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話！”

    “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想讓你往旁邊讓一讓，擋著我欣賞我心上人的臉了。”

    屠一可：“......”

    司空燁：“......”

    顧瀟瀟一巴掌呼在花嘉許的臉上，“泥垢了。”

    難得的，這次司空燁似乎並沒有特別生氣，安心的看了一眼顧瀟瀟，扭頭繼續盯著屠一可的一舉一動。有了花嘉許在旁邊搗亂，屠一可的心神已經不穩，若是在受一點刺激的話，估計不用打這一仗就已經贏了。

    那把黑刀好像很沉，屠一可費了老大的勁纔將黑刀重新舉過頭頂，“司空燁，去死吧！”

    “你知道，你的親妹妹是怎麼死的嗎？”司空燁不緊不慢。

    “什麼？”屠一可沒有聽清，滿臉的不可置信，“我妹妹？”

    顧瀟瀟也微微吃了一個小驚，屠一可還有妹妹？

    看花嘉許的表情，他也壓根就不知道這件事。又扭頭看向司空燁，難道是因為司家當年大戰，纔將無辜的屠一可的妹妹牽連了進去？

    戰爭無情，顧瀟瀟除了悲哀什麼也感覺不到。但更多的，是為司空燁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嗯，那個跟你一起出生的妹妹。”司空燁點頭。

    這句話顯然戳到了屠一可的痛處，眼裏的血絲頓時變得更加猙獰，手裏的黑刀下落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顧瀟瀟瞳孔猛縮，這樣下去，司空燁真的沒有辦法活下來。

    “小心！”顧瀟瀟脫口而出。

    司空燁卻還有閒工夫朝著顧瀟瀟笑笑，“別擔心。”

    說完，原本還被黑刀壓得動彈不得的司空燁突然起身，與生俱來的一種王者氣概頓時顯露無疑，“既然你一直都沒有辦法認清真相，那我就一句一句的告訴你，你的親生妹妹，是被你的親生父母活活折磨死的！”

    “不可能！”屠一可哀嚎一聲，黑刀轟的一聲砸到地上。

    而司空燁，除了從坐姿轉換為站姿之外，並沒有做其他的多餘動作。

    那把黑刀，在將要落下的時候，被屠一可硬生生的變換了方向。而換來的，就是屠一可徹底的虛弱。

    司空燁的玉佩咕嚕嚕從屠一可的手中滾下來，上面沾了血，顏色也暗淡了些許。

    司空燁彎腰撿起玉佩，擦擦上面的血跡重新放回懷裏，“看吧，你其實是知道的，只不過內心不願意承認而已。”司空燁笑著，句句珠璣，“你懊悔，懊悔當時看到了一切卻什麼事都沒有做，你懊悔，因為原本要死的那個人本該是你。”

    “不！不是！”屠一可捂著腦袋很痛苦的樣子，指著司空燁，“你什麼都不知道的人，有什麼資格來這邊評頭論足？”

    “我知道的是不如你多，比如，我就不知道，你當初為什麼會選擇將你的親妹妹推出去。還是說，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主動站出來為你承擔這一切。”

    “沒有！你胡說八道！”屠一可瘋狂的指著司空燁的鼻子，可似乎是遭受了極大的痛苦一樣。

    “嗯？不願意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