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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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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五章 準備上山

    採參人對三人非常的熱情,將地地道道的東北菜搬上了桌面,有三人熟知的酸菜燉粉條、鍋包肉、小雞燉蘑菇......還有很多三人叫不出來名字的菜,讓三人食指大動。

    經過了一夜的等待,早起回來的老黑將傢伙什遞給兩人,老黑只搞到了兩把獵槍,剩下的只有一把射擊的弩箭,讓王江兵著實有些鬱悶。

    按照缺一門的計劃,三人到了東北之後白老爺就再也沒有信傳過來了,三人只能在可能出現蛟的長白山脈搜尋,試圖找到一些白老爺的線索。

    好在老黑透過打聽,找到了一個每天上山的車輛,經過一番商量,車主也答應載三人一程,三人上了車之後,才發現車子上還坐有一男一女。那男的一身名牌,跟三人比較起來,三人的穿著對比起來,就好像落後了二十年似的。

    王江兵瞥了一眼便有些發笑,原來就以這衣服的材質,哪有三人身上穿的衣服耐磨,這種衣服只要到了山上稍微一活動,一準成為碎布條。

    經過了一路顛簸,三人也總算是終於可以進山了,此時三人眼前的景色也變了,從之前崎嶇不平的小土路,變成了成堆的老林子。樹枝層層聯結,將太陽緊緊遮住。

    三人向車主告別之後,就準備開始進山,進山之前老黑掏出一種獸皮做的護膝發給我們,這樣方便他們被山中的灌木叢扎傷,獸皮很輕,帶上去也不會影響行動。

    老黑此時站在原地,不斷辨認著地形,隨後在一顆老樹之下留下了一個特殊的記號,那記號就像一個兔子頭,不過呈現一種扭曲的形狀。

    三人檢查完畢,便順著獵人留下來的小道開始上山,這種小道好就好在沒有危險,只要是順著小道走,哪怕是迷路了,也能找到小道摸索著回來。

    剛一進山,一切都充滿著新鮮,但同時也充滿著危險,老黑告訴兩人要提防腳下的土地,小心別踩到獵人設下的套子,否則一個不小心,兩人就會受傷。

    最關鍵的是這套子製作極為的方便,一根細小的鋼絲環成一圈,等到放到野獸經常經過的小道,放上那麼幾個,等到下午就能收穫不少比如野兔,野雞這一類動物。

    當然還有一種還要陰險的方法,就是將繩子系在樹上,繩子上用塵土葉子覆蓋,掩蓋繩索的痕跡,在套索外放上誘餌,這麼做的目的是爲了像黃鼠狼和狐狸這種生性多疑的獵物,等到將外圈的吃光之後,就會去吃套索中的誘餌,等到進入到套索以內之後,套索就會快速的縮緊,此時黃皮子躲閃不及,就會被繩索套住,只能等到獵戶們的到來,當然它們身上也沒有幾兩肉,往往都是被獵戶們剝了皮子賣掉。

    聽完老黑的講述,王江兵朝著地面就是一口濃痰,算是表達了對這種行為的唾棄,不過轉念一想,這種東西,沒有人買就不會有市場,問題還是出在了買的那些人上面。

    經過老黑的解釋之後,兩人此刻也謹慎了起來,他們可不想還沒到山上自己就先踩到陷阱受傷。走了沒多久之後,前方就出現了一條溪流,老黑見狀打算在這休息片刻再出發。

    三人決定在溪水這一塊休息片刻,奇怪的是溪水並沒有王江兵想的那樣冰冷刺骨,王江兵索性用手捧起水來喝了個痛快。

    長白山最令人感到舒爽的莫過於環境了,處在山林中呼吸著新鮮的空氣,不時還有野生的小動物在偷偷打量著王江兵,聞著草地散發的香氣,感覺就像在夢境裡一樣。

    這時老黑卻對王江兵說道:“帶你去搞點真正的野味來,讓你嚐嚐什麼叫做真正的原生態。”

    聽到吃的王江兵一個鯉魚打挺就起來了,摩拳擦掌的就要準備出發,剛準備將獵槍背在身上出發,老黑直接就制止了王江兵。

    這就讓王江兵有些不理解了,這打獵不用槍,難不成跟兔子賽跑?就憑他這老胳膊老腿的,就是讓他幾十秒也跑不過四條腿的。

    老黑很快就解答了王江兵的困惑,帶著王江兵到了一處林之處,林之處到處都是野生的山雞,正在拍打著翅膀。只是老黑的目標好像並不是這群野雞一般,徑直的朝著野雞的方向走去,驚得野雞慌忙的逃竄,這讓王江兵都想罵老黑一頓。

    等到老黑走到野雞剛纔的位置,好像在搜尋著什麼,沒過一會兒,就好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不斷地催促著王江兵過去。

