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二章 神秘的女孩
兩人圍繞著山洞尋找了一圈,還是沒有尋找到老黑的蹤跡,只好朝著鐵鏈的方向走去。
鐵鏈指向了山洞的下方,不知道延伸到哪裏。
看了看暗河的方向,暗河上方的鐵鏈角度已經到了一個誇張的弧度,剛纔兩人不受傷完全就是運氣好,現在在想回去簡直就是痴人做夢。
想了想缺一門將揹包中的登山手套取出,開始試探鐵鏈的堅固程度,打算朝著鐵鏈的下方爬去。
等到試探完鎖鏈的堅固程度,缺一門便掏出一根繩索,將他和王江兵緊緊的綁在一起,隨後將繩子繫了個死扣,喊了一聲“抓住鏈子”便拽住了鐵鏈,快速的滑了下去。
缺一門沒有刻意抓緊鐵鏈,所以兩人的下墜速度極快,王江兵此時的狀況有些難過,整個身子沒有一處落腳地,失重的滋味讓王江兵胃裏一陣翻涌。
鐵鏈下降的速度極快,周圍的空氣也是極其的寒冷,尤其是越往下,那帶起的風就好像鈍刀子一般,割在王江兵的面板上。
就這樣兩人忍著嚴寒下落,好在忍耐了一會之後,缺一門的速度也慢了下來,最後轉變為停止,等到與地面不遠的時候,缺一門將系在兩人身上的繩索割斷。
終於接觸到地面的王江兵腦袋一片眩暈,剛一落地就再也忍耐不住,哇哇的吐了整整一地。
等到適應了嚴寒之後,王江兵剁著腳向着缺一門問道:“我們這是到哪兒了?”
缺一門面無表情的回答到:“猢猻畜生的老窩。”
王江兵抬起頭來,探照燈照著四周,才發現周圍是一個很大的地面,一眼望去看不到頭,如果不是剛纔從鐵鏈滑下來,王江兵怎麼樣不會想到,就在他們上方几百米的地方還有一座宮殿。
缺一門這時卻在揹包中搜索著什麼,告訴王江兵兩人先進行偽裝。
“偽裝?”王江兵不明白缺一門的意思,難不成讓兩人裝猢猻嗎?
這時缺一門也掏出了準備的東西,竟然是兩張猢猻皮,王江兵有些震驚,難不成真的讓兩人裝猢猻?
缺一門很快就解答了王江兵的困惑,原來這是他在上方時,遇到了兩隻體型和他差不多高的猢猻,於是缺一門將兩隻猢猻設計殺死,並將內部掏空,用暗河中的水清洗乾淨,算是簡單做了個衣服。
王江兵看著手裏的這張猢猻皮,有些不可思議。而缺一門卻熟練的將猢猻皮套在了身上,好像是爲了適應一般,將頭頂在猢猻皮的頭部,四肢各自對應猢猻的手和腳,此時直立起來還真像那麼回事,但是動物都有嗅對方體味的癖好,兩人身上可沒有猢猻的騷臭味,只要鼻子一聞不就露餡了嗎?
缺一門卻老神在在,他告訴王江兵,這猢猻皮已經被他塗上了猢猻的尿液,這猢猻騷臭無比,足以掩蓋兩人身上的味道。他讓王江兵只管跟著他,其它什麼事情都不要做。等到出了猢猻的老窩就直接開溜。
穿上猢猻皮的王江兵,竟然發現這猢猻皮竟然格外的保暖,足以抵禦這地下的低溫,美中不足的是就是身上的騷臭味。
王江兵這時又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兩人進了猢猻的老窩,那就不能使用探照燈,兩人又沒有動物的夜視能力,這樣怎麼找出口?
