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沒那麼可怕
好像除了他師傅以外應該是沒有了,不過這藥物要真的是和大師傅一樣厲害,那他最好是好人,要不然的話孤獨覺得他今天一定就死定了,現下這人並沒有為難他,顧燭也是禮貌的,迴應了一個笑容。顧燭腦子很快的轉了轉,顧燭尋思了一下,還是要回答這個姑娘,顧燭現在也只能這麼稱呼他了,他肯定是打不過他,既然別人這麼禮貌的話,我就覺得他就是裝也要先裝下去,好好的打探一下虛實。“剛纔我東西掉了。
準備回身轉檢一下,自然不是躲你,只要不打擾你就好。”姑姑一本正經的開始胡說起來了,那白衣的女鬼自然也不是什麼都不懂吃唄,能聽出來孤獨的話,只不過都不願意拆穿罷了,兩個人彷彿此刻都在給小五演起戲來,你哥哥小虎盯著的眼神當中都帶有試探。
不過這白衣女鬼的身前孤獨倒是看不出來,主要是他一身功法全部都喪失了。
眼下就和一個普通人一樣,不過這女鬼給顧燭的感覺不是特別的好總感覺他好像蘊藏了什麼深仇大恨似的,那股氣勢雖然看起來沒有殺氣,但是他的眼神裡太過於冰冷。同樣的那白衣女鬼一直盯著顧燭打量了一個遍,他可不是像顧燭這般什麼都看不出深淺來,他雖然是看出了顧燭,現在只不過是屬於被封禁的時期,這女鬼對顧燭現在的的確確是沒有惡意,主要是他跟著小武一起來的。
“既然來到我的地盤,那就過來看看吧,這也沒有什麼好招待你的,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這山間的一些業務,雖然比不上你所在的地方的精美,不過這山中風景還是不錯的,值得一觀。”
白衣女鬼很是客氣,對顧燭發出了邀請,顧燭一聽,這話先是一愣,但還真沒想到這白衣女鬼竟然想要領著她參觀這山中主要是出乎了他的意料,顧燭轉念想也確實呀只有相處的多一點才能彼此瞭解,恐怕現在也是爲了摸清雙方的底細,顧燭沒有猶豫的點了點頭又看向了小舞小舞一臉期待的樣子,顧燭是不忍心拒絕的。
眼下這氛圍看起來很是自然,小五已經跳在了地上,左手拉著顧燭右手拉著白衣女鬼,總感覺好像是一家人似的,顧燭還是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他離白衣女鬼越近,越覺得渾身發冷,難道這就是鬼自帶的體質嗎?
白衣女鬼像是沒有看到僱主的眼神,是的,我不斜視的,朝前看去一邊走還一邊給顧燭介紹的風景,就好像兩個人是認識多年的朋友一樣在一起遊玩,其中一個比較瞭解的做一些講解,這感覺上面給人很舒服很自然。
顧燭一邊聽著這女鬼的講解,一邊看向了周圍的風景,還別說這山東的風景確實獨特,雖然這小村落也都是處在山間,但是要相比於這座山峰的秀麗,好像還真的自愧不如,顧燭因為他看過不少的名山大川可還是覺得有些遜色。顧燭一下子就被眼前的風景給吸引了一門,心思都撲在看這些風景之上,不過他的耳朵還是很靈敏的打量著4周的情況。
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動,除了這女聲清越的聲音傳入,而是覺得這山裏有些寂靜,看起來好像有些詭異的顧燭下掃了一下,還真沒發現這山中有些什麼活的東西,好像除了他們三個以外就沒有了任何的生靈。
但是顧燭也不敢問身旁的白衣女鬼,現在顧燭對他還是有些防備心的,畢竟防人之心不可無,可更何況是鬼呢。
不過下一秒顧燭就愣住了,這女鬼不會讀心術吧,怎麼她想的什麼?下一秒人家準確無誤的就回答出來了,聽起來像是自言自語的,可是怎麼可能這麼巧合,顧燭現在心裏都不敢犯滴咕了。
