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 新的線索
廖哥一提到死人,不止引起了李慕白和吳天道的興趣,也引起了那一桌人的興趣,有人不相信的問道:“真的假的啊?我怎麼沒聽說過?是前一陣子鬧得沸沸揚揚的變態殺人案嗎?”
“哼,當然不是。”廖哥聞言高傲的冷哼了一聲,鄙夷不屑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說起來前一陣子的那個殺人案,殺手還是模仿的我以前居住的那個小區的滅門案的兇手的呢!”
滅門案……
李慕白抬頭不動聲色的觀察了一眼隔壁那桌鬧騰不已的人,那一桌的人大多都是三四十歲的中年人,說話的則是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李慕白頓時有所猜測。
“正在吃著飯呢!能不能不要說那些殺人啊,變態啊,那麼噁心的東西啊。”有幾個女孩似乎膽子比較小,聽到眾人的話題往不可知的方向歪去,急忙開口道。
“就是啊廖哥,不是說你以前住的小區的物業的事嗎,怎麼扯到別的去了。”一個女人也開口不滿道。
廖哥嘿嘿一笑,神秘兮兮的道:“我就是在說我以前住的小區的物業問題啊。”
“什麼啊,騙人也不是你這樣騙得吧!”
“我看廖哥你是醉了吧,居然都開始說起胡話來了……”
“行了行了,老廖你既然醉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幾人一聽廖哥的話,立刻鬨笑成一團,只當廖哥是喝醉了,作勢就要不理他。
一旁的吳天道聞言頓時急了,他剛剛已經聽出了一點門道,現在對方又不說了,急於知道真假的吳天道立刻站起來,下意識的就抬腳往隔壁桌走去。
“你幹什麼?”李慕白見狀皺了皺眉頭,一把抓住了已經抬腳的吳天道。
“隊長,那個人剛剛在說一起殺人案啊!”吳天道見李慕白攔住自己,立刻低聲擠眉弄眼道,見李慕白不為所動,吳天道頓時急了,又道:“不能就這樣放過他,要是他說的是還沒有破獲的案子怎麼辦?”
“你能不能稍微沉住氣一點。”李慕白瞪了吳天道一眼,虧他剛纔還覺得吳天道已經有點刑警範了,結果還是這樣毛毛躁躁的,“坐下,先把宵夜吃完了再說。”
“可是……”吳天道還是有些焦急,但是在看到李慕白不善的臉色之後,便立刻老老實實的坐了下來。
而隔壁那桌已經在吵鬧著,根本沒人發現這裏有兩個警察。
而此時隔壁桌吵鬧的源頭主要是那個廖哥覺得眾人不相信自己,頓時有些不服氣,而另外的人也只當他是喝醉了耍酒瘋,畢竟殺人和小區物業怎麼會聯絡到一起嘛!
“我是說的真的!”廖哥一個大男人,也許是因為喝了酒,居然目露委屈像一個小孩子一樣嚷嚷道:“你們幹嘛不相信我!”
“我們相信你,相信你,行了廖哥,嫂子的電話是多少,我給她打個電話讓她過來接你,還是兄弟幾個送你回去?”一個男人過來拍了拍了廖哥的背說道。
廖哥怒目圓睜,也不和眾人爭辯了,直接以自己的大嗓門喊道:“滅門案就和物業有關!我記得很清楚,我也是在那一天開始才覺得我們小區的物業管理做得不錯的!”
眾人聞言一愣,李慕白淡定的按住了躁動不安的吳天道,冷聲道:“好好吃你的宵夜。”
吳天道無奈的看了李慕白一眼,只好乖乖的吃著東西,但是注意力卻一直放在隔壁桌上。
而隔壁桌的人在安靜了一瞬之後,又再次吵鬧起來,而且這次還比上次更吵鬧了。
“真的假的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廖哥,和我們說說唄。”
“對呀對呀,快和我們說說。”
眾人見廖哥說的斬釘截鐵,不禁都有些好奇了。
廖哥高傲的冷哼了一聲,說道:“說了你們還不信,我可是記得很清楚,那天我的運氣簡直差到不行,那天簡直是人生中最倒黴的一天。那天早上我起來,結果發現自己睡過了頭,毫無疑問的上班遲到了,然後半路上還被一條瘋狗追了半條街,去到公司的時候……”
“長話短說!”
“挑重點說,滅門案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沒聽說過?”
眾人一看廖哥大有要長篇大論的架勢,急忙嚷嚷著讓廖哥說重點。
廖哥聞言神秘一笑,壓低了自己的聲音說道:“其實那天我還遇到一件特別邪門的事……”
“說重點!”
眾人看廖哥這麼不著調,頓時一起大聲吼了一句,廖哥嚇得一愣,這才畏畏縮縮的道:“十三年前的王家滅門案你們聽說過吧?”
隔壁桌的李慕白和吳天道聽到這熟悉的話,頓時對視了一眼,心裏不禁生出一股古怪感,這是有線索自己送上門了?
那還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啊……
兩人古怪的對視了一眼,繼續低著頭默默的聽著隔壁桌的話。
“十三年前……你說的該不會是!”
“王家滅門案?這麼說你以前住在那邊?”
“王家滅門案誰不知道啊,不過這和你說的小區物業問題有什麼關係?”
十三年前的王家滅門案實在是太慘烈了,幾乎整個烏蒙無人不知那件慘案,此刻聽廖哥這麼一提起,眾人頓時都覺得有點怕怕的——聽說兇手到現在都還沒抓住……
“當然有關係了,要不是那起滅門案我能把這件事記得這麼清楚嘛!”廖哥雙目一瞪,大有你再吵吵嚷嚷的,我就不說了的架勢。
眾人看他開始耍酒瘋,實在好奇其中有什麼關聯的他們便都乖乖的安靜下來聽廖哥繼續說。
“我不是說了那天我特別倒黴嘛,上班時候的事就不說了,下班之後我回了家,才發現自己因為太忙還沒來得及交水電費,家裏已經停水停電了,我一焦急就拿了錢就往物業跑,結果到了物業部門那裏,我才發現物業那天居然放假了!”廖哥說到這裏有些義憤填膺,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