缺一門說,這猢猻的老窩通往外面,到了裡面有了光之後,自然就能尋找到出口。
聽完缺一門的解釋,此時心情雖然有些忐忑,但是一想到能夠明目張膽的在這群猢猻面前,王江兵心中就一陣暗爽。
說完缺一門就關掉了探照燈,王江兵哪怕是將眼睛瞪的如銅鈴般,也只能模糊的看到前邊缺一門的背景,缺一門的速度並不是很快,這倒讓王江兵緩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兩人的眼睛也就逐漸的適應了裡面的黑暗。
繼續往前走了沒多久,缺一門此時卻停下了腳步,兩人前方的位置,此時正站著一隻壯碩的猢猻,正在呲著牙向我們叫著,聲音極小且喑啞,好像在低聲和我們說話一般。
王江兵差點叫出聲,但是想起缺一門之前的叮囑,於是緊緊閉上了嘴巴,前方的猢猻見這兩隻同類竟然沒有迴應,於是慢慢的朝著兩人爬行而來。
等到快要貼近的時候,缺一門掏出短刀,一下子就扎進了這守門的心臟處,可憐的猢猻連發出一聲慘叫都沒有,就被一個照面殺掉。
缺一門害怕血濺到自己身上,引起裡面猢猻的警覺,於是迅速向後撤去,等到那猢猻不再流出血液,兩人將這隻猢猻的屍體就地掩埋,清理乾淨繼續向前走去。
一陣微弱的光亮從正前方傳來,好像在指引兩人一般,王江兵趕忙向前奔去,發現相距兩人不遠的位置,此刻竟然橫立著一扇石門,這石門體積不小,看起來得有五六米高,石門的下方有一個圓盤,看來是控制石門的所在。
缺一門上前將圓盤向右轉動,只聽到一陣咔嚓咔嚓的聲音,石門緩緩的向着上方移動。
王江兵有些驚訝,沒想到這群猢猻的智商竟然高到了如此地步,真正當得起狡猾多端這四個字。
等到兩人走到石門之內,石門內竟然站著好幾只猢猻,其中幾隻在梳理毛髮,還有幾隻在虎視眈眈的盯著兩人。
看著這副陣勢,兩人心裏都有些發毛。
沒想到這裏的猢猻竟然智商如此高超,竟然形成了有組織的群體,簡直就像是個人類的小社會。
兩人和這群猢猻擦腳而過,讓兩人心中暗喜。這宮殿下方竟然有著由猢猻建立起來的社會,它們會不會逃離出這座大山,去禍害人類呢?王江兵這樣想著感覺有些可笑,要是這群猢猻敢跑出去,估計會被老獵戶們攆的滿山跑。
開啟石門之後,猢猻的數量也開始增加起來。
有著體態較老的猢猻在躺著打盹,也有頑皮的小崽在兩人周圍跳躍。
繼續向前走,王江兵發現猢猻終歸是猢猻,除了石門製造的很是細緻,裡面大部分的構造相當的粗糙,雖然製作了不少如凳子的工具,但是大多數的猢猻還是住在土窩裏。
王江兵有些不明白,這裏距離上方可是足足有幾百米的距離,猢猻怎麼進行生存?
過了一會兒,前方的溪流彷彿回答了王江兵的問題一樣,河流呈現一個環形,河邊長滿了青苔和草類,而在水流方向那邊,竟然有著好幾只動物正在飲水,王江兵湊過去的時候,它們竟然不害怕,甚至抬起頭好奇的看著他。
這些現象都告訴了王江兵,這群猢猻自己建立了一個屬於自己的小家園,它們的智慧不可小覷。
缺一門卻沒有繼續看下去,繼續向着猢猻的老窩探去,試圖尋找到出口。就在王江兵走到雙腳發麻的時候,前方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深坑,其規模大到了一個令人驚歎的底部,底部大概有著七八米的距離。
從上朝下看去,這坑內泛着白光的物體竟然是一對對骨頭,分不清是人骨還是獸骨。
缺一門看到此路不通,開始朝著坑洞的邊緣移動,沒過一會兒,這坑洞的邊緣竟然被搭起了一座橋,而橋的中心點正好就在坑洞的中心。
兩人來到了橋的正中心,只見正中心上方有一個偌大的繭,類似於蜘蛛捕殺獵物做成的那種繭,此時被一根極粗的絲線系在上方。
缺一門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一個短刀擲向了大繭,只聽到“刺啦”一聲,那個繭就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隨後缺一門便用短刀輕輕的剖開了這繭,只見這繭內竟然藏著一個女孩,女孩呼吸均勻,看起來生命跡象一切正常。
王江兵想到,這女孩不會像神話故事裏麵那樣,沉睡多年開始幻化人形了?想了想之後,王江兵便覺的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
這女孩好像在沉睡一般,嘴角處一抹怪異的微笑,看上去有些讓人害怕。
王江兵此刻正在研究如何喚醒女孩的時候,突然感覺有人在壓他的後背,王江兵以為是缺一門,趕忙說道:“別打岔,現在救人要緊!”
聽完王江兵的話,那背後的爪子反而加重了力道。
這倒讓王江兵有些生氣,你說就算不幫忙,也不能拖後腿不是?於是憤怒的說道:“在不鬆手我可跟你急了啊!”
相距不遠卻傳來一個聲音:“還不快走?”
王江兵頓時感覺不對,既然遠處叫自己名字的是缺一門,那麼此刻壓在自己後背的這隻手,又是誰的呢?
