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九章 傾國傾城
劉悅長的刀以極快的速度向着張洛砍了過去,便只見空中一道刀光閃過,他的彎刀已經來到了張洛的跟前。張洛將墨玉劍輕輕一揮,便見在張洛的身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光圈,將張洛給罩了起來,這一劍便是焚天九劍中的山吞落日。
劉悅長的彎刀擊中張洛身前的光圈,便聽到一聲劇烈的響聲,便然後便見到張洛跟劉悅長同時向後退去。
這時張洛突然聽到腦後一陣風響,他側頭一看,卻見是古天風揮刀向他砍了過來。張洛便見墨玉劍往後一揮,便見劍光一閃,徑向古天風衝了過去。
張洛所使出的乃是鬼刀七殺中的神魔鬼殺,便見這劍光只在眨眼之間,便已經來到了古天風胸口。
古天風見狀大驚,他沒有想到張洛竟然在這樣的情況,還能夠揮出這樣的一劍。
他急忙撤刀而回,將刀擋在這道劍光之前,便再度一聲爆響,古天風受到一股彷彿是巨浪的衝擊,便也跟隨著張洛的身形,向後退去。
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張洛、劉悅長、古天風分別站住了身形。
張洛側眼看了一眼古天風,冷笑道:“沒想到古堂主不但不怕長江幫在背後捅刀子,而且還伴著他們在背後捅刀子,果真是高風亮節,令人敬佩。”
“張洛,你要不要跟我說這些花招子,你跟我們滄浪閣的仇怨,可比長江幫要大的多。”古天風冷冷的笑道。
“也許我跟你的私怨要比跟滄浪閣的仇怨更大一些,我也沒想到你竟然會如此的小心眼,跟針孔一樣,對自己的失敗如此耿耿於懷。”張洛冷笑一聲說道。
“哼!張洛你恐怕將我的看的太低了些。”古天風說道。
張洛並沒有再理會古天風的話,卻只是微微冷笑。他當然知道古天風最近的行跡,也當然知道他閉關的事情,江湖上還沒有天機閣探聽不到的事情。
他當然知道古天風一直想要報當時的一敗之仇。
只是他也想不到此時的張洛已經不是暗示的張洛,他的武功雖然兢兢很高,但是張洛也不是在原地踏步。
古天風看到張洛的冷笑,便忍不住怒火填心,他將手中的長刀一展,便使出風雲刀法中的破空勁風,向着張洛再度砍了過去。
張洛見狀,便將墨玉劍輕輕一揮,便使出焚天九劍中的劍火如焚,與古天風的這一刀對了上去。刀劍相交,便聽到一聲爆響,然後古天風迅速的向後退去。
而此時的劉悅長,卻也趁著張洛與古天風的相對的瞬間,使出一刀逆光一擊,便向張洛的身手砍了過去。張洛早已經瞧見劉悅長的動靜,便以極快的速度擊退古天風,然後回身便是一招天火焚劍,徑直的砍向劉悅長。
便見半空之中突然火光一閃,便見劉悅長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迅速的向後退去。
劉悅長輕輕用手抹掉了嘴角的血跡,然後冷冷的看向面前的張洛。他此時的心情只剩下一個詞,那就是恐懼。他怎麼也想不到剛剛看起來還與自己旗鼓相當的張洛,突然之間,武功竟然像是又攀上了好幾個層次。
他這輕鬆的一劍,便將自己打出了內傷。雖然他憑藉雄厚的內功,將傷勢降低到爲了最低的程度,但也能夠感受到胸口不斷的翻涌,像是要將整個的心臟給從彈出來。
他冷冷的看向面前的張洛,然後高喊一聲:“一起上。”
陳玉難聽到劉悅長的高喝,便也舉起長刀,輕喝一聲:“一起上,殺死張洛。”
陳玉難說完,便舉刀向張洛砍了過去。然而他踏出了一步,便被一個人給擋住了前路。
他定睛一看,卻見在他的面前的乃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的一個十分漂亮的女子。他生平雖然見過的女子很多,但是像這個女子這樣漂亮的卻還是第一個。
恍若仙子,傾國傾城。
“你是誰?”陳玉難輕聲問道。
“你不用管我是誰,現在你一步都前進不得。”女子輕聲說道。
這個女子便是薛寒雪。她在聽到劉悅長一聲高喝的時候,便跟眾人做了一個顏色,於是眾人也便一躍而下,站在了張洛的身旁。薛寒雪只是冷冷的看了一眼陳玉難,便擋在了他的路上。
陳玉難聞言,便知道薛寒雪跟張洛乃是一夥的。他冷冷的看向薛寒雪,心中似乎感到了一陣怪異的疼痛,他甚至說不出這種疼痛到底是爲了什麼。總之他現在的心情十分的不好。他也不知道的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總之這是一種十分奇妙的感覺。
凡是遇到薛寒雪的人,很少不會發生的這樣的感覺。
“你跟張洛是一夥的?”陳玉難輕聲問道。
“是有如何,不是又如何?”薛寒雪卻是冷冷問道。
“卿本佳人,奈何從賊。”陳玉難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間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他覺得彷彿只有這一句話才能夠切實的表達自己此時此刻的心情。
薛寒雪聽到陳玉難的話,便忍不住狂笑了起來:“奈何從賊?誰是賊?張洛是賊嗎?”
她冷冷的盯著陳玉難,然後輕聲喝道:“你們纔是賊。今天便是我殺賊的日子。”
陳玉難聽到薛寒雪的話,卻忍不住輕輕搖了搖頭:“你乃是個好女子,這又何必呢?你還有大好的年華,何必葬送在這裏!”
薛寒雪聽到陳玉難的話,再度忍不住狂笑起來。她沒有再理會陳玉難的話,卻將左袖往前一推,便使出爲了天嵐飛袖中的彩雲追月,便見薛寒雪的左袖像是的流星一樣向着陳玉難打了過去。
薛寒雪飛袖速度非常快,幾乎是在眨眼之間,便已經來到了陳玉難的身前。陳玉難無奈的嘆息一聲,便將將手中的長刀往前一架,便伸出了落淚刀法中的一淚點三行。
只見陳玉難的刀在空中點了三下,每一下都恰好擊中了薛寒雪的飛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