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小人李德
孟浪在兩天之內去往了上清宮跟控獸派遺蹟,在這裏祭奠那些爲了武林而死去的英雄,他獨自一人站在方真人的墓前,一句話沒說,身後黃莎等人就在那裏站著等待。
“方真人,你我本是敵人,因為維護武林而成爲了盟友,沒想到你竟然會死在朝廷之手,你放心,這等仇恨,我孟浪一定會幫你找回。”孟浪輕嘆道。
聽到孟浪所言,黃莎緩緩的走到他的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黃莎怎會不知孟浪心中的那種悲傷,只不過誰都沒有提及而已。
“夫君,如今大內高手所剩不多,我們應該怎麼做?”
“等等看吧!”
其實並不是他不願立刻為方真人、胡力報仇,只不過如今朝廷人手不足,他也沒有爭權之意,他只想成為武林的霸主,從來沒有想要成為什麼皇帝,不過對於兩派被滅,孟浪將全部的責任都歸於李正飛的身上。
大內皇城
在金鑾殿之中,李德站在當今聖上身邊,看著他整理文牒,又沒打擾,直到夜幕降臨,皇上整理完手中的文牒,深吸了一口氣,癱躺在龍椅之上。
“皇上為何事擔憂?”李德詢問道。
“哎!你有所不知,這次肅清武林,我手下的大內高手損失慘重,因為收復西夏之事,大內兵符交給了鎮北侯,但我這個皇弟野心勃勃,兵符一日在他手中,我就一日不得安心啊!”
聽到聖上所言,李德的嘴角微微上揚,自從回到皇城之後,他一直想要找機會產出賀彩,但由於皇上之威,始終沒有得手,但現在,皇上的一句話點醒了自己,想要將賀彩除掉,可能就要依靠鎮北侯了。
“皇上,臣有一個消失,不知當不當說。”
皇上眉頭一皺,道:“什麼事情?”
看到皇上詢問,李德心中竊喜不已,便立刻想好了措辭,道:“早有傳聞,賀彩其實是鎮北侯的人,在皇城之中只不過是爲了幫鎮北侯打探您的一些訊息而已。”
“此話當真?”聽到李德的話,皇上心中也是半信半疑,他知道李德跟賀彩二人之間的矛盾,但如果不相信李德的話,賀彩真是鎮北侯的人,那自己將會引來大-麻煩。
“臣可不敢保證,賀彩也為皇上辦事多年,他的中心臣為能夠看見,雖然這只是江湖傳言,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是嗎?”
“如果真是如此,那賀彩可留不得啊!”皇上惆悵的說道。
此時李德在心中大笑,看來自己的話皇帝有些相信,如此一來,如果能借用皇上的手將賀彩除掉,自己也能少了不少的麻煩,這招借刀殺人用的可真是妙啊。
李德抓準時機,急忙問道:“皇上的意思是?”說完便伸出手在脖子上做出一個抹殺的手勢。
“先不用著急,讓朕調查一下,如果真如愛卿所說的那樣,我也不會留情。”
“臣明白,不知聖上要臣做些什麼?”
皇上想了想,便在李德耳邊小聲說了什麼,說完之後,只見李德點了點頭,便先行告退,諾大的金鑾殿只剩他一人。
“哎!但願賀彩不想李德所說的那樣把!不過鎮北侯在打什麼算盤,收復西夏本不是難事,但已過半年之久,為何還沒有收兵而歸?”
其實皇上早就對鎮北侯不太放心,畢竟自己登基之前,這皇位的競爭者只有他們兄弟二人,自己在被定為太子之後,曾多次遭到暗殺,但始終沒有找到始作俑者,不過他怎會不知,自己所遭遇的所有暗殺,都是出自於自己兄弟之手,不過沒有證據是在無法定罪。
遠在西夏的鎮北侯父子,早已莫測了一場驚天動地的變故,只不過除了他們二人之外無人知曉而已。
“父王,我們何時對外宣傳?”
“還不急,雖然大內高手所剩無幾,但我聽聞孟浪迴歸,他可是一字並肩王的唯一身份,現在我們宣佈成了夏國,孟浪八成會對我們造成威脅。”
李正飛聽聞點了點頭,道:“那父親的意思是?”
“在等等,看看能不能等到孟浪跟大內在打起來,到時趁亂之際,便是公佈夏國成立之時。”
但他們父子二人不知道的事,孟浪根本就沒有把目標放在大內的身上,因為這一些的始作俑者正是鎮北侯父子二人,孟浪也不是傻子,只要殺了李正飛,也就算是為上清宮跟控獸派報了滅門之仇。
逍遙谷
孟浪坐在大殿之上,眼神充滿了堅決之一,羅星辰等人也站在下面,彷彿等待著孟浪的決定。
“黃沙門各位長老聽令!七日之後,所有長老跟我出動,去往西夏!”
孟浪命令一出,羅星辰等一眾長老自然沒有任何的防抗,因為他們等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只要將李正飛殺了,這幾年的大戰纔算是最終結束。
然而就在這一夜,皇城之中竟有大事發生,得到旨意的李德自然不會墨跡,便偷偷摸摸的進入賀彩府邸,然而後者並不得知,除了李德之外,沒有一人知道皇上到底給了他什麼任務。
“賀兄,最近你可要小心一些啊!”
“哦?有什麼訊息嗎?”
一名大內高手坐在賀彩面前,二人交談著,聽到此人所言,賀彩心中也是有些緊張,因為他最近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但卻不知這預感到底從何而來。
“我也是聽說,李德最近一直跟在聖上身邊,我知道你跟李德不對付,我怕他在聖上耳邊說你什麼壞話,到時對你不利。”
賀彩點了點頭,道:“多謝兄弟關心,我會注意一些的。”
“好,今日就是過來提醒賀兄一嘴,如今天色一晚,兄弟我就先回去了。”
“慢走。”賀彩起身客道了幾句,並未送行。
但誰都沒有想到的事,就在大內高手剛剛走出賀彩府邸之後,他就被一名黑衣人給盯上了,剛到自己府邸門前,只見黑衣人從天而降,毫不猶豫的一劍封喉,直到此人的倒下,鮮血都沒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