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2章 白髮城有難!
“太子殿下,當初夏帝給臣的目標是攻下白髮城,為何突然改變!”徐念枕急躁的說道。
看到他著急的樣子,李正飛呵呵一笑,道:“徐將軍何必動怒,當初攻下白髮城的目標的確父皇給了你,但現在可是我掌權,我又自己的打算,怎麼?為什麼讓你進攻早歸城你會如此激動,難道說你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聽到李正飛的詢問,徐念枕故作鎮定,面無表情的說道:“太子殿下這是何意,臣對夏帝的心誰不知道,我之所以動怒,那是因為我早已將白髮城的情況掌握,你突然讓我轉攻早歸城,臣怎能有所準備!”
“哈哈!這就不用徐將軍擔心了,據我的瞭解,白髮城對於大內而言可是十分重要,然而早歸城距離我們夏國雖近,但相比白髮城,大內並不重視,我讓你攻打早歸城也是為你減輕不少的壓力,怎麼?有什麼不滿的嗎?”
李正飛的話讓徐念枕一時間不知應該如何回答,他並不擔心攻那,而是自己已經將訊息傳給孟浪,如此變革,定會讓他始料未及。
“臣領命!”徐念枕無奈說道。
“許將軍,你可有意見?”
許念拿出自己腰間的酒葫蘆,喝上一口,道:“我聽從太子殿下的安排!”
“好!既然兩位都沒有意見,那就出發吧!”
李正飛一聲令下,夏國的城門便被開啟,夏國所有的兵力傾巢而出,他們並不害怕大內會突然襲擊夏國,因為誰都明白,現在的大內可沒有那麼多兵力能用。
原本人山人海的夏國一時間揮散而去,夏帝微微一笑,走到自己兒子身邊,道:“正飛,這次出征並非兒戲,千萬要小心,雖然我不知你臨時改變部署所謂何意,但父皇相信你一定會做出自己的選擇。”
“多謝父皇成全,兒臣之所以臨時改變部署,自有兒臣自己的原因,對於徐念枕,兒臣認為不得不防!”
聽到李正飛話,夏帝搖了搖頭,沒想到這段時間還是沒有改變飛兒對徐念枕的想法,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不過既然自己已經放手讓李正飛掌管大軍,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不管如何,父皇都會支援你的,放手去幹把!”
李正飛對著夏帝俯身一拜,隨後便縱身一躍跳上馬背,朝著軍隊離去的方向追趕而去,看到他離開的背影,夏帝捋了捋自己的鬍子,道:“孩子,以後夏國的江山都會在你手中,這一戰可不要讓朕失望啊!”
短短兩日時間,夏國大軍便以進入大內境內,但由於此處距離邊境城池還有一段距離,李正飛下令將大營紮在此處。
“徐將軍,早歸城距離這裏還有一段距離,攻下早歸城對於我們夏國而言可是一件大事,你身為大將,我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
“太子放心,臣一定幸不辱命!”
“好!既然徐將軍如此有信心,那就出發吧!原將軍能夠馬到成功,凱旋歸來!”
徐念枕聽聞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對著李正飛一拜之後,便走出大營,對著自己手中計程車兵大喊一聲:“出發!”
看著徐念枕帶領著軍隊離開,許念也走進了李正飛的大營之中,喝了一口酒後道:“太子,你為何突然改變之前的部署?”
“呵呵!我對徐念枕還是放心不下,我有一種預感,孟浪等人定會鎮守早歸城,白髮城並不算難攻。”
“難道太子殿下不信任我能攻下早歸城?”許念有些不爽的說道。
李正飛搖了搖頭,對於許唸的實力他怎會不知,只不過他又自己的打算,而且在他心中總有預感徐念枕會做出讓自己意想不到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父親十分相信徐念枕,他根本不會將十萬兵力交到徐念枕的受傷。
“許將軍不比激動,你的實力我怎會不知?放心,我自由安排,準備準備,明日一早,我們進攻白髮城!”
聽到李正飛所言,許念也沒在出聲,雖然不是很明白他在下怎樣一步棋,但只要聽李正飛的命令就不會有錯。
“那我就先下去讓兄弟們好好準備準備!”
“嗯!”
許念離開之後,李正飛死死盯著地圖,看著早歸城的方向,李正飛笑道:“白髮城我可以拿不下來,但早歸城我勢在必得!”
他的想法徐念枕怎會得知,本想離開大營之後,便想要給孟浪傳信,但誰知李正飛竟然在自己身邊安插了眼線,他雖然知道是誰,但也不能現在下手。
“希望孟浪能夠有所察覺把!”
早歸城
“報!啟稟王爺,在前方八百里處發現敵軍營地!”
“敵方營地?果然還是來了!不知帥氣掛的是誰?”
聽聞孟浪的詢問,士兵想了想道:“好想是徐字旗!”
“徐字旗?你確定嗎?”
“應該不會錯!”
看著士兵也拿不準,孟浪怎能坐住,便立刻起身來到城牆之上,結果邢宇手中的望遠鏡便看了過去,果然軍旗之上刻有徐字。
“他媽的!果然是這樣!”
孟浪憤怒的樣子,讓邢宇十分不解,為何他會如此動怒,只見孟浪二話不說的走下城牆,回到府內,便立刻將羅星辰喊道身邊,道:“快給徐念枕寫信,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
“我們纔到夏國會對這裏展開進攻,但按照徐念枕的訊息,攻打早歸城的應該是許念,然而現在竟然回事徐念枕,如果許念去攻打白髮城,蕭媚跟小小二人很難抵擋!”
“你不是已經派大強暗中支援了嗎?”
孟浪苦笑一聲,許唸的實力很強,酒狂之名可不是白叫的,尤其是許念那一身奇特的武學,在喝酒之後簡直無人能敵,就算是自己也要拿出全部的實力才能與之一戰。
“少說廢話,先問問徐念枕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到孟浪著急的樣子,羅星辰自然不會猶豫,便立刻拿起筆紙,上面不知寫了什麼,便放在信鴿的腿上,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