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詭異的環境
就這樣,他們順著地址,直接來到十七樓的陳光涵家門口。王念拍了拍門,喊道:“我們是康復中心的,在嗎?”
等了一分多鐘,都沒有任何人的迴應。
王念又拍了拍門,問道:“請問有人在家嗎?”
迴應王唸的只有敲門聲。
王念和謝筠互看了一眼,覺得有些蹊蹺。於是他們先退一步,給陳光涵打了電話。
“嘟——嘟——”
“叮鈴鈴——叮鈴鈴——”
手機聲從屋裏傳了出來,就這樣持續了很久,王念馬上反應過來,“壞了!”
“我也覺得......”
“報警!”王念高喊。
謝筠馬上撥打了報警電話。王念看著徐鏡寒發來的電話號碼,撥打了出去。
十分鐘後,兩輛警車來到樓下。四個男性警察來到十七樓後,叫來了物業,開啟了門。
門裏是一個小小的走廊,之後幾人全部驚呆住了。
遍地的血跡,滿牆都是鮮血,像是被人刻意潑上去的。但當尋找屍體的時候,卻什麼也沒有。
“什麼都沒有。”一位平頭黑臉的警察彙報道。
有一位警察,長的並不高大,站在王念和謝筠面前嚴肅問道:“你們是什麼人?”
“偵探。”王念如實回答,“我們是查案的。”
“查案?”
顯然這位警察很不喜歡這個答案,他皺起眉頭怒斥道:“你們以為這是小孩子的遊戲?”
“不是......”王念能感覺出來這個人的怒氣,剛想解釋,但看到對方的臉色決定不招惹為妙,“你說的對......”
一位警察出了門,給法醫和其他警察打了電話。王念和謝筠老老實實站在一旁接受這個警察的教訓。
“小劉?”這時候門外突然走進來一位警察,他滿頭白髮,面帶威嚴,各自看起來非常矮小,穿著一身便裝,拄著柺杖。但這位怒氣衝衝的警察看到這位老人的時候,突然沒了火氣。
“王老,您怎麼......”
“誰叫王念?”
“我。”王念舉起高高的手。他早就煩透了這個警察的說教,要不是怕被抓回去蹲兩人,早就跑了。
“你小子。”老頭笑了笑說,“跟我出來。”
王念走到老頭背後跟著走了出來,“你小子,是徐鏡寒什麼人?”
“哦,我是他小弟。”王念說,“是那種,他寧願自己死也要讓我活的大哥。”
“哦?”老頭面帶微笑直視著他,“我怎麼聽徐鏡寒說,可以把你隨便關到拘留所裡?”
“那您一定是搞錯,”王念義正言辭說,“可能是嫉妒我可以在你身邊聆聽教誨!”
“你小子......”老頭說,“我叫徐嶽,是他的舅舅,也是安慶市的副局長。”
“舅舅?”王念一陣驚訝,“我還沒聽他說過呢。”
“好了,告訴我你們這次來的原因吧。”
“好的好的。”
於是王念花了十分鐘的時間把前因後果都說了一遍,最後說道:“我希望這次案子能夠讓我私下解決,警察負責最後抓人,這樣的話可能會方便一點。”
老頭沒有說話,只是在聽完之後雙眼發光,看起來很是興奮。
“好好......”徐嶽不停地點頭,“沒想到一件普通的案子能被你牽出那麼多的事情,不錯,是徐鏡寒說的那樣,你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小災星......哈哈哈哈。”
“......”
徐嶽將王念又領了回來,對四名警察說道:“讓這小子參與案子進展。”
“可是......”矮小的警察顯得並不願意。其他警察均是如此,只不過沒有說出來。
“沒什麼可是。”徐嶽搖了搖頭,“這個案子,等你們回去以後,再說。”
王念站在一邊,確實沒想到這個老頭給自己支援的力度那麼大,上來就是給他最大的許可權,還真是......
當然王念和謝筠和樂意如此。兩人走過滿是鮮血的客廳,來到臥室,發現屋裏除了一張床外,也是隻有一個衣櫃,連個桌子都沒有。開啟衣櫃,除了一件白色襯衫和兩件同款羽絨服以及三雙皮鞋外,也沒有發現其他的東西。
關上衣櫃,王念和謝筠很有默契的沒有搬開衣櫃,而是走到床邊,看到旁邊的紙簍裡有不少垃圾,就蹲下開始翻了起來。
臥室外警察們還在和徐嶽說著什麼,但是這個老頭的態度非常堅決,很快警察們就沒了聲音。
“哎,那個老頭是怎麼回事?”謝筠好奇道。
“徐鏡寒舅舅,沒想到吧。”王念感慨道:“他真是能保密啊。”
翻著翻著,王念發現一張紙團。展開看來,是一個小地圖,看起來像是手繪的簡化版地圖,裡面的房子用小方塊來代替,兩條線是馬路,還有一連串的小方塊,看起來應該是什麼小店鋪之類的,因為只有店鋪還有一連排的房子。
兩人將這張紙重新疊好,出門後才知道,原來牆上和桌上的血,都不是人血,而是豬血。也正是因為這個,所以警察們都不再繼續調查。
徐嶽走到王念跟前,用柺杖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說道:“你小子給我好好查案,出結果了告訴我,聽到沒有!”
“是是是。”王念連忙點頭,生怕惹到老頭子不高興。
就這麼尷尬的報警結束了,兩人也沒有被帶回去問話,直接回到了酒店。商量了一會,覺得這個地圖可能意味著什麼,尤其是一連排的小方塊裡有一個畫着五角星,確實讓人感到好奇。
不經如此,這個叫陳光涵的人去了哪裏?劉大力到底做了什麼?他們之間的聯絡是否只有那個邪教組織?這一切都因為這個豬血而變得奇怪了起來。王念想了一下,覺得不能放過這個劉大力,要想辦法問問話。
“這個不難。”謝筠說,“我們只要......”
“暴力不可取。”王念搖了搖頭,“再說我們是查案的,又不是作案的。”
“那該怎麼辦?”
“跟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