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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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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分屍

    我白了他一眼,怎麼可能?既然不聽我的勸說,執意要把畫買回去。

    我就等著他來找我,果然範世賢不過把畫拿回去了三天。

    又開著車來了,五指悄悄朝我豎大拇指。

    範世賢一臉怒容,一把拉住我,“你說,是不是你搞的什麼鬼?一定是你。”

    “你是不是也想要那副畫?前幾天跟我搶不成,就在背地裏弄陰招。”

    我沒有想到他是這麼理解的,一臉的莫名其妙。

    五指上前一步,就像一頭護犢的獅子,“你這人要不要臉?人家不賣你非要買,現在出了問題,又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早幹嘛去了。”

    許婭欣也不高興道:“講道理,之後我們根本就沒碰那副畫。明明是你自己傷天害理遭了報應。”

    既然他這麼想,我也不想多解釋什麼,自己解決吧。

    範世賢來到張村長家裏把我罵了一通,之後又怒氣衝衝的走了。

    可是過了兩天他又來了,這一次的態度與先前相比,簡直是天壤之別。

    一把拉住我,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他先前來也沒有說發生了什麼事。

    我自然也不知道到底怎麼了,等他斷斷續續說完,我才清楚。

    原來自從他把那副畫拿到他的收藏館的第一天開始,館子裡面詭異的事情就不斷。

    晚上關門之後,到了午夜總感覺家裏有人,走來走去只能聽到腳步聲。

    卻什麼人也不見,第二天晚上居然聽見了說話聲。

    我問他說的是什麼,他說他也不知道好像是什麼打漁歌。

    說起打漁歌,我突然想起了我做的那個夢。

    然後就想到夢裏麵心臟被抓爆的感覺,頓時渾身一涼,忍不住狠狠打了個寒戰。

    現在那種疼痛的感覺還歷歷在目,感受非常清楚,就像真實經歷的一樣。

    他說那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非常粗獷豪放。

    本來這些都沒什麼,可是在第三天晚上,他突然做了一個夢。

    他的臉色突然變得蒼白,好像是回憶起了夢裏的內容。

    現在還在害怕恐懼,我給他倒了一杯水,讓他慢慢說。

    範世賢這才告訴我們,他夢見了一間黑色的屋子。

    房子中間的房樑上吊着一個人,倒掛金鉤頭朝下。

    不知道是死是活,在他的頭下面滴了一攤的血。

    他開啟門,慢慢的走出去,是一條長長的走廊。

    又黑又長,不知道從哪裏投過來一束光,一直在他眼前三尺的地方。

    他不知身在何處,一直往前走,走了沒一會兒。

    突然從眼前落下一個東西,他顫顫巍巍的上去細細看了一眼。

    才發現是一隻血淋淋的手,從手腕處齊根斬斷。

    鮮血淋漓,他立馬尖叫了一聲,本來想繞著走過去,那隻手卻突然動了一下。

    範世賢嚇壞了,拼命的往前跑去,感覺到那隻手並沒有追上來,他才鬆一口氣。

    還是那條長廊,他慢慢的往前走,渾身的冷汗。

    不由自主的顫抖,空氣中滿是血腥味,空曠無人。

    突然又有一個東西掉下來,那是一個人的腳,同樣是鮮血淋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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