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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休得猖狂

    君末笙摟著已經暈掉的紅衣少年,纔出南宮羽結界,便見淺墨也跑了出來,還不得君末笙有所動作,就看到蘇子箋好像變了一個人。

    “休得猖狂!”慕白衣一醒來,就看到蘇子箋和南宮羽並列躺在地上,再看到出現的淺墨,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蘇子箋?”被攔下的淺墨仔細辨認著眼前的人,“不,不對,你不是蘇子箋,你是慕白衣。”說完淺墨就想跑,可惜他還沒來得及就被慕白衣攔下了。

    “慕白衣,你我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何必趕盡殺絕!”淺墨看著纏上來的人,整個人不由得有些惱火,剛纔和南宮羽鬥耗費了他極大的心神,他很清楚,這個時候對上慕白衣絕對討不了好,因此也寄希望於與慕白衣互不干擾。

    “無仇?”慕白衣指著地上昏迷的蘇子箋,“那這是什麼?”說完怒道,“這就是你和我說的無仇!”說著整個人手上的攻擊也愈發密集。

    “我不知道。”淺墨無辜地說道,“我只是在奪舍南宮羽,至於蘇子箋發生了什麼,為什麼會在這裏,以及你為什麼會在這裏,我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我統統不知道!”整個人也有些氣急敗壞。

    “辱我者,死!”慕白衣不再廢話,而是瘋狂地攻擊淺墨。

    “猖獗小兒!”淺墨破口大罵,隨即打出一道虛影,趁慕白衣分神的瞬間就溜了,而君末笙也趁機分出一縷神識追蹤淺墨而且。

    慕白衣見人逃走,無法,只得停下腳步。過了一會兒,他回到了蘇子箋的身邊,之間慕白衣閉上了眼睛,整個人就化作一道光沒入了蘇子箋的身體消失不見。而片刻之後,蘇子箋也悠悠轉醒,他似乎對之前發生的一切都不記得了,只覺得自己是帶南宮羽來這裏療傷的。

    “羽兒?羽兒?”蘇子箋坐立起半邊身子,探了探身旁人的氣息已經穩定下來了,隨後,蘇子箋閉上眼睛為南宮羽和他自己換了一身衣服,就開始為南宮羽療傷,只見蘇子箋雙手緊貼南宮羽但我後背,絲絲霧氣便從他的手心裏傳到了南宮羽的身體裡,一刻鐘後又從南宮羽的頭頂飄散。大約過了一個鐘頭,蘇子箋終於收勢,然後帶著南宮羽從來時的路出去了。

    君末笙也得以隨著他們出去,他這才發現,此處不是別處,正是蘇子箋的識海所在,怪不得他找不到出口,原來一開始的方向就錯了,他原以為是某處洞府,沒想到竟是蘇子箋的識海,至於蘇子箋為什麼會在自己的識海為南宮羽療傷,剛纔出現的慕白衣又是誰,君末笙想這個問題大概只有蘇子箋自己會知道了。

    回到君殿後,君末笙首先為紅衣少年做的就是固魂,南宮羽身上的鳳凰血脈他並沒有在紅衣少年身上感受到,說明這中間必定是出了什麼差錯的,不然如何解釋緣何身為南宮羽的元嬰,紅衣少年不僅法力低下不說,連自身血脈都沒有覺醒,不對,不對,不對,不是沒有覺醒,而是……紅衣少年身上根本察覺不到鳳凰血脈的存在,想到這裏,君末笙的困惑更多了,想來,唯有繼續跟著南宮羽和蘇子箋,這一切纔會得以水落石出啊。莫名地,君末笙覺得一切都有些不真實,他又說不出來個所以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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