他就悶哼了一聲,緊接著驚訝的看著沈聽白,就說道:“小夥子,你這是什麼辦法啊?我這腿之前還絲絲拉拉的疼,現在一點都不疼了。”

    “小偏方,不足掛齒。不過這幾日你就不要四處走動了,好好得養一養,三天之後基本上也就好了。”

    碗裡面還剩下不少,沈聽白告訴老人家,明天再換一次,用的時候加一些涼水進去就行了。

    我和肥仔都被沈聽白這一手給驚呆了。

    不過轉念一想,我也就釋然了。

    畢竟這是個一千多年的老怪物,他有著什麼本事那都不奇怪的。

    沈聽白似乎對這個老人態度特別的友好,還扶著他進了小木屋,直到讓老人躺下來,他還嘆了一口氣。

    “老人家,你這腿是給人推了一把摔得,這地方也沒有人啊,是誰推了你啊?”

    沈聽白隨口問了一句。

    老人家又是想了想,似乎是因為上了年紀,這記性不太好,想了有一會才說道:“不認識,穿著西裝一個小夥子,他們一幫人在這大門口吵吵。我出去勸他們,說這裏是墳地,別再這裏吵。”

    結果人群裡面有個穿西裝的小夥子,就過來推了他一把,叫他不要多管閒事。

    老人家年紀大了,哪裏經得住這麼推,一下子就把腿摔壞了。

    “後來呢?他們沒管你?”

    老人家苦笑著,又是說道:“我摔倒了之後他們就散了,倒是有幾個鄉親後生,前兩天來看過我,還拿了一些東西叫我補補身子。”

    沈聽白嘀咕了一聲:“穿西裝的,還和村民吵架,就是那家公司的人吧?”

    老人家沒吭聲,顯然他也不太肯定。

    我注意到沈聽白的目光無比的冰冷,他站起身,將錢包裡面的錢都拿了出來,塞給了老人家。

    老人家顯然是被這個舉動嚇了一跳,就擺著手一直說不要,說要了也沒用,他已經很多年不下山了。

    老人家一家人都死了,當年老人是丟了一隻羊,晚上就出去找羊,找出去很遠很遠才找到,等老人回來的時候,整個村子都沒有了。

    老人就在這裏守墓了,平時也是山下面的人來給他送一些大米什麼的,感謝老人在這裏守墓。

    沈聽白沒有將錢拿回來,塞給老人就衝着旁邊的小李哥說道:“以後他需要什麼,你要是方便的話,就幫幫忙吧。”

    小李哥點點頭,這個忠厚老實的小哥眼眶有些泛紅,顯然他也對老人的遭遇十分的同情。

    緊接著,沈聽白就叫我和肥仔先去上墳,等我們上完了墳,到山下找他。

    沈聽白撂下一句話,扭頭就走。

    我和肥仔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說實話,我認識沈聽白這麼久的時間,還從來都沒有覺得沈聽白生氣過,而這一次,我能明顯的感覺到沈聽白生氣了,而且是憤怒的那種。

    我和肥仔趕緊去找了墳,肥仔跪在墳前,又哭又笑的,唸叨了好一陣子。

    我在旁邊戳著,也不知道是該尷尬,還是該如何。

    好在,肥仔這個人情緒來得快去的也快,等燒完了紙,他就站起身,跟我說了可以下山了。

    我看了看肥仔,就問他:“不多待一會嗎?”

    肥仔搖搖頭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道:“不了,這都見到了就算是了了我一個心願。”

    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話安慰肥仔,或許他本來也不需要安慰吧?

    我們兩個人下了山,下山的速度要快很多,我是擔心沈聽白搞事情,而肥仔可能是想要快點離開這個地方吧。

    我們兩個人下了山,我就給沈聽白打電話,沈聽白說他在小飯店裏麵呢。

    等我們趕過去的時候,就見到沈聽白點了一大桌子的飯菜,一邊吃一邊在打電話。

    我問沈聽白這是什麼情況,沈聽白說他找了一個朋友幫忙。

    第二天,鎮子上來了不少人,到底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

    只是這個旅遊景區是廢了,而那家公司的結果似乎也不太好。

    我知道沈聽白有很大的產業,但是從來不知道,原來這傢伙的影響力這麼恐怖。

    據說那家公司是被徹查了,有很多不合法的檔案合同,包括這一次旅遊景區的時候,他們也根本沒有足夠的承建能力。

    這件事情牽扯的就太多了,一個公司的完蛋,那是自然不言而喻的。

    第三天,沈聽白自己上了山,還帶著不少的東西。

    等他下來的時候,是空手下來的,至於他那三個登山包裡面到底是什麼東西,我和肥仔都不知道。

    等沈聽白下山之後,我們就離開了。

    我在飛機上仍舊是被折磨的不輕,等落地的時候,人也只剩下了半條命了。

    我們回到鋪子裡頭,第一個找上門的不是什麼客人,而是老廖頭。

    老廖頭是蹲在我們鋪子門口的,一看到我們回來,就立馬屁顛屁顛的湊了過來。

    我和肥仔打量著這個小老頭,不知道他這是啥意思。

    “哎呀我的祖宗們啊,你們可算是回來了,你們再不回來啊,我這條老命就真的完蛋了。”

    我詫異的看著他,就問這是怎麼了。

    肥仔則是拿著鑰匙開了門,幾個人進了屋坐下來,肥仔忙活著泡茶,而沈聽白一直坐在沙發上發呆。

    自從我們回來,我就覺得這一路上沈聽白的情況都不太對勁。

    他對那位老人家也太好了吧?