王江兵慢慢回過頭去,發現竟然是一隻猢猻,那猢猻看到王江兵終於發現了它,竟然漏出了一絲笑意。
王江兵頓時感覺不好,兩人的位置竟然暴露了。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滅了這個畜生,可是自己的小命現在在猢猻手上,自己只要是敢掏腰裏的短刀,這個畜生肯定會毫不猶豫的結束自己的小命。
王江兵此時大腦中思索著如何對付猢猻的方法,突然想起來當初對抗狼群的方法,他將身子突然縮緊,然後抓起搭在背上的爪子,狠狠的朝著前方甩去。
沒想到這猢猻的體重超出王江兵的意料,非但沒有起到效果,反而猢猻的體重全無保留的壓在了王江兵的身上。王江兵暗道苦也,這可真是被自己的小聰明給害死了。
眼下猢猻和王江兵統統跌在地上,好在王江兵此刻還抓著這畜生的兩隻前爪,只好拼命的拽住,任由猢猻的兩隻後爪在地面上不斷刨出深坑。
缺一門見到王江兵這邊的處境,趕緊跑過來直接對著猢猻的後心,那猢猻怪叫一聲,隨後就慢慢的死去了。
這猢猻臨死前一叫缺一門頓覺不妙,這裏恐怕就會有猢猻來檢視情況,而且兩人的身上已經沾染了猢猻的血,之前所有的偽裝全部作廢。
很快猢猻群就趕到了他們不遠的空地上,猢猻群中傳來了一聲長嘯,原本嘈雜的猢猻聲音也弱了起來。
這時女孩睫毛微顫,慢慢的睜開了眼睛,一睜眼就看到了兩人這奇怪的裝扮,不免有些害怕,王江兵趕忙向女孩解釋清楚事情的原委。
這時處在前方的猢猻王不知在嚎些什麼,就好像在說什麼什麼似的。
王江兵哪裏聽得懂獸語,直接開始罵起來這猢猻王來,一人一獸就這麼奇妙的“交流”起來。
那醒過來的女孩卻面色有些蒼白的說道:“它說,只要你們把我放下,你們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
王江兵一愣:“這猢猻王手底下這麼多母猢猻,怎麼就單單瞧上了這麼一個女娃娃,你放心,我絕對不會把你交給它。”
那女孩點了點頭。
缺一門卻不這麼認為,他感覺這女孩身上肯定隱藏著兩人不知道的秘密,於是也決定帶著這個女孩離開猢猻的領地。
這時候兩人已經徹底暴露,繼續披著這層皮也沒有任何意義。兩人紛紛取出揹包中的獵槍和弩箭,對準了處在前方的猢猻王。這猢猻王倒也聰明,明白兩人手裏肯定是用來針對自己的武器,快速的向着後方退去。
這一下兩人再也沒有了目標,猢猻也有序的圍成了一個圈,只要兩人走出來,頃刻間就會被撕成碎片。
這猢猻的數量成千上百,哪怕是車輪戰兩人也應付不過來,這一次倒是有些凶多吉少了。
王江兵怕前排的猢猻傷到女孩,將女孩掩在身後,女孩還想要往前走,王江兵使勁推了一下女孩。
不曾想這麼一個動作猢猻群就好像炸鍋一般,一隻猢猻直接嘰叫一聲,朝著王江兵撲咬過來。王江兵對著那空中飛來的猢猻直接就是一箭,弩箭的力量直接殺死了猢猻,屍體又滑翔了一段時間,隨後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猢猻看到殺傷力這麼強的武器,一些處在前面的慢慢向後退去,一時間猢猻竟然不敢向前進攻。
如此數量的猢猻直看的王江兵有些目眩,猛的吸了一口氣,開始翻找起來揹包中的工具,最後在揹包的末端找到了一個強光手電,之前因為太耗電所以一直沒有使用,現在正是使用它的大好時機。
王江兵猛地開啟強光手電,對著其中一隻眼睛招呼上去,那猢猻常年生活在暗處,此時見到如此強烈的燈光,此時竟然被晃瞎了眼睛。可是兩側的猢猻卻不受這燈光的限制,開始慢慢的向着兩人的方向靠去。
缺一門將之前準備好的木棍拿出,點燃之後,不停在王江兵的兩側移動,防止這群猢猻偷襲。
猢猻還是沒有放棄對兩人的進攻,缺一門又砍傷了幾隻猢猻之後,一隻猢猻躲閃不及被缺一門的火把燎到,那猢猻瘋了一般尋找水源,周圍的猢猻爲了躲避火源,紛紛四散逃跑,場面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這時缺一門卻喊道:“前面有東西!”
