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援軍到來
月神與安然打的激烈,月神劍法高超,卻是明顯落與安然的一手雷霆掃穴般的快刀,來回激戰下,身上接連中招,雖然不至嚴重,結果顯然易見。
安然冷笑道“月神殿下不愧為神聖大陸第一武訓磐石的高徒,不過今天安然應該可以留住殿下”
月神不為所動,利劍化作千萬虛影鋪天蓋地向安然罩去,明白眼下只有纏死並殺死安然纔有逃生的機會。
理想豐滿,現實殘酷,面對月神凌厲的攻勢,安然嘴角泛現一絲弧度,人刀合一突然改退為進加速衝入月神的蓬蓬劍影中,只見一陣叮叮噹噹的火光四濺,安然衝破劍影持刀轉身,神情淡然,月神卻是腳步踉蹌倒退幾步,身形搖搖欲墜中黑色斗篷上衣被劃開一道豁口,鮮血緩緩浸出,明顯受了重傷。
安然冷笑更深,猛地跨步衝出,再次向月神攻去。
月神只能強忍傷勢拔尖硬擋,腳步連連倒退中化解安然兇猛的刀勢。
安然的刀法連全盛之下的陳天也無法阻擋,何況本來就技不如人還已深受重傷的月神,咬牙堅持幾招後,橫胸在前的長劍被安然一道劈開,中門大開陷入死局。
安然當然不會放過這千載難逢的一刻,刀影爆進,直接刺入月神胸膛,卻是故意偏移了心臟要害幾分,雖然一道不會令月神是直接斃命,但卻保證月神定當難以再抵抗成為砧板上的魚肉。
月神目露堅定,預料到慘淡的結果,卻是沒有半分害怕。
在這千鈞一髮的危險時刻,一道人影陡然衝到月神身旁一把撞開了月神,在月神的愕然注視下,安然的利刃直接刺入陳天胸膛,陳天面色陡變中,臨危不亂,用手直接抓住安然握刀的刀柄,手中長矛從上至下直接刺向安然,使得是同歸於盡的招式。
安然神情大變,一是沒有想到陳天突然挺身而出不畏生死的就下月神,二是沒有想到陳天受此重創能扔有力還擊,一時間毫無防備,就這麼任鋒利的矛尖當頭刺來。
鋒利矛尖劃破空氣刺倒安然肩頭,正準備貫穿刺入身體時,陳天凶神惡煞的神情陡然呆愣,只因看到安然驚恐的目光,想到沉眠前那張一模一樣的絕世面孔,心中一軟,矛尖錯開劃出,只帶起安然肩頭一些皮肉。
月神穩住腳步,連忙揮劍刺向安然,安然生出反應,麵露愕然中猛地縮手躲開月神的攻擊,俯身就地翻滾出去。
陳天直接軟到,流淌的鮮血順著刀身緩緩向下滴落,整個臉色變得煞白跟死人無異。
觸目驚心,月神不忍直視,語氣哽咽道"前往不要拔刀...“聲音驟停,因為霜雪城士兵已再次圍殺過來,月神知道陳天已無再戰的能力,使出同歸於盡的招式,一時令霜雪城戰士無法靠攏。
陳天麵若死灰,艱難抬頭看了一眼苦戰不休的月神,張嘴想要提醒月神逃跑卻是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了,目光移到混戰人群的身後,安然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顯然對陳天的手下留情感到震驚。
陳天面泛苦笑,剛纔的收手就當做對沉眠之前另一個安然的愧疚吧,如果真的來生,希望能夠有機會再次遇到。
月神捉襟見肘,面對四名霜雪城的圍攻,難以為繼,香肩兩側相繼中招,賴以為命的長劍更是被敵人一刀砍落,在敵人的追擊下,身形踉蹌的倒退到陳天身旁,看著麵若慘白的陳天,月神緊抿嘴唇,知道自己兩人的命運已經完全不在掌握中。
安然疑惑不定的目光轉移到月神身上,臉上恢復冷峻,語氣冰冷的說道“月神殿下,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交出鑰匙,我保證留你們一個全屍”
四名霜雪城士兵虎視眈眈的圍攏,只要安然一聲令下,馬上決定兩人死刑。
月神與陳天對視一眼,各自看到對方眼中的無奈與內疚,月神輕聲一笑,率先回應道“一些不要再說,月神身為落月城王族與聖器必當共存亡,斷然沒有交出的可能”
安然冷哼一聲,說道“不知好歹,讓就送你們上路”說罷,手臂一揮,四名霜雪城士兵持刀撲前,面色猙獰。
陳天呆若不動,身傷力乏根本無力再反抗,月神目光以往頭頂的半輪明月,神情聖潔,大有慷慨就義的感覺。
如狼似虎的霜雪城戰士揮刀看向陳天與月神,就在眾人都以為大逃殺會由此做出瞭解的一刻,密密麻麻計程車兵從身後的密林中涌出,“譁”的一聲,火把依然點燃,將漆黑的空間照的通明。
陳天等人放眼望去,甲冑分明計程車兵數之不清,人人持戟,神情肅然,一看就知道是訓練有序的戰士。
月神神情一震,呢喃道”天王城重戟兵“
安然目光陡然收縮,眼下的陣勢完全超乎預料。
“不想死的就放下武器,乖乖束手就擒”
一聲震天怒喝劃破黑夜寧靜,一名全副武裝的大漢走出人群,向安然為首的霜雪城戰士怒目而視。
霜雪城戰士你望我我望你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安然低頭沉默片刻,陡然大叫道“殺出重圍”說罷,人刀合一,直接往身後的天王城重戟戰士衝去,幾名霜雪城士兵立馬跟隨前進。
大漢怒上心頭,持戟揮向安然等人,高呼道“殺光霜雪城人”
身後的天王城戰士得名一哄而上,士氣高漲的齊聲叫道“殺光霜雪城人”
混戰揭幕,刀劍砍殺聲不絕於耳。
領頭的男子獨自走到月神身旁,跪地求見道“末將千勻來遲,請殿下恕罪”
月神喜上眉梢道“將軍認識我”
千鈞說道“當年月輝王后嫁入天王城,末將曾幸運的一睹殿下尊榮,至今不敢忘記”
月神連忙將千鈞扶起,說道”多謝將軍救命之恩,月神定當不敢相忘“
千鈞點頭回應,目光落到跪倒在地的陳天身上,發現胸膛前刺入的長刀,不由變色到“殿下,這位兄弟只怕是活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