“這山中除了我以外,確實是沒有其他的生靈,這一點當然不是無所謂了,我纔到這山的時候,這裏就被什麼東西封印壓制了,所有普通的生靈在這裏都存活不了,以前還有一些鬼物,不過後來我總覺得他們沒做好事,驅逐和泯滅了,後來在山裏就剩我一個人。”
顧燭點了點頭,沒有表現出他的震驚,雖然他是挺意外的吧,但是在女鬼面前要儘量保持自己的鎮定,不能讓他看出來自己有一點點的變化,要不然到時候真的被別人揣摩了,心裏顧燭要哭的心就有了。那一會孤獨真的是不在心裏在想一些其他的東西了,反正是無關緊要的東西,還是要想一點的被你發現了端倪,至於其他的嘛,顧燭決定在腦中先遮蔽這些東西,他也害怕女鬼有什麼神識探測之處。
再把他腦子裏的東西全都看了一個遍。
兩個人之間雖然有些尷尬,不過有小五在還好一些,這孩子蹦蹦跳跳的一路上都很高興,時不時的就要跟兩個人說幾句話,兩個人之間的話也變得多起來,孤獨對女鬼同居先實況也有些瀟灑了,不知道是相處的感覺讓他舒服還是因為小5的緣故,反而開始不怕女鬼了,但是覺得他好像真的是不壞的。
“快走了大哥哥大姐姐,小五要去前面玩鞦韆,這回我也能推著大哥哥,大姐姐一起玩了,太開心了,小五都已經很久沒這麼開心過了。”小孩子的開心總是這麼簡單的,只不過是在這山上玩了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下午的臉就像樂開了花兒一樣,一路上精神都特別的旺盛,這孩子一點都感覺不到累,反而是後面的顧燭一直跟著,倒是覺得自己越來越累,也不知道為何出現如此的狀況。
他一旁的白衣女鬼似是察覺了顧燭額角的冷汗好像固族的體能一直在消耗,雖然這裏有封建,但是不應該影響他的體能纔對的,悄悄地拂了拂一股白氣就吹向了顧燭,顧燭本能的就要向後一躲。村姑都沒有看見是什麼東西但是他身體的本能還是讓他選擇了躲避,那股白氣還是如常的落在了顧燭的身上,顧燭也是一新經,不過下一秒並沒有出現什麼其他的狀況,顧燭也是放下心來,感覺自己渾身好像有些輕鬆了。
剛纔的那種疲倦一掃而空,神清氣爽的顧住,看向了白衣女鬼的方向,自然是知道是他幫了嗎?其實人挺不錯的,作為一個鬼其實他還是挺有善心的,也很仔細,一下子就發現了自己的狀況而且還是趁著沒有人注意悄悄的幫自己一把,這就讓僱主對他的好感度又上升了幾分,如果不是他五感敏感的話,其實它也發生不了的。
顧燭的聲音很輕,像是自言自語,不過這聲響還是都落入了女鬼的耳中的嘴角不由上揚了一個弧度好像遇見了什麼開心的事一樣。
“謝謝你,你真的挺好的。”顧燭和這女鬼之間沒有了剛纔的那股生疏,反而是越發的熟悉起來,顧燭也不再像剛纔那般謹慎,一開始和女鬼敞開心扉聊聊天,其實他也挺好奇這女鬼出現在這裏的原因,這荒山野嶺的這麼一個好的女鬼被困在這裏到底是為什麼?
“那個可能我這話問的有些妄為,不過我還是挺好奇的,最開始我對你確實是挺有防備之心的,一點都不放心,畢竟咱們陰陽兩隔,不過隨著接觸我就發現並不是我以為的那樣,你真的很好,所以我挺好奇,你是為什麼出現在這裏的?好像我看你眼神中有一股冷冽,而且還有一股柔情看起來挺矛盾的,雖然你人是很善良的。
但我總感覺你的背後好像還隱藏著一段仇恨似的。”顧燭確實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他和這女鬼認識總共沒超過幾個小時的時間就來問別人這麼緊要的話題,確實是有些不禮貌,但是顧燭卻覺得這東西在心裏抓得他直咬牙部分出來,他今天恐怕也睡不著覺了,再加上政局會給他的感覺顧燭覺得他似乎可能能幫上一些忙。
沒準兒呢,萬一他真的可以,那不就是兩全其美的事兒嗎?
