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 見過他
如果不是李隊長給他解釋這麼多的話,他真的可能被人牽著鼻子走,找尋一些假的線索。
“隊長對不起,我之前沒有想到這麼多,幸好沒有給你造成什麼麻煩。”
吳天道的認錯態度相當的好,已經知道對方是在誤導他,越想越是心驚,若是按照這般提示走下去的話很有可能會偏離原來的方向,給破案造成巨大的困難。
李慕白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也怪不得他,越是想要找尋線索的時候就越是出錯,對方正是利用了這一點給他們製造一些障礙和麻煩。
對於對方一直在誤導他們思維這件事情上面李慕白也很是無奈。
“還有什麼其他的線索嗎?”
吳天道在外面已經調查好幾天了,李慕白還是心存希望的,希望發現一些他們沒有發現的線索,吳天道雖然說有時候反應會慢半拍,但是工作起來也相當的認真,李慕白對他也極為的信任。
先前那件事情他被人誤導,所以吳天道不確定自己接下來要說出的線索還有沒有用。
“我找到了李正公司當年一名普通的員工,是當年網路科,他說公司有一名高管就是從網路科提上去的,我也不知道對我們的案子有沒有用,當時只是聽故事一樣聽的。”
李慕白點了點頭:“繼續說。”
“當時李正的公司經歷了一輪網路攻擊,情況很糟糕,是網路部一名普通的員工力挽狂瀾解決了麻煩。”
“麻煩解決之後,李正爲了感謝這名員工,就把他提升到了高管的位置上,還傳言兩人之前就是好朋友。”
這則訊息對李慕白來說確實挺突然的,高管的資訊以及他們現在所在的位置全部都查不到了,吳天道的這個訊息非常的重要。
李慕白也知道自己的方向可能是錯誤的,一直以來都在追查高管的去向,就忽略了這些重要的小細節。
“這個訊息有用嗎?”吳天道看著李慕白的臉色半天沒有變,心裏有點慌。
李慕白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當然,非常的有用,辛苦了。”
之前是他自己把自己關進了死衚衕裡面,現在有了吳天道的這個線索,李慕白決定重新調查,既然這個高管是網路部走出來的,定然是在這方面有所長。
王昊只在醫院呆了一天就出院了,出院之後並沒有在家裏多呆,第二天就繼續來刑偵隊上班了。
李慕白從辦公室裏麵走出來看到王昊的時候還挺驚訝的。
“怎麼不在醫院多休息兩天?”李慕白的聲音有些冷,一副不太高興的樣子。
王昊卻嬉皮笑臉的看著他:“你知道我的,我待不住,而且是在醫院的那種地方,況且我身體本來就沒有什麼問題。”
李慕白知道王昊的身體其實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傷害,可卻還是忍不住的擔心,但畢竟不能強求,所以只得作罷。
“有什麼新的發現了嗎?我剛看到老吳匆匆忙忙的出去了。”
李慕白點了點頭,然後把自己的新發現和王昊說了一遍。
“等等,能把這人的資料給我一份嗎?”
李慕白沒有多想,直接把這個高管的資料給了王昊。
就在剛剛李慕白和他說起這些事情的時候,王昊的腦中忽然想到了一個人,一個組織裡駭客技術是分厲害的人。
王昊一直都懷疑李正的公司之所以破產,是組織爲了套現資金在暗中動了手腳,也一直按照這個方向去調查,只不過一直都沒有證據。
剛剛下意識的就把兩個人捏在了一起,而且越想越覺得這種情況極為可能。
看著手裏麵的資料,這個人叫李帆,是一個十分年輕的人,照片上的人看著有些稚嫩,可卻讓王昊瞬間呆在了原地。
是他,他沒有猜錯,就是這個人,他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王昊之前還佩服過這人。
這個人實際年齡其實都已經30多歲,可是因為長著一張娃娃臉看起來還和未成年人一樣,很容易引起人的保護欲,認為他是一個沒有殺傷力的幼苗。
但是瞭解他的人都知道實際情況和表面看上去的恰恰相反,這個叫李帆的人十分的危險,當然資料裡面的李帆可能並不是真名。
組織裡面每個人都有屬於自己的代號,王昊也有,只不過離開組織以後他就下意識的不去想那些事情,這會兒想起來竟然覺得自己能離開那裏也算是一個奇蹟了。
李慕白本來是隨手就把資料拿給了王昊,想著還有一些話要對王昊說所以此時並未離開。
他親眼目睹了王昊臉上表情的各種變化,這才發覺了不對勁。
“這份資料,有什麼問題嗎?”李慕白學問道。
王昊重重地點了點頭:“有問題,而且問題很大。”
李慕白直接坐到了王昊的對面,一臉嚴肅的看著他。
“說說看。”
“這個人我認識,說認識也不怎麼貼切,有過一面之緣,是那個組織的人,是否叫李帆我也不清楚,但是駭客技術很厲害。”
“組織的人?”李慕白驚訝的重複了一遍。
雖然說他對這個組織不是特別的瞭解,但也知道這個組織非常的神秘,裡面的人也非常的神秘,王昊能夠和他有一面之緣,也算是挺奇怪的一件事情了。
李慕白能夠想到的,王昊也能夠想到,他一直都盯著李慕白的眼睛,卻並未在裡面看到一絲的懷疑。
“你相信我?”王昊等了半天都沒有等到李慕白的質問,很是奇怪的看著他。
李慕白忽然就笑了,看著王昊的眼神有些無奈。
“我為什麼不相信呢?我現在把你當成朋友,自然要給予一些信任,我也相信你的人品是不會騙我的。”
自從兩人成爲了朋友以來,王昊對李慕白是什麼樣的,李慕白不是不知道。
他一直以來也把王浩當成了真正的朋友,甚至因為年齡和有所經歷的不同,直接把王昊當成了弟弟般對待,又怎麼可能對他有所懷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