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及時趕到
“酒狂還真是有些棘手!”蕭媚無奈說道。
只見蕭媚動用渾身內力,將身後劍影一一朝著許念幻影攻擊而去,但誰知每一劍刺下,都並未刺中許唸的真身,這就讓蕭媚著急不已。
“這該如何是好!”
“哈哈哈!別離劍主就這番本事嗎?我看你是一介女流,我再給你三次攻擊的機會,如果在找不到我的真身,那就別怪我辣手摧花了!”
聽到許唸的聲音,蕭媚徹底就不淡定了,她雖然是一介女流,但也縱橫江湖數十載,什麼時候受過這番侮辱,道:“許念,這是你逼我的!”
看到蕭媚有些發狂,賀小小眉頭緊皺,道:“不好,蕭媚姐這是要動用奇經八脈之力!”
“奇經八脈之力?”牛大強一臉不解道。
牛大強不懂並沒有什麼奇怪的,要知道奇經八脈只有修煉內功之人才會知曉,但他卻是外功高手,又怎會明白。
“我也不知應該如何跟你解釋,但我可以告訴你,如果這一擊蕭媚姐沒有擊中許念真身,那她將會必敗無疑,甚至日後也無法在動用內力!”
聽聞賀小小的解釋,牛大強也是一愣,這不就是一種自殘的攻擊方式嗎?沒有想到許念竟然將蕭媚逼到這番地步。
“我們怎麼辦?不能看蕭媚姐動用奇經八脈之力啊!”
“奇經八脈之力一旦啟用,無人能夠阻止,我們晚了!”賀小小無奈的說道。
看到賀小小一臉痛苦之意,牛大強也是雙拳緊握,自己堂堂八尺男兒,竟然躲在城牆之上,讓女人出頭抗敵,就在他想要縱身跳下城牆的時候,卻被賀小小攔了下來。
“你這是幹什麼?難道我們就這麼看著蕭媚姐送死嗎?”牛大強憤怒道。
“我們現在下去也無事於補,只會給蕭媚姐帶來麻煩,還是靜觀其變把!如果蕭媚姐落敗,你我二人及時出手將她救回,就算是日後無法繼續習武,但留下性命也是極好的。”
賀小小的話讓牛大強十分沮喪,正如他所說的那樣,現在下去只會惹怒許念身後的十萬兵馬,到時單挑變為混戰,雖說二人可以以一敵百,但足足十萬兵馬怎麼才能抵抗的住啊!
“別離劍法!一劍斷腸!”
蕭媚渾身上下充滿了一股強大的內力,就連許念也是心中一緊,他從未想過蕭媚竟然會捨命一搏。
“竟然動用奇經八脈的力量,蕭媚你不要命了!”許念怒吼道。
“呵呵!與其保全我自己的性命,倒不如將你一同拖下水,許念這一擊是我這一生最強一擊,如果你能擋下,這一戰,我便敗了!”
“孟浪,你還有多久才能感到,我快力不從心了。”蕭媚心中暗自說道。
蕭媚心中所想外人怎會知曉,但從早歸城出發支援白髮城的孟浪突然心中一緊,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會發生,便對著徐念枕等人說道:“我總有不好的感覺,你們帶領大軍快速移動,我先行一步!”
“好!”
孟浪沒有任何的猶豫,立刻朝著白髮城的放向奮力趕去,然而此時的許念,看到蕭媚捨命一博的樣子,他怎會繼續放鬆下去,要知道奇經八脈之力可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抵擋下來的。
“該死!”許念說完將酒壺中的烈酒一飲而盡,不管是他的本體還是幻影,身上都充了內力,蕭媚見狀自然不會猶豫,因為就在剛纔,她已經鎖定的許唸的本體。
“許念,這一戰,你敗了!”
蕭媚話音剛落,一劍揮下,巨大的劍影朝著許唸的本體刺了過去,許念見狀心中也是一驚,他知道躲閃是根本不可能的了,只要能擋住蕭媚這一擊,那勝利的天平便會傾向自己。
“來吧!我倒要看看,動用奇經八脈之力的別離劍法究竟有多麼的強!”許念瘋狂的喊道。
“嘭!”只聽嘭的一聲,白髮城四周煙塵四起,不管是大內兵馬還是夏國兵馬,都在等待著最終的結局,就在煙塵即將散去的時候,一個身影豎立在煙塵之中,待煙塵徹底散去,許念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之中,但渾身上下的衣服都以破碎不堪,甚至嘴角也是流出了鮮血。
然而蕭媚早已脫力昏迷倒地,如此看來一切都十分明瞭了,雖然蕭媚的奮力一擊十分強大,但最終還是讓許念扛了下來,只見許念緩緩的朝著蕭媚走去,賀小小見狀心中一緊,剛要動身救回蕭媚的時候,卻發現一個黑影從自己眼前一過,瞬間出現在蕭媚的身邊。
“蕭媚,你沒事吧!”
“孟...孟浪,你...你終於趕到了!”蕭媚將這句話說完,便徹底昏迷了過去。
看到孟浪的身影,賀小小跟牛大強立刻從城牆上跳下,走到他的身邊,道:“孟浪,我們...”
“這事不怪你們,是我沒有算計到李正飛會有這一首,將蕭媚帶回城中療傷,這裏我來解決!”
二人點了點頭,從孟浪的懷中結果蕭媚的身體,便立刻回到城中,他們並不是不願留下戰鬥,而是蕭媚身負重傷,如果不及時救助很有可能會喪命。
“孟...孟浪!你不是在早歸城嗎?”許念震驚的說道。
“呵呵!我的確鎮守早歸城,只不過得知你帶兵攻打白髮城,那我還如何安心留下早歸城呢?”
“你是怎麼脫身的?早歸城有徐念枕負責進攻,你根本不會有時間離開!”許念不敢相信的說道。
孟浪呵呵一笑,他怎會將話說的十分明白,畢竟現在的許念早已不是自己的對手,雖說蕭媚剛纔的那一擊並未將其擊殺,但孟浪能夠看出,此時的許念早已受到了內傷,想要解決他十分輕鬆。
“你無需知道,不過你今日還是喪命於此把!新仇舊恨,今日我一同報了!”
只見孟浪說完,便將白羽劍從劍鞘之中拔出,此刻的許念那裏還有一戰之力,看到他的動作之後,許念拿出渾身僅剩不多的力氣拼命逃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