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六章 眾叛親離的少宮主
對於這個女孩對自己行禮,孟浪卻是直接坦然相受了,孟浪跟這個女孩子聊了一段時間,這才知道了她的一些詳細的事情。孟浪這次對於這個女孩兒也是瞭解很多了,孟浪繼續的詢問道,“那麼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呢?”
那個女子但目光非常的黯然說到:“我的父親應該沒有死掉,我打算繼續去尋找我的父親,在三個月之前,我聽說我的父親前去了死亡之海,所以我打算去那個地方!”
在孟浪的眼神之中,孟浪看在這個女孩的眼神之中,孟浪看到了一絲非常堅韌的神色!
“死亡之海?”孟浪也是大吃一驚,那可是傳說當中九死一生的地方,沒想到這個女孩竟然有如此大的魄力,想要錢去那個地方,哪怕是站在孟浪,自己站在這個女孩的地步,他恐怕也未必能夠做到這一步。
孟浪點了點頭說道:“你確實下定了決心,但是我覺得你現在還是應該去一下你的宗族在的地方,好讓那些人知道你自己所站立來的位置,同時也避避免的那些人誤會,同時,你還能夠回去進行一些補給!”
“要知道去死亡之海也是需要很多東西的!”那個女孩點了點頭,只見他走了出來以後底下的那些人都大吃一驚,一副如同見了鬼的模樣說道,“你怎麼可能還活著呢?”
那些人睜大了眼睛,立刻強制鎮定了起來,他的腦海當中思維不斷的閃爍的起來,同時又指著孟浪厲聲的一聲說道:“是……是你竟然還敢回來,而且還帶了一個小白臉?”
“你要知道,現在我們的宗門裏面面臨著巨大的危險,你竟然直接留下來了一封信,就要離開這個地方,現在我們要罷免你少主的位置,直接重新地推選一位宮主。”
說完以後他身後的那些人都紛紛的吼了起來,不停的大呼小叫,說:“我同意罷免林綠荷的少主的位置,我們要推選新的宮主。”
“就是林綠荷她得不配位,不配做我們的新宮主,我們要把他給罷免掉,她根本沒有這個臉回來,為什麼不死在外面”
林綠荷聽了以後,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走上了高臺之上,只見底下的那些人一個個都用著非常嘲諷的目光看著孟浪。緊接著他淡淡的開口,只見下一秒當中那些人都紛紛的叫了起來,但是林綠荷卻沒有絲毫的猶豫。
她拿出了一塊金色的令牌拿了出來拿了出來,然而那些人看見這塊金,這塊令牌便是之前的老宮主留下來的一塊令牌,見令牌猶如見人,老宮主多年以來積累下來的微信,讓他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只見這個時候林綠荷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大家都安靜下來吧!”
旁邊的大長老看見的這一幕大吃一驚,在此之前,他已經逼迫林綠荷追殺了她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林綠荷一直都沒有拿出這塊令牌來,這塊令牌一共能夠使用三次,每一次都能夠救主人於危難之中。
他看著這塊令牌,知道這塊令牌要是權力之下爆出一擊,甚至連自己也有可能命喪於這塊令牌當中,他死死地盯著林綠荷,就好像林綠荷是自己的仇人一般,一雙眼睛裏面帶著熊熊的怒火,然而又夾雜著一絲非常懼怕的神情,當他目光非常複雜的看著林綠荷的時候。
而底下的那些人也紛紛一個個是大吃一驚!
“這是怎麼回事?少主這塊令牌你不是說弄丟了嗎?”
“對呀,這塊令牌不是隨著之前的老宮主一起消失了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少主你在三個月之前忽然消失,致我們整個家族與不顧,難道不是因為懼怕和那個陰天宗裡面的人聯姻嗎?”
林綠荷低下了頭說道:“我對不起大家,在三個月之前我確實是想過要一走了之,同時在那段時間裏麵我曾經也有過要尋死的想法,可是現在我不會這麼做了,而且在三個月之前,我也不是自己主動的離開咱們這個地方的!”
“我是被人給追殺的!”她說完這句話以後目光死死的盯著大長老聶峰,這句話說完以後,頓時底下的人便如同是一盆開水澆到了汽油當中一樣引起了軒然大波。
“不管怎麼樣,大家聽見了嗎?林綠荷說他確實想要尋死!”
“她根本不配做我們的少宮主一個,像這樣膽小懦弱的人也配去做我們的宮主嗎?”
下一秒當中那些人都紛紛的吼了起來,同時另外的幾個人看見了這樣的情況,一個個喜不自勝,大聲的吼叫了起來,“這個女人的話你們大家都已經聽到了,她確實是想過要尋死,既然這樣的話怎麼還不趕緊去死呢,”
“這樣的傢伙不能夠再帶領我們的,他沒有想到竟然這個女人如此的不負責任,看來還是把她早一點的嫁到陰天宗去吧。”
當然也有一些比較老實忠厚的人提出了不同的反對意見。
“不管怎麼說林綠荷只要平安的回來就好了,如果不是我們之前一定要流失之前去聯姻的話,林綠荷也不會直接的跑掉他,只不過現在我們的宮主已經不見下落的我們的,整個影絕宮裏麵已經沒有什麼樣可以領導的人才了,這該怎麼辦呢?誰來領導我們度過這次的危機呢”
“這可怎麼辦?那些陰天宗裡面的人在昨天已經發來了信函,語氣裡面帶著一種威脅的口氣警告我們,現在我們已經到達了非常危險的地步了,既然大家都在這個地方為不如這樣,趁此機會大家都從一開始把林綠荷宮主的位置算了。”
“你們一幫幫的傢伙還真是可笑,真是偉大呢,你們不想著去對付那個陰天宗的人,人家都已經欺負到你們的頭上來了,你們卻只會推出你們的女人來幫你們阻擋,這次的禍患真是叫我大開眼界呀”只見孟浪走了過來,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