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初次交手
“呵呵!你們就是朝廷所派來的人把!”孟浪冷笑道。
聽到孟浪所言,為首之人呵呵一笑,將帽子拿下,一名青年的面孔出現在孟浪跟賀小小二人眼中,孟浪見狀心中一驚,因為此人他認識。
“孟盟主,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裏看到你。”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鎮北侯的小兒子李正飛,這讓孟浪吃驚不已,沒有想到鎮北侯竟然派出了自己的兒子。
“我當時誰呢!原來是小侯爺,沒想到鎮北侯竟然如此大膽,派你出來肅清武林,看來他真是忘了李梁生是怎麼死的了。”
聽問李梁生三個字的時候,李正飛臉色便的很是難看,雖說自己哥哥在活著的時候一直打壓自己,但畢竟都是親生兄弟,而且殺兄之人就在自己面前,這讓李正飛怎麼可能會不激動。
“小侯爺冷靜!”
李正飛點了點頭,他明白這裏可不是跟孟浪交手之地,如果能夠將孟浪在此地擊殺,他又怎會猶豫,但如今的孟浪早已不是當初的弱者,就算四人聯手也不一定能夠就將其留下,而且在孟浪身邊還有一個賀小小。
“賀小小,沒有想到你竟然會站在自己殺父仇人身邊,你可對得起已經死去的賀彩?”李正飛冷笑道。
“呵呵!賀彩雖說是我父親,但他死有應得,而且你身為鎮北侯之子,怎麼會不知我跟他之間的關係?就算孟浪不將其殺掉,我也會親自出手的。”
“哈哈哈!不愧是血狂啊!真是有仇必報,就連自己的父親都想要報復,真是你們賀家的不幸啊!”
賀小小自然明白這是李正飛的激將之法,想要把自己惹怒對他們出手,但賀小小又怎麼可能上當?否則何以對的起血狂之名?
“李正飛,好一個即將之法啊!”孟浪冷笑道。
聽聞孟浪所言,李正飛並未多言,對著身後的三人拜了拜手,便想要離開,但孟浪又怎麼可能給他們機會,如果今日放她們離去,他武林定會被血洗。
“怎麼?小侯爺你要走了嗎?”
孟浪二人縱身一躍,擋在了李正飛四人面前。
“孟浪,你可不要逼我!”
“呵呵!逼你又能怎麼樣?”
看到孟浪絲毫沒有退讓之意,李正飛早已忍耐不出,便將內力釋放而出,這可正合孟浪的心意,沒有任何猶豫將白羽劍從劍鞘中拔出,一時間戰意十足。
“小侯爺,他們交給我把!”
李振飛身後一人走了出來,擋在他的前面,雖說李正飛很想自己動手,但他還是分的清輕重,便點了點頭,將內力收回。
“哦?自己不敢上?讓一個奴才動手?”孟浪譏笑道。
聽到孟浪所言,李正飛剛想要上前,卻被攔了下來。
“小侯爺,這裏交給我們二人了,你跟關心先離開吧!”
“拖住他們便可,一有機會便立刻離開,我們現在的目標可不是他!”李正飛小聲說道。
陰陽雙煞點了點頭,李正飛看了一眼前方的孟浪,最終還是選擇忍氣吞聲,帶著關心離開,就在臨走之際,關心看了一眼孟浪,輕嘆了一聲便消失不見。
“這就想走?”賀小小說道。
只見賀小小說完,便想要追去,但卻被陰煞攔了下來,後者道:“血狂,你的對手是我!”
陰陽雙煞將黑袍脫下,看到兩人的樣子,孟浪二人心中驚訝不已,沒有想到李正飛除了將關心帶出,竟然還有陰陽雙煞,這兩人可是四魚之一,但卻早就退隱江湖為朝廷辦事,沒有想到今日竟然能夠遇到。
“陰陽雙煞,你們本事武林中人,為何還要為朝廷辦事!”
“呵呵!我們兄弟二人早已退隱江湖,只不過是在大內找一份養活自己出路的事情而已,只不過沒有想到聖上竟然要肅清江湖,你也知道主子說什麼,我們就給做什麼。”陽煞笑道。
孟浪眉頭一皺,知道不管自己如何勸說,今日想要留下李正飛是不可能的事情了,他將目光看向一旁的賀小小,後者心領神會,只見兩人二話不說便將白羽劍跟草雉劍拔出,衝着陰陽雙煞兩人攻擊而去。
感受到兩人的劍法,陰陽雙煞眉頭一皺,急忙向後退去,要知道賀小小早已將修改後的泣血劍法告訴給了孟浪,泣血劍法的威力就算是寒梅真人都幹到震驚,更何況是陰陽雙煞。
“這是什麼劍法?武林之中什麼時候出現這麼厲害的劍法了!”陰煞驚訝道。
陽煞搖了搖頭,兩人在武林之中混了這麼久,也是第一次見到泣血劍法,威力足以讓他們感到驚訝。
“兄弟,看來今日想要走,就必須要動真閣的了!”
“嘿嘿!好久沒用了!”
只見兩人說完,便從體內將內力釋放而出,讓孟浪沒有想到的是,兩人的內力竟然融合在了一起,就在這時,陰煞突然出手,讓孟浪二人有些措手不及。
“他們的內力為何突然劇增!”
雖說躲開了陰煞這一掌,但賀小小還是感覺出相比剛纔,陰煞的內力竟然提升如此之多,但孟浪卻沒有幹到奇怪,畢竟在他體內可是擁有著軒轅天書,又怎可能不知陰陽雙煞所修煉的武學。
“他們所修煉的名為陰陽合一的武學,原本這種武學是需要一男一女,一陰一陽相互調和,可以將另一人的內力短時間借用給一人,只不過沒有想到陰陽雙煞兩個男人竟然能夠將此攻修煉,要知道幾百年以來只有他們是特殊的例子。”
“哈哈!孟盟主不愧有著軒轅天書,竟然知道的這麼多,不過那又能如何?陰陽合一雖說只有一男一女才能修煉,但陰煞體內從小陰氣及重,而且我們又是雙胞胎兄弟,自然能給夠修煉到如此地步,只可惜今日你便喪命於此把!”
陽煞說完,兩人百年再次對孟浪二人出手,面對擁有兩人內力的陰煞,一時間孟浪跟賀小小有些招架不住。
“這可如何是好!難道我們只能捱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