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五章 穿雲刀法
這跳出來的這個人乃是長江幫中的一個五當家,而且是新晉升的五當家。陳玉難自然知道這個人為什麼會跳出來,因為他想要表現,表現自己作為一個長江幫五當家的能力。
他十分的年輕,年輕便意味著年輕氣盛,狂妄自大,毫無畏懼。他自然也是聽過張洛的事蹟的,江湖上不知道張洛的人恐怕已經很少。
但是他卻仍舊是跳了出來。他不相信一個年級跟自己差不多的人,會比自己強上數倍。
況且他在長江幫競選五當家的時候,便曾經將很多的成名多年的高手擊敗,這讓他的自信心極為膨脹。
他冷冷的看向張洛,眼中冒著無窮的怒火。
張洛輕輕的看了他一眼,便冷冷的說道:“你想要討個說法?”
“當然。”
張洛聞言,卻是冷笑一聲:“討說法?正好我還有一筆賬要跟你們長江幫算一算。”他冷眼看向陳玉難,然後又看了一眼長江幫的這些人,便再度冷聲說道:“雖然你們難解我心頭之恨,但也聊勝於無了。”
雖然過去很長的時間,但是燕兒的事情,卻並沒有從張洛的心中抹去。他仍舊記著燕兒慘死的情狀,他仍舊記得到底是誰造成了這樣的悲劇。
無論是長江幫,還是地府,在張洛的眼中早就成了必殺之人。
但他此時原本爲着見聞對的寶藏而來,張洛並不向再額外多生枝節。然而他雖然想要放過長江幫,但是長江幫的人卻向着作死。
這個跳出來的便是其中的一個,而不絕不是唯一的一個。
他叫李沫雨,是新晉的長江幫五當家。
他聽到的張洛的話,卻更加感到憤怒,便不由分說,再度舉起的手中的長刀向張洛的衝了過去。
他使的乃是江湖上失傳已久的穿雲刀法。這套刀法早在八十多年前便已經失傳了,但是在一百多年前,這套刀法卻曾經名震一時。
江湖武學榜上甚至還曾經排到了第十七位。
創下這套刀法的人便是號稱的穿雲刀客的墨常在。墨常在原本乃是少林寺的僧侶,但是他在一次化緣的時候被人陷害,破了色戒,因而被少林寺給逐出了山門。
墨常在在被逐出少林之後,便自廢少林武功,躲進關外深山老林,一呆便是二十年。
當他從深山老林中出來的時候,穿雲刀法便一時間名震江湖。墨常在在關外的這二十年中,便一直爲了報仇,苦練武功,雖然他自廢少林武功,但是他卻在這二十年中卻自創出了穿雲刀法。
他從關外回到中原之後,便去尋到自己的仇人,將他們斬於自己的刀下。
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二十年前的一場玩笑,竟然帶來了殺身之禍。
他們也永遠不知道,這件事給墨常在造成了什麼樣的影響。
墨常在在將這些仇人殺死後,便也用自己的穿雲刀自盡。他死的時候,穿雲刀法的刀譜便還在他的身上。
隨著墨常在的死亡,江湖上便掀起了一場爭奪穿雲刀法的爭鬥。當時江湖上喲葷多人都覬覦墨常在的這本武功秘籍,穿雲刀法的刀譜也幾易人手。
終於在八十年前,這本刀譜便隨著一個名叫李墨雲的人徹底在江湖上消失。之後的八十年多年中,穿雲刀法便從來沒有在江湖上出現過。
張洛一眼便看出了李沫雨使得乃是穿雲刀法,因為恰好在贖惡谷的藏書洞裡藏有這本穿雲刀法的刀譜。
李沫雨使出的這一招,乃是穿雲刀法中的一刀穿雲。
這一刀乃是穿雲刀法中的最為厲害的三大刀招之一。
只見這一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砍向張洛,須臾之間,穿雲刀便已經來到了張洛的身前。
張洛卻只是微微一笑,將,墨玉劍擎出,以劍作刀,便使出一招天魔佛殺,便見一道寒光閃過。李沫雨便迅速的後退。
李沫雨站定身形,滿臉驚駭的表情。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這一刀竟然被張洛給輕而易舉的化解掉了。
張洛站立當場,卻是一臉的微笑。穿雲刀法雖然是江湖上一等一的刀法,但是在張洛的面前,卻根本不值得一提。
便是斷水刀,也比穿雲刀法強上數倍,更不用說鬼刀七殺了。
李沫雨卻並沒有這樣的感覺,他只是感到驚訝,而不是感到害怕。他將穿雲刀再度往前一推,便使出一招刀如雨下,徑直刺向張洛的胸前。
轉眼之間,李沫雨的刀便已經來到了張洛的跟前。卻見李沫雨的刀突然間幻化出無數道刀影,徑直的刺向張洛,那一瞬間的情形果真如同是刀如雨下。
張洛卻只是輕輕一笑,便將墨玉劍輕輕一揮,使出的卻是焚天九劍中的山吞落日,便見張洛用墨玉劍在身前畫了一個圈,便見李沫雨的刀影盡數都落在了張洛畫的這個劍圈之中。
這時李沫雨突然感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自己衝了過來,徑直的打在他的胸口上。
他的喉頭一甜,便吐出了一口鮮血。與此同時他卻像是斷線的風箏一樣,迅速的向後退去。
李沫雨撲通一聲,便倒在了地上。
他的胸口感到了一陣鑽心的疼痛,痛得他連連咳嗽了起來。
張洛將墨玉劍收起,冷眼看向的李沫雨:“你還想要討怎樣的說法?”
李沫雨滿臉驚恐的看向張洛,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沒想到自己竟然跟張洛的差距如此之大,大到他已經無法想象的地步。
他用手輕輕的嘴角的血跡抹乾淨,然後緩緩的站了起來。他將穿雲刀橫在身前,然後將往前一揮,便使出了穿雲刀法中最強橫一刀,刀出穿雲。
只見這一刀彷彿帶著血影,徑向張洛砍去。
張洛冷笑一聲,便將墨玉劍輕輕一揮,以劍作刀,使出了鬼刀七殺中的神魔鬼殺。
只見一道寒光閃過,便見李沫雨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樣飛了出去,半空中似乎還丟擲了一道血痕。
伴隨著撲通一聲,李沫雨便倒在地上。他的脖子上有一道清晰而細小的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