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五章 駱無雙敗
駱無雙見狀,卻突然高聲喝道:“動手!”伴隨著他的一聲怒喝,便見駱天門突然持劍嚮慕容雲煙刺了過去。這一劍事出所有人的預料。駱天門距離慕容雲煙非常近,一個呼吸之間,這一劍便要穿過的慕容雲煙的後心。所有人都已經救助不及。駱天門早在暗殺閣的殺手出現之際,便開始偷偷的移向慕容雲煙的身後。
因為暗殺閣的出現,眾人並沒有注意到他的意外舉動。
駱無雙的臉上露出了計謀得逞的微笑,而駱天門的臉上更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然而駱天門的劍卻並沒有刺中慕容雲煙。他的劍在距離慕容雲煙的後心僅僅有三寸的距離,在再也刺不出去。他臉上露出了驚恐的表情,然後便倒在了慕容雲煙的身後。慕容雲煙聽到響聲,回過頭來,便見到駱天門躺在他的伸手,頓時臉上便露出了驚恐的表情。
她害怕的往右一條,頓時離開駱天門約有兩丈的距離。
駱無雙也同樣一臉震驚的表情。他甚至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然後便看到駱天門倒在了地上。
“你是不是覺得奇怪?”張洛麵露微笑的看著駱無雙。
駱無雙並沒有說話。他當然感到奇怪,他明明沒有看到任何出手。
張洛繼續說道:“你們的計劃雖然不錯,但是你們對我們這些還是不夠了解。”
“張少俠的意思是?”駱無雙一臉疑惑的問道。
“你覺得江湖上使用暗器最厲害的是誰?”張洛並沒有回答,反而向駱無雙反問道。
“唐門老夫人?”駱無雙試探的問道。
“唐老夫人的暗器自然是舉世無雙,但是有個人卻與她並不相上下。”張洛說道。
“你說的是諸葛世家的諸葛天樞?”駱無雙問道。
“當然。”
“不可能,我明明沒有看到他出手。”駱無雙說道。暗器雖然是一種十分詭異的手法,但想要打出暗器也不是憑空就能夠,自然也需要進行一定的動作,需要手腕的精巧用力。這也是江湖上很少有人能夠熟練使用暗器的原因,江湖上真正能夠練成使用暗器手法的人少之又少。
“他的確沒有出手,當他最厲害的並不是暗器手法,而是他的機關暗器。他只需要動動指頭就可以了。”張洛說道。
張洛的話音未落,便見諸葛天樞將藏在袖中的手伸出來,卻見他的手中拿著一個小盒子。誰也沒有看到他有什麼動作,便見一道寒芒閃過,徑向駱無雙射去。駱無雙並非是駱天門,雖然這道寒光的速度極快,但他還是能夠覺察得到。他一個側身便將這道寒光閃過,然後便見到他身後的樹上刺著一根銀針。
“閣下,好厲害的手段。”駱無雙冷冷的說道。
“不敢。”諸葛天樞微笑著說道。
駱無雙將手一揮,突然高聲說道:“動手。我牽扯張洛,你們迅速將慕容雲煙擊殺。”
便聽到其餘的十四人高喝一聲,便嚮慕容雲煙衝了過去。慕容雲煙見狀,卻是嚇了一跳,往後一退。這時卻見她的身前,突然多了一道身影,赫然便是慕藍雨,朝著這些暗殺閣的殺手衝了上去。蘇海峰等人見狀,卻也只是搖了搖頭,與暗殺閣的殺手對上了陣仗。
張洛原本也想衝過去,因為他知道慕容雲煙雖然也是暗殺閣的殺手,但是她的武功跟這些久經江湖的殺手相比,遠遠不如。但是他剛想要轉身,便被駱無雙一劍刺來,將他的前路給封堵住。張洛無法,也只好揮出墨玉劍對上駱無雙。
此時的駱無雙的情緒十分的暴躁,這便是因為駱天門的死。因為駱天門乃是他的侄子,而且還是他大哥的獨生子。雖然他的情緒十分的暴躁,但是卻他仍然保持著理性,知道現在最重要是什麼事情。現在最優先的事情,乃是將慕容雲煙在這裏當場擊殺。
所以他暫時將為駱天門報仇的心思拋在腦後,卻使出無雙劍法,糾纏住張洛。他知道張洛是這些人當中武功最高之人,他只需要能夠牽扯出足夠的時間,他相信暗殺閣的殺手自然能夠將慕容雲煙擊殺。他們畢竟也是出生入死過無數次,甚至比這樣更加兇險的任務也曾完成過。
他使出一招天地無雙,便見他的劍尖兒一點,幻出兩朵劍花,向張洛的胸前一刺。張洛卻將使出一招天火焚劍,迎向駱無雙的天地無雙。便見兩人的劍尖兒相撞,崩出一個火星。駱無雙見狀,又忙使出一招國士無雙,見他將手腕一抖,手中的長劍如同長蛇一般刺向張洛的腰間。張洛將劍一架,卻見駱無雙的劍勢陡然一變,反向張洛的胸前劈去。張洛往後一退,躲過駱無雙的這一劈。然而卻見駱無雙將劍一劈,便見徑直的砍向張洛的頭部。
張洛見狀,便使出焚天九劍中的劍火如焚。
劍火如焚,劍即是火,火即是劍,火能焚天,劍能焚天。
張洛將劍一揮,便擊退了駱無雙。他只感到一股巨大的熱量向他衝了過來,如果身在燃燒的房子中間。他的額頭上滲出了汗水,握著劍柄的手心裏也盡是汗水。
駱無雙心中已經,他雖然已經對張洛劍法有所準備,畢竟連天字第一號的殺手古天風都敗在他的手中,但是他卻沒有想到,張洛的武功竟然還是遠遠超出他的想象。
張洛見駱無雙後退,卻並沒有給他絲毫鬆懈的機會,便再度使出劍火如焚,向他一劍刺去。
駱無雙見狀,急忙將手中的長劍一架。但誰想張洛的這一招劍火如焚,卻比剛纔的一招更加兇猛。當兩劍相交之際,他便感覺到一股巨大的熱量向他襲了過來。頓時他便感到自己如同置身火海一般,通體都能感受到無盡的燒灼的痛苦。
最終他還是承受不住這燒灼的痛苦,便登時向後退去,倒在地上,嘴角滲出一絲血跡。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袖口,只見袖口有一抹燒焦的痕跡,甚至還有一股燒焦的刺鼻的味道。
他痛苦的咳嗽起來。他想要站起身,但胸口的疼痛卻讓他根本站不起來。
張洛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從他的身上轉過去,便看見陳秀兒正揮劍跟一個地字號的殺手鬥在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