    我從來都不覺得沈聽白是一個多管閒事的人,本來想著回到鋪子裡面,就是死纏爛打的去問沈聽白,也要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

    可眼下,老廖頭跑過來了,我也就沒有什麼機會了。

    “哎呀,楚霄,你小子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老廖頭不耐煩的吼了我一句,我回過神來就趕緊點頭說道:“哦,你說什麼?”

    老廖頭是衝着我吹鬍子瞪眼的,這才繼續說道:“你不是答應我幫忙麼,你不是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情嗎?這你都給忘了啊?”

    我表示自己沒忘記,畢竟算是我坑了他,所以我就讓老廖直接說到底找我什麼事情,或者說需要我辦什麼事情。

    老廖點點頭就說道:“我得罪的那個忘川世家啊,他們家老爺子最近出了點事情,不少人都去看過了,全都沒用的。我想你們楚家的一些手段比較特殊,能不能過去瞅瞅。只要你小子能把這件事情搞定了,咱倆的那些恩恩怨怨一筆勾銷。”

    我看著這小老頭,無奈的說道:“你這不是在和我開玩笑吧?人家忘川世家搞不定的事情,那麼多人都搞不定的事情,你叫我去搞定?你當我是神仙啊,我可沒有把握啊。”

    老廖頭衝着我擠眉弄眼的,目光時不時的看向沈聽白。

    我瞬間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合着他不是求著我幫忙,而是覺得我要是去了,沈聽白也肯定回去的。

    這傢伙,如意算盤打的可是真好啊。

    我則是聳聳肩,無奈的說道:“我可管不了他啊,你自己問吧。”

    老廖頭眼巴巴的看向了沈聽白,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敢直接問。

    沈聽白則是還在愣神,我有些看不下去了,心說這都是老人家,你怎麼就區別對待呢?

    我咳嗽了一聲:“沈老闆,您回回神。”

    沈聽白還是發呆的模樣,不過卻是開口說道:“你去我就去,不要煩我。”

    說完話,沈聽白就自顧自的上了樓。

    我差點沒當場吐血了,不知道是沈聽白剛纔想事情出神,還是故意在坑我了。

    我這明顯是不想去啊,他怎麼還一口給答應下來了呢?

    我的天啊,什麼叫坑人,這纔是在坑人啊。

    老廖這回無比的高興,衝着我就說道:“那就這麼定了啊,明天我來找你們,咱們就動身啊。”

    “去哪啊?”

    “別擔心,近著呢,你啥也不用準備,人跟著我走就是了。”

    這小老頭丟下一句話,就興高采烈的離開了。

    留下我一個人在鋪子客廳裡頭愣神,肥仔過來給我倒了一杯茶,另一隻手拿著抹布,看樣子是要打掃鋪子了。

    我識趣的喝了茶,沒一會就被肥仔轟出去了。

    因為我上次打掃衛生的時候摔了一個花瓶,沈聽白告訴我,那個花瓶十五萬。

    自從這件事情之後,肥仔是堅決不讓我打掃鋪子了。

    這鋪子裡面有一個木頭架子,上面放著的貌似都是古董,這是沈聽白拿過來裝修撐門面用的,結果被我毀了一個花瓶。

    肥仔甚至告訴我,要我平時距離那個木頭架子在兩米以上。

    我被轟出來,就在三九街上面瞎晃悠,看看這家鋪子,上那家嘮嘮嗑,也是要多清閒就有多清閒了。

    我晃悠了差不多一個小時,肥仔還沒給我打電話,等我想要給肥仔打電話問問收拾完了沒有的時候,我就發現,其實我壓根就沒有帶手機出來。

    無奈之下愛,我只能是硬著頭皮回了鋪子。

    好在,肥仔的大掃除已經完事了。

    接下來無非就是我拿著手機窩在沙發上打遊戲,肥仔看著他的漫畫書,沈聽白上了樓就一直沒下來,晚飯叫他也沒吭聲。

    我和肥仔出去吃了麻辣燙,直到第二天我一覺醒來,下樓的時候纔看到沈聽白。

    老廖頭是一點也不客氣,這才早晨七點,他就跑來了。

    沈聽白還穿著睡衣,面色不善的看著老廖頭,似乎是這老頭打擾了他的美夢似得。

    話說,這一千多歲的老怪物,他還會做夢嗎?

    他要是做夢的話,那夢的內容都能拍電視劇了吧?

    老廖頭弄了一輛車,他自己不會開車,這車是給我們準備的。

    那是一輛九座的商務車,我有些為難的看著沈聽白,就說道:“你那駕照能開嗎?”

    沒想到,沈聽白淡淡的說道:“A證。”

    我有一種世界都在忽悠我玩的感覺,這沈聽白,簡直就是我的天雷滾滾啊。

    肥仔則是豎起了大拇指,立馬就要拍馬屁,我捂住他的嘴巴,酸溜溜的說道:“咱能不能有點出息啊。”

    鬧了一番,這纔算是上了車。

    我也不是什麼東西都沒帶,起碼將銅錢劍給帶上了,還有一些我覺得能用的上的東西,都裝在一個登山包裡面。

    而肥仔和沈聽白都是一身輕鬆,這是令我無比的鬱悶啊。

    沈聽白開車,老廖頭坐在副駕駛指路。

    直到下午五點多,我們纔算是到了地方,而我暈車暈的厲害,幾乎是被肥仔抗下車的。

    果然,交通工具對我來說,這就是一種折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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