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 神母和神子(十一)
“當真!?”喜從天降,慕容青玄高興的站了起來,看著蘇護滿臉的不敢置信。
蘇護眉頭皺了皺說道:“你好歹也是天一宗宗主,爲了這麼點事情至於高興成這個樣子嗎?”
“謝謝!真是太謝謝你了。”慕容青玄站直身體恭敬的朝著蘇護鞠了一躬。
蘇護接受了他這一禮,緩緩說道:“我也有自己的孩子,能夠體會到你的心情,坐下吧。”
“你··你準備什麼時候跟小淼說?”慕容青玄坐在凳子上,小聲說道。
“等下就去跟他說,你滿意了嗎?”蘇護撇了撇嘴,身為一宗之主的人,怎麼就這麼的不能淡定。
“滿意!滿意!我太滿意了。”慕容青玄高興得不能自已,如小孩子得到了自己最喜歡的玩具一般,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收不住。
事情說完,蘇護站起來往外面走去,慕容青玄看著蘇護,咬了咬牙,還是決定把神子的事情告訴蘇護,他給了自己這輩子最大的恩德,有些事情不應該瞞著他。
“等一下!”慕容青玄叫住蘇護。
“還有什麼事?”蘇護不耐煩的說道。
“有些事情不能瞞你,小淼是神子的事情,早晚會被你知道。”慕容青玄輕聲說道。
“神子?”蘇護眉頭皺了一下,直覺認為,慕容青玄要說的會是一件大事,走到原先的位置上坐下。
慕容青玄把關於神子和神母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蘇護,並且把自己給諸位峰主下的命令也告訴蘇護。
蘇護聽完什麼話都沒說,起身往回走。
慕容青玄愣了愣,想明白蘇護的態度之後,只能無奈的苦笑。
蘇護什麼話都沒說,已經表明了他的態度,不管發生任何事情,誰都不能傷害他的家人!
比起蘇護,自己真的差太遠了,雖然有保護蘇淼的心思,但是不會像蘇護這麼的絕對,可能,也有實力的原因吧。
在這天地大劫時期,自己什麼都做不了,而蘇護,第七境中段的修為,有誰能奈何他?
返回天一宗,慕容青玄進入自己的修煉室,抓緊一切時間修煉天一真法,只要天一真法練成,就有能力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東西。
看著那晦澀難懂的經文,彷彿是突然間開竅了,字裏行間的意思,一眼看去便能明白。
慕容青玄明白,這是仙緣的作用,蘇護認同了自己這個朋友,仙緣就會對自己產生效果。
不能浪費蘇護的好意,也不能看著災難發生而無能為力,更不能任由蘇淼身上的事情發生!
信陽城。
經歷了柳在心的那次事情後,前來尋求庇護的人更多了,原本的城牆已經被拆除,城池範圍擴大了數裡。
提木耳和南木走入信陽城,這些時日,他們已經找過了數座城池,卻沒有感應到神子的氣息,到了信陽城這裏,仍然沒有感覺到神子的氣息。
南木轉身欲走,提木耳卻拉住他,說道:“來都來了,住幾天,打探一下這座城的實力。”
南木細想一番,也覺得提木耳說的有道理,雖然現在人類修士式微,但是,總有些強者能夠抗衡妖獸。
信陽城能夠聚集這麼多人,必定有超強實力的人類修士坐鎮,打探清楚他的實力,日後攻打這裏的時候,也能做到知己知彼。
就在兩人踏入信陽城的時候,一股威壓突然降臨,兩人以為自己的身份暴露了,立刻小心戒備起來。
然而!看到天邊出現的一個龐大陣法的時候,兩人都感覺自己的脖子發涼。
“我···我說的沒錯吧。”提木耳看著天邊出現的陣法,帶著顫音說道。
他的本體是犼,對天地間的一切事物都不存在懼怕一說,但是,那也得看什麼情況,天邊出現的這個陣法,其威勢之強,竟給人一種鎮壓天地萬物的感覺。
即便和南木兩人一起化出本體,能不能突破那個陣法還得兩說,如果是一個人,那麼毫無疑問,必定會被這個陣法鎮殺。
“你說的沒錯,人類修士果然還有些巔峰力量能夠自由發揮。”南木聲音平淡的說道,他能感覺到陣法的威壓不是衝着自己來的,也就沒必要緊張了。
“蘇小子!陣法已經修成,老夫把他們送來了。”司馬浩踏著法器站在陣法中央大聲喊道,想想當初被蘇護算計,司馬浩就高興不起來。
“那就謝過老爺子了。”蘇護突然出現在空中,腳下沒有任何東西,就那樣凌空站著。
下面站著的提木耳看著站在空中的蘇護,脖子縮了縮,妖獸的感知比人類更強,蘇護第七境中段的修為瞞不過他。
而提木耳的能力,僅僅相當於第七境下段,怎麼都鬥不過蘇護。
“見過掌門!”陣法中的全體正水教弟子一起朝著蘇護拜下。
司馬流雲在這個時候竄了出來,被他帶走的司馬柳燕卻沒有看到,顯然是有著某些不方便的原因。
“大家都下拜幹什麼?趕緊起來,都說了正水教沒有這些規矩。”蘇護還沒說話,司馬流雲卻做起了主。
大家也都明白蘇護的為人,施過禮也都站了起來。
“你給我過來。”司馬靜怒視了司馬流雲一眼。
看到老孃的滿臉怒意,司馬流雲知道老孃是因為什麼事情,做賊心虛的他哪敢走過去,避過老孃的眼神緩緩的往後退去。
然而!剛退幾步卻撞在了一個人身上,司馬流雲抬頭一看,卻是蘇護攔住了他。
“蘇護!好歹我們也是這麼多年的朋友,你不幫我?”司馬流雲說道。
“男子漢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去吧,我會為你收屍的。”難得一次機會看司馬流雲挨訓,蘇護幸災樂禍的說道。
“交友不慎啊!”司馬流雲仰天悲呼。
“你還交友不慎,看老孃不打死你。”司馬靜怒道,手中化出一條青鞭朝著司馬流雲甩去。
“老孃!你還真打啊!”司馬流雲抬起手臂擋住這條青鞭,手臂上被青鞭抽出一條血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