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奇癢難忍
獐頭鼠目此時奇癢難忍,但是雙手雙腿被綁,想要撓卻怎麼也撓不到。獐頭鼠目感到十分的難受,卻又無可奈何,因此他的面目便非常的猙獰恐怖。
陳秀兒和公羊語嫣看到獐頭鼠目的面目表情,心中卻也是咯噔作響。畢竟的她們的年紀小,並沒有見過這樣可怕的事情。而張洛在收陳秀兒為徒之後,也從來沒有用過這個刀山油鍋百忍針。
白面書生看到獐頭鼠目的面目表情,便知道剛纔張洛在他身上的銀針起了作用。
“張洛,你到底幹了什麼?”白面書生冷冷的看向張洛,輕聲問道。
張洛聞言,卻是輕輕一笑,便對白面書生說道:“我剛纔說過,這時刀山油鍋百忍針。我剛纔給他用的乃是第一針,奇癢難忍。我想以他的硬骨頭,應該能夠挺的過去吧。”
張洛微笑著看了一眼獐頭鼠目,便接著說道:“明天這股奇癢便會消失了。不過你明天便會感到火烤一樣的感覺。這套針法曾經有人忍到了第四天,我想看看你能不能忍得過去。”
白面書生聽到張洛的話,便忍不住高聲說道:“沒想到你竟這麼狠毒。”
張洛聞言卻是冷笑一聲:“狠毒,這兩個字從你們嘴裏說出來,簡直就是令人發笑。像你們這樣的人也配說出這兩個字來。”
獐頭鼠目此時已經完全聽不進張洛的話,他的身軀已經扭曲變形,徹底像是一個毒蛇的模樣。
他爬著跪到張洛的跟前:“什麼我都說,你給你解開吧。”
張洛聞言,卻是冷笑一聲:“你說的當真?”
獐頭鼠目便忍不住的點頭:“當然是真的。”
張洛聽到獐頭鼠目的話,微微一笑,便袖中取出一枚銀針,在他的額頭上輕輕一刺,接著獐頭鼠目身上的奇癢便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二哥,你不能說。”白面書生聽到獐頭鼠目的話,便突然高聲喊叫道。
獐頭鼠目聽到白面書生的話,卻是一怔。他便有些猶疑的看向張洛,然後又看了一眼白面書生。
張洛見狀,卻並沒有對獐頭鼠目進行逼問。相反他卻再度從袖中取出七枚銀針,緩緩的走到白面書生的面前,然後在他的身上也施展了這套刀山油鍋百忍針。
白面書生白淨的麪皮頓時便變得猙獰起來,面色漲得通紅。他的眼睛幾乎要膨脹出來。他瞪著眼睛冷冷的看向張洛。
雖然他的面色十分的難看,甚至有些恐怖,但是他卻並沒有發出一聲。他的身體也沒有任何的扭動。
約有半刻的功夫,白面書生的額頭上便有著大顆大顆的汗珠落下。他的衣服也漸漸溼透了。
他的面色像是被朱漆染過的一樣,遠遠望去,十分的恐怖。
張洛微笑著看向獐頭鼠目,沉聲道:“看來他的骨頭比你的稍微硬一些。我喜歡硬骨頭的人。”
張洛微笑著瞥了一眼獐頭鼠目,便接著說道:“當然我也喜歡識時務的人。”
張洛說到這兒,卻將面前的茶杯輕輕的端起來,輕輕的抿了一口,便緩緩的看向獐頭鼠目,接著說道:“你是想當硬骨頭的人呢,還是想當識時務的人?”
獐頭鼠目聽到張洛的話,便急忙大聲說道:“我識時務,我識時務。”
張洛看了一眼獐頭鼠目,便接著問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搶奪青光劍?”
“二哥,你千萬不能說。”白面書生突然大喝一聲。然而隨著他說的這句話,他原本一直提著的一口氣,頓時便泄了個乾淨。只見白面書生面色通紅,嘴唇更是紅的發紫,像是重棗一般。
獐頭鼠目看到白面書生的模樣,便忍不住渾身一哆嗦。
“我們是滄浪閣的人。”
張洛聞言卻是點了點頭。其實在張洛見到他們的時候,便已經知道他們乃是滄浪閣的人,因為他們穿的衣服便是滄浪閣的裝束。
“那你們為什麼要來搶奪這柄青光劍?”張洛輕聲問道。這纔是他最想知道的問題。
“這柄青光劍原本就屬於滄浪閣,但是卻被本閣的一個長老給偷走了。我們三個便是出來尋找這個長老的,然而我們並沒有找到這個長老,但是卻在問劍山莊發現了青光劍。我們前來索要,但是厲墨風卻根本不打算還給我們,因此我們便打算強行索要,只是我們不知道這個厲墨風竟然如此不經打,連一拳都經受不住。”獐頭鼠目緩緩的說道。
張洛聞言,卻是有些疑惑的問道:“你們怎麼發現青光劍藏在問劍山莊?”
厲墨雨聽到張洛的問題,卻是有些尷尬的說道:“一個多月前,乃是家兄的生辰,他曾經在宴會上展示過這柄青光劍,大概那個時候被他們發現的吧。”
“既然是厲莊主宴會,他們又怎麼能夠進來呢?”張洛有些不解的問道。
按照他的理解,生辰宴會難道不是隻有熟人才會參加的嗎?
厲墨雨卻再度尷尬的笑了笑:“家兄喜好熱鬧,因此每年的生辰都會在院子裡大擺宴席,凡是那天恰好路過問劍山莊的人,都可以到院子裡喝一杯水酒。”
張洛聞言,便是緩緩的哦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