    聽到老黑的聲音,王江兵趕過去之後大失所望,原來老黑說得好東西竟然只是一堆蘑菇,彷彿想起野雞肉的香味,生氣的對著老黑說到:“這東西有啥好吃的,還不如用我的弩箭搞幾隻野雞來打個牙祭,這小蘑菇我看塞牙縫都困難。”

    老黑卻不聽王江兵的抱怨,全然不顧周圍山雞的排洩物,開始挖掘起了蘑菇,只留給王江兵一個背景。

    看到老黑如此,王江兵也只能嘆了口氣加入了挖蘑菇的陣營,只見這些蘑菇因為排洩物的滋潤,長得異常的肥大,看起來特別的誘人,

    蘑菇的數量非常的多,摘到最後兩人索性將外套脫下來當做暫時的袋子。

    等到數量差不多的時候,老黑看著樹葉的蟲子,突然對著王江兵說道:“還想不想吃野雞?我有辦法能搞到野雞”

    王江兵一聽就來了精神,頓時高興的說道:“怎麼不想,你有什麼辦法。”

    老黑將樹葉上的蟲子取了下來,用一根極細的繩子將蟲子門穿在了繩子的前端和終端,足足有五六條蟲子,隨後就牽著繩子和王江兵躲了起來。

    不一會兒,那些受驚的野雞紛紛跑了回來,就好像剛纔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一般開始覓食,一隻野雞發現了老黑丟在地上的蟲子,開始進食起來。其他野雞看到也看到了這些蟲子紛紛上來進行搶食,場面頓時亂成了一鍋粥。

    等到這幾隻蟲子差不多進了肚子之後,老黑悄悄地出現在野雞的背後,猛地向前撲去,這野雞一看背後有人襲擊,慌忙向着各處逃竄而去,只是那些吃下蟲子的野雞同時也把線吃了下去,老黑手中微微一用力,野雞摔了個踉蹌,剛要爬起身來在逃跑,老黑眼疾手快的就將其中的兩隻抓到了一起。

    看著老黑這一套行雲流水的操作,王江兵這才恍然大悟,沒想到老黑還有這麼一手,沒想到看起來憨厚老實的老黑,肚子裡的花花腸子竟然這麼多。

    老黑抽出短刀,一刀便乾脆利落的割斷了野雞的喉管,丟在一旁任由野雞翻騰,等到過了一會野雞不在有反應,老黑將蘑菇和野雞重新打包,帶回來之前歇息的小溪。

    缺一門此刻撿拾柴火燒水,看到兩人這大包小包的陣容,就好像下山的陣營也有些驚訝。

    王江兵早就眼饞這原生態的美味,馬上就從揹包中取出了一些調料,開始製作了起來,這林間的野雞,新鮮的蘑菇以及這甘甜的溪水,哪怕只是稍微了放了些材料,那香味也是引得三人直流口水。

    等到三人將野雞橫掃之後,便又踏上了前往森林深處的路,本以為應該是鳥語花香的場景,走了一會兒就變了樣,越往上走林子就越密集,厚實的大樹聯結在一起,太陽光一直照射不進來,林子中變得無比的潮溼,悶熱。地上的樹葉也變得無比的滑膩,稍不留神就得摔個大馬趴,三人走了沒多久身子就被打溼一大片,衣服緊緊的貼在身上,黏糊糊的非常難受。

    可是這還不是最難受的,如果想脫下來衣服散散熱,瞬間就會圍上來一大堆蚊子,一巴掌拍過去就能拍死一大片,哪怕衣服在怎麼粘稠,三人也不敢脫下衣物。

    好在又向上走了一段路程,一個臨時打起的窩棚引起了老黑的注意,三人趕忙向着窩棚的方向走去。

    老黑望著窩棚附近的樣子,等到走進了才發現窩棚子外此時蹲著一位乾瘦的老人,老人左手手持一把獵槍,右手處拿著一個旱菸袋,此刻在吧嗒的抽著旱菸,等到三人走進了之後,老人站了起來,向着三人擺了擺手。

    老人見到有人來很高興,一邊叼著旱菸,一邊不停的向三人問著外面的事情。

    老人門牙漏風,加上說的是本地的方言,絮絮叨叨說了一大堆,不斷的告訴三人打獵他年輕的打獵的辛苦。

    老人說以前打獵那是窮苦人家才做的活,經常會有失手的獵人栽在了山裏。那時候條件不好,一把自己做出來的弩箭,和一把砍刀就已經是全部的家當了,尤其是冬天的時候,爲了家中的柴米油鹽冒險進山,那山間的風一吹就像鈍刀子割肉一般的疼。就連最暖和的狗皮帽子都成了擺設,只要一個不注意進了一點風,如果此刻摸向自己得耳朵,早已凍成一個冰坨坨。

    三人也只沒聽出個所以然來,不一會兒就興趣缺缺然。好在老人的言語沒有持續太長時間,轉身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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