王江兵看向缺一門所說的位置,竟然堆著一些人的屍體,屍體已經高度腐爛,但是下方的東西引起了它們的注意。
缺一門喊道:“屍體下方有槍,只要咱們手裏有了槍,就不怕這群畜生了。”
缺一門將手中的木棍全部聚在一起,火焰瞬間大了起來。缺一門在前方揮舞著火把,而王江兵在後麵保護女孩,提防著隨時會襲來的猢猻。
兩人邊走邊退,終於距離屍體近了一些,王江兵用腳將屍體踢到一旁,就撿起了位於他腳下的一把槍支。
王江兵將槍栓拉緊,瞄準了衝在前方一個較大的猢猻,“嘭”的一聲,那猢猻便倒飛了出去。
這一下子就好像給兩人吃了一副定心丸,缺一門又掀開了幾具屍體,看到地上的東西眼神一亮,竟然是一把衝鋒槍,雖說已經變得鏽跡斑斑,但是就以兩人目前的狀況,這東西就像是雪中送炭一般。
這猢猻耐心早已消磨殆盡,紛紛衝了上來,缺一門大喊一聲,子彈就像是火龍一般將處在前方的猢猻打成了一堆肉泥。
王江兵好像在宣洩一般,將身子繃直之後,瞄準了猢猻的頭部,狠狠的扣下了扳機。有了槍支這種助力之後,猢猻群再怎麼進攻也只是徒勞,只能被打的皮開肉綻。
正當王江兵打的正舒服的時候,缺一門卻低聲說道:“咱們的子彈所剩無幾了,這群畜生想不斷消耗我們。看來之前的這群人就是換彈的時候被猢猻抓了空子,所以才死在了這兒。”
缺一門說:“繼續向後撤,離開這群猢猻的地盤。”
隨後缺一門將地上的彈藥收集在一起,端起衝鋒槍就衝了出去,缺一門朝著一處開始突圍,子彈硬生生撕開了一條通道。
缺一門強行開出一條道來,那猢猻群卻不肯死心,不斷的在兩側尋找下手的機會,缺一門爲了節省子彈,除非猢猻主動撲上來,否則他絕對不會開槍。這時候腳下的地面開始變得滑膩起來,缺一門感覺到不對勁,餘光向下一撇,地面上此時不斷溢位不明液體,好像是地下的油流到上方來了。
王江兵將火把往地面上的液體一碰,地面瞬間開始燃燒,原來兩人腳下所踩的正是一個油井。兩人直接放下槍支,將周圍可以用來引火的東西攏在一起,點燃之後油井迅速的燃燒起來,將想要靠近的猢猻硬生生逼退在兩人周圍很遠。
可是兩人一直耗在這裏並不是個辦法,就在王江兵想要再次尋找燃燒物的時候,那一直跟在兩人後麵的女孩卻說話了:“我可以帶你們離開這裏”
王江兵想到女孩的詭異,想要問她好多問題,她是怎樣來到了這裏?又是為什麼被人做成了繭?為什麼能夠聽懂這群猢猻在講什麼?但是看著女孩的雙眼,卻又感覺想是什麼堵在了喉嚨處一樣,說不出話來。
缺一門直接就問道:“怎麼離開這群畜生的老窩?”
女孩指著油井的方向說道:“那些石油全是在那一側冒出來的,動物很怕石油的,你們只需要往那邊走,猢猻就不敢繼續追你們了。”
女孩說完這些話就不在言語,但是這幾句話就足以給兩人指明方向,現在已經沒有時間去驗證女孩說話的真偽,王江兵眼神飄忽不定,最後咬了咬牙說道:“那好,我們兩個就相信你一次。”
缺一門卻不放心這個女孩,但現在也只能按照女孩的方法試一試,他將子彈重新裝填完畢,之後在前方進行開路。
三人又向前走了沒多久,王江兵向後望去果然如同女孩所說一般,那猢猻竟然沒有繼續追擊過來,這讓王江兵心中鬆了一口氣。
三人向前走著,過了一會兒就到了一個隱蔽的小山洞,這山洞的石塊非常的平整,不像是大自然的產物,反而更像是人為的成果,山洞的空間很大,足夠三人並排前進。
等到完全走進了山洞,三人也算是完全逃離了猢猻群的包圍,哪怕現在還有其他危險,三人也可以利用這山洞的地形進行防守。缺一門覺得如果這裏有開採的痕跡,那麼就肯定留有出去的通道,於是決定繼續向着這山洞裏麵走去。
王江兵拿著探照燈,開始尋找山洞的出口,這時他發現山洞中的石頭非常的整齊,就好像有人給排齊了一般,這石頭上彷彿在刻畫這什麼,不過由於時間太久,再加上這山洞中潮溼無比,此時看上去顯得無比模糊。
缺一門看了一會兒,不確定的說道:“你們看,這上面的印記像不像一幅畫?”
女孩卻沒有回答缺一門的話,自顧自的看著石壁上的花紋。
缺一門將最後一根火把點著,火把剛纔被缺一門在油井裏浸過,一點就著。
缺一門將火把舉過頭頂,開始慢慢的觀察著石頭上記載著什麼。
石頭的塊數很多,隨著巖壁整齊的排列在一起,就像是一本書一般,向着三人講述著曾經發生過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