半晌的女鬼都沒有說話,她臉上的笑容也變淺了幾分,顧燭一直盯著他看,心裏也不由得打怵起來,是不是他真的說錯了什麼話,這女鬼好像不像剛纔那般冷靜了,如果下一秒顧燭還是釋然了,那你給他臉上再一次掛上了那個微笑,就好像他剛纔是陷入了長久的回憶中一般。
“自然無妨,很多事情早就已經發生了,說說也沒什麼的我知道你是沒有惡意的,其實從你一上來你帶著小五來,我就知道你是一個好人,雖然我不瞭解你,但是小五這孩子看人一向很準的。”
“不過我的故事有點長,你確定要聽下去嗎。”那女鬼側臉轉向顧燭點了點頭。顧燭也是挺想知道有關於這後山和這女鬼的故事,他覺得知道這些東西對於他離開這裏離開這座古墓都有著極大的幫助每件事情的出現覺得都不是巧合,既然是天意讓他來到這裏。
那就說明在這裏一定有它出現的意義,這地方本來就不是他主觀意義上想要來的地方,竟然是在緣分的安排下來,到了這裏那就說明一切都是註定好的,他的命數本該就出現在這裏,就和這女鬼扯上交集的。反正這些事兒都是避免不了的孤獨,覺得他還不如自己主動多瞭解一些呢,到時候也是一頭霧水的被人家玩的團團轉。
那女鬼是回憶吧,揮了揮手前方就出現了一個小涼亭,顧燭兩人走了進去,小武則在一邊玩耍,兩個人也沒管孩子,反正他們就在這山上不會出了什麼事情的,倒了一杯茶,顧燭端起茶杯來靜靜的等待著他的故事。
“我的故事大概要從3000年前說起了是一個很久遠很長的故事。”那時候的白衣女鬼還是一個活生生的人3000年前的他剛剛15歲正是最好的年華,生活在這座他熟悉的小村落裡,村子裏的日子每天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簡單而快樂,他每天也就和小夥伴們一起上山乾乾活。
寫寫作業沒有什麼事情可幹,但還是很開心的,可這一切的平靜卻隨著一個村外人的到來打破了這一切,小女孩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村子是爲了守護一個古墓的存在,他們這些人全都是守墓人,而那天他正在山上收割豬草,媽媽的一筐豬草已經收割好了。
正準備揹着回家他卻突然聽到山上有稀稀疏疏的聲響,不由得好奇了一下,眼睛飄向了那一邊,就是那一眼就讓他動了心,那是一個美眼最漂亮的青年,他臉上的笑容是那麼的燦爛,在陽光下很是好看,尖尖的小虎牙露出來朝著他打招呼。
歡迎女鬼有些害羞,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那人那人點了點頭,他才確認確實是在和他說話,不過兩個人之間隔的距離有些遠。但是那青年卻是一直在往這個方向走過來,他一邊走還一邊大喊,山裏的迴響很大,小女孩聽得一清二楚。
“姑娘我們是出來旅遊的外族人不小心在這裏迷路了,不知道怎麼出去,可不可以在你們村子裏借宿一晚,我們在想辦法離開我們這幾個人已經被困在這裏一天一夜了。”
那青年好看的笑容,一下子就把白衣女鬼給迷住了,他腦子連想都沒想就點頭答應了,實在是他在山裏生活太過於單純,根本就沒想那些其他的事兒,而且也覺得眼前的人看起來確實有些疲憊,又不像壞人,那小女孩答應了那青年才朝身後招了招手又出現了三五個男男女女就跟在小女孩的身後。
萬一女鬼打算帶他們回到村子裏去,這地方確實是荒郊野嶺的,也有一些野獸的出沒,晚上確實不安全,他也於心不忍,反正就是借宿一宿,村子裏有很多住的地方也是無妨的。
不過一路上白衣女鬼卻很少說話,一直在聽著那青年跟他搭話,他不是不想和這青年說話,實在是他過去的害羞,每一次聲音都很輕也很慢,而那青年完全都不著急,就那樣靜靜的等著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