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 路見不平
“呸!”
一口濃痰直接從申爺口中噴出吐到倒地男主臉上,在男子驚恐的目光中,申爺面色陰沉如水的說道“敬酒不喫喫罰酒,老子最先不願直接搶是不想授人以柄,你倒不知好歹,正當老子申虎是說著玩的“說罷,一把抓起男子頭髮狠狠砸在地上,在男子昏頭目眩的痛哼中,直接伸手探入男子懷中搜尋。
男子傷痕累累,面對申虎的強搶,爆發出一股驚人力量,猛地一把推開了申虎,申虎完全沒有想到男子敢反抗,直接被推到在地上,引得周圍的人群發出一陣竊笑。
“笑什麼!”一眾手下立馬散開,聲色俱厲的喝止路人。
男子沒想到申虎會被自己推到在地,嚇得面無人色,在對方手下包圍中,驀地掙脫出來,跌跌撞撞的向陳天與月神所在酒樓方向逃跑。
申虎面色兇狠的站起身來,向追擊的手下說道“給我砍斷他的兩隻手”
手下得令,神情陰鷙掏出武器向前加速追趕,申虎綴在最後,不緊不慢的慢慢走來,一副貓鼠遊戲的戲虐神情。
男子步履踉蹌的跑到酒樓下不小心栽倒在地,被身後追趕的惡漢壓倒控制,兩人死死壓住男子不讓對方起身,另一名男子一把抽出男子手臂壓倒在地面上,神情冷笑中,手中抽出一把快刀。
走在身後的申虎不緊不慢的走上前來,來到男子身前。
男子麵若死灰,痛哭流涕的求饒道“申爺,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吧”
申虎嘴角泛現一絲冷笑,居高臨下的漠視中,忽的語氣冰冷不帶感情的說道“給我砍斷他的兩隻手”
男子拼命掙扎,厲聲尖叫,卻是被申虎的手下死死控制住。
持刀的惡漢麵露兇狠,冷眼旁觀中毫不猶豫的揮刀哆下。
“不..."
男子失聲尖叫,面色一片恐懼。
就在圍觀眾人的同情注視與申虎等人的蔑視中,一個黑色物體突然飛出砸在惡漢的手腕上,惡漢吃痛發出一聲驚叫,黑色物體“啷噹”掉落地面,發出一聲脆響,摔成四分五裂,原來是一個磁碗。
申虎面色陰鷙的抬頭向酒樓上望來,目光與陳天對上,空中無形的激發出陣陣火光碰撞。
幾名惡漢左右掃視一眼,才發現陳天這個目標,幾人目露兇狠的直接往樓上衝來。
申虎冷聲說道“朋友,遇事莫強出頭的道理似乎不太懂了”
陳天冷然無語,本來不想多管閒事,申虎等人卻是猖狂到公然砍下行兇,陳天好打不平,忍無可忍直接出手。
申虎看到陳天一臉不為所動的模樣,強壓沸騰怒氣,視線轉向坐在身旁的月神身上,驀地神情一愣,似乎是認出了對方。
蹬蹬蹬”的急促腳步聲在樓道內響起,不消片刻,一群如狼似虎的惡漢從上樓來,在周圍客人的驚恐注視下,瞬間圍攏住陳天和月神,臉上殺氣騰騰。
幾名惡漢圍在陳天的酒桌旁,一個像下方的申虎看了一眼,得到申虎的迴應,通同伴們使了個眼色,率先向陳天打去。
陳天如同獵豹般迅猛出擊,趕在對方對手伸出之前,單手撐在桌面,雙腳直接蹬飛了敵人,動作不停,繼續狂風掃落葉一般的出手,將幾名張牙舞爪的惡漢直接打趴下,在一名對方偷襲時,驟然轉身躲避並直接一拳反擊,將人打飛,撞破床旁護欄後,“蓬”的一聲直接跌落在地。
酒樓內的客人無不大驚失色,對陳天雷厲風行的強悍伸手大幹震驚,更是沒有想到有人敢於橫行霸道的申虎頂峰對抗。
申虎面色陰冷的望著跌落在地不住痛哼的手下,視線向上轉移落到陳天面無表情的臉上,一陣冷然對視過後,面色一戾,手腳並用的一下子爬上了四米來高的酒樓,直接向陳天展開激烈攻勢。
兩人瞬間激戰一起。
申虎貴為天王城四戰將之一,能夠橫行霸道的另一個原因就是手底下過硬的功夫,凡是有敢與其作對的,無不是被他打的半死,震懾在他的一雙鐵拳下。
不過今天碰到陳天,是踢倒了一塊鐵板。
陳天的身手不是浪得虛名,能夠從修羅野獸、殘暴的掠奪者和歷經重重危險的困境下走出,對於這個世界的人來說,相當於到達爐火純青的境界。
雖然目前身上帶有傷勢,但也已經好了七七八八,面對申虎的狂轟濫炸,毫不示弱的對攻出手中,其實還保留幾分實力。
申虎內心震撼無比,沒想到一個名不經傳的小人物竟然有如此厲害的功夫,面對自己的橫掃天王城的一雙鐵拳不但不落下風,還讓人感覺迎刃有餘。
天王城軍紀嚴明,申虎之所以能在天王城橫行霸道,不但因為自己貴為四戰將之一和不凡的身手,主要是自己的背後大靠山是當今王儲冷傲,冷傲深的冷圖厚愛,並且極為護短,令各路人馬都對冷傲一系的人睜隻眼閉隻眼。
月神不久之前來到天王城,冷傲對月神一見傾心,威逼利誘使出種種手段想要逼迫月神就範,月神卻是軟硬不吃,與冷傲發生出激烈衝突,最後是有王后月輝出面調停,兩人再相互作罷。不過由此過後,冷傲雖然不在招惹月神,卻是暗中使勁各種陰招辦法阻礙月神的計劃。
申虎以為這次是月神故意帶人來挑釁自己,想從自己這裏打破缺口。
高手交戰,無一不全力以赴,申虎本來就技不如人,腦海中一頓胡思亂想更是精力難以集中,被陳天抓出機會,一記蹬腿直中胸膛,跟自己的手下一樣,被直接踢出了欄杆外,從半空中狼狽的摔倒在地。
陳天與月神來到欄杆邊沿,俯瞰下方。
申虎面色痛楚,青筋直冒,終於體會到陳天的真正攻擊實力,雙眼兇狠狠的盯視陳天與月神,恨不得一口吞下。
喧囂聲突然響起,一對人馬排開人群走出,帶頭的是一名身穿黃色勁衫的男子,身形不高,卻是高高隆起,像一座移動的鐵塔,短髮稀鬆,雙目細長,一派兇悍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