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九章 如果說
眼看南宮羽踏進了**樹,君末笙和紅衣少年也緊隨其後,進入了**樹,才發現是另一番天地,這裏與熱鬧的蘇州府相比並沒有不同,除了此處中的人都無法觸及他們,而對於眼前的一切,南宮羽似乎沒有絲毫的驚訝,而是雙手往下一番,就召喚出了蝴蝶。
看著南宮羽面無表情召喚蝶羽,紅衣少年再遲鈍也覺察到了不對勁,南宮羽他,好像隔絕了五識。
“君末笙”紅衣少年拉了拉藍衣少年的手,示意藍衣少年看南宮羽。
“嗯,繼續看。”聞言君末笙拍了拍紅衣少年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果然,蝶羽出,人影散,剛纔還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見了,南宮羽拍了拍魘獸的頭,就見魘獸張開了口,然後往前一吸,黑氣就全部被吸進了魘獸的肚子裡,南宮羽變戲法般從掌心取了一朵彼岸花就塞進了魘獸的嘴裏,吞下彼岸花的魘獸身上的毛髮也由黑變白,然後親暱地蹭到南宮羽的手邊。
感受到身旁的動靜,南宮羽拍了拍魘獸的頭就往回走了,君末笙二人看南宮羽返回急忙跟上,虛空一踏,再次踏出了**樹,而這一次**樹以一種決絕的方式乾涸,一瞬間整棵樹的枝葉又泛黃了。
南宮羽抬手往樹上拍了拍,一棵大樹就此倒下,沒激起一片灰塵,**樹倒下後一群蝴蝶從樹中飛了出來,圍著南宮羽上下起舞,掌間的柺杖也再次變成了蝴蝶,只見領頭的蝴蝶帶領隊伍嗅了嗅新來的蝴蝶,像是在確認什麼一般,雙方互相飛舞了一會兒又再次化爲了南宮羽掌間的柺杖,而這一次柺杖上多了一雙眼睛,顯然是剛纔加入的蝴蝶幻化而成的。
“兩位一直相伴左右,南宮感激不盡,無以為報,不如就此別過。”握緊掌中柺杖的南宮羽面對君末笙二人道,身上是說不出來的疏離,從他進**樹開始,這兩個人就一直跟著他,雖然他看不見,二人身上也沒有危險的氣息,但是他不喜歡與人相處,更別說是在現在的時刻,雖然不明白自己為什麼突然看不見了,但是召回蝶羽迫在眉睫,身旁的小東西把他的記憶全給吞了,記憶中有愛人還在等他。
“???”聞言紅衣少年與君末笙對視了一眼,看見了君末笙眼中的凝重之後,紅衣少年明白,南宮羽這是又失憶了,說不出什麼感覺,紅衣少年第一次感覺到了南宮羽的疏離給人帶來的冷漠,一直以為南宮羽都是暖的,至少也不會太冷,原來他也有這麼冷淡的一面,紅衣少年抬頭看了看君末笙,莫名覺得南宮羽身上的冷與君末笙身上的如出一轍,想想又覺得自己可笑,怎麼可能會有不同的兩個人給人的感覺會完全一樣,果然慕盡白衣計劃都讓自己變傻了,想著紅衣少年又甩了甩頭,事情都到現在了,怎麼能夠放棄。
“如果說,我們的目的和你一樣呢?”紅衣少年直視著南宮羽的眼睛,雖然知道南宮羽看不見,但是他還是想要傳達給南宮羽他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