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壓制的潛力
“好,夫子雖然是讀書人,但卻也有著武人的爽快。我也就直說了,第一,你們要對外宣稱是我大哥主動入贅。第二,在我大哥成親後不得強迫我大哥做不願做的事。第三,我大哥做事只要不違背道義你不得隨意干涉。這三個條件不知夫子意下如何?”我完全是考慮到前世男人入贅豪門的悲催,所以提出來的三個條件。
儒雅男子斟酌了一番,大笑說道:“哈哈哈,小小年紀有這種氣魄智慧實屬難得,我答應了。”就這樣我在全家人還沒回過神來的時候,就做主把這婚事定下來了,後面我爹孃雖然有些暈暈乎乎的,但和儒雅男子攀談的還算愉快。
在攀談的過程中我知道了儒雅男子叫做蕭鴻志,祖上是朝廷的官員。我就說一個夫子怎麼住的起這種院子,還有管家傭人。
原來是受祖上福萌,即將和我大哥成親的姑娘叫做蕭玉兒,一個小家碧玉般姑娘,還是比較適合我大哥的。
“蕭伯伯我和我二哥如今也年紀不算小了,您人脈路廣不知可否為我兄弟二人謀一份生計。”這是我剛纔考慮好的,暗勁始終不能突破,回去也沒什麼意義了,還不如找份生計留在清風鎮,給家裏減輕負擔,創造好的生活。
“少楚你有這份想法實屬難得,不過你二哥長得人高馬大倒是可以去我一位老朋友的鐵匠鋪去測試一下,但你太小,長得也柔柔弱弱的,恐怕不行。不過倒是可以跟我學文,將來興許能考取功名。”蕭伯伯有些不看好我的搖搖頭。
我笑了笑,也沒說自己其實比二哥力氣大不少,只是說道:“去試試也無妨,不行也可以再來和您學文。”
“行,今天天色也不早了,你們也就別走了。吃過晚飯就在這裏住下,明天一早我們就一起去鐵匠鋪。”蕭伯伯說道,我父母推脫但終究是拗不過,只能在這裏住一晚,晚飯很豐盛。雞鴨魚肉樣樣都有,一起吃的都很開心,或許是很久沒有這麼熱鬧了,蕭伯伯拿出了珍藏的好酒。一直吃喝了到很晚才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天我在房間了和二哥做完例行的樁功後天,太陽已經升起了,用過精緻豐盛的早餐我們就一起朝著鐵匠鋪走去,路上不時有人和蕭伯伯打招呼,看起蕭伯伯在這鎮上很有名啊!
我們跟著蕭伯伯一直走到偏僻的郊區,老遠就隱約聽到打鐵的聲音,待走到近前,一處看起來很破舊的打鐵鋪。
一個身高兩米,渾身上下都是泛着金屬光澤的壯碩肌肉,男子正在很有規律的敲打著一塊燒紅的鐵塊。男子身上穿著露胸的獸皮,頭髮散亂,臉上雖然鬍子拉碴,但卻是剛毅野性粗獷般的別樣俊美。
看到我們一行人來了,獸皮男子只是抬頭看了一蕭伯伯一眼,聲音低沉的說了句:“你來了。”就繼續捶打著鐵塊,獸皮男子捶打的很有規律,力量也很大,每砸一下鐵塊就會被砸被砸扁。然後像是和麪般繼續砸成鐵塊反覆捶打揉捏淬鍊。
蕭伯伯有些尷尬的衝着我們笑了笑,說道:“沒事,他就這樣,平時幾乎不說話,不過他打造的東西在這清風鎮可沒人比的了。”隨後蕭伯伯衝着獸皮男子說道:“秦昊,今天有事情跟你商量,這位小兄弟能不能和你學習鍛造。”蕭伯伯把我二哥拉了出來。
秦昊抬眼看了看,把鐵塊用鉗子夾進了火爐裡,放下手裏的鐵錘走進了鐵匠鋪裡面,不一會兒手裏拿著個木樁和鐵錘出來了,把木樁和鐵錘丟到了我們前面的地上,說道:“用鐵錘把木樁砸拳就可以做我這裏的學徒。”說完就繼續打鐵。
我們把目光都看向了蕭伯伯,“你們別看著我,很多人都想來他這裏學習鍛造,可是每次都要完成這個考驗。結果十幾年了都沒有人成功過,本來以為他會給我個面子,沒想到...”蕭伯伯攤了攤手。
沒辦法只能死馬當活馬醫,我二哥一手扶著木樁,一手拿著錘子用力使勁的砸,結果是累的半死也沒能砸穿。
蕭伯伯無奈正準備要帶著我們走的時候,我突然說道:“等等,我想要試一下。”沒錯,我透過剛纔觀察秦昊的打鐵手法,心神沉浸在菩提樹推演發現應該是某種高深的錘法,錘法雖然沒有推演出來,但內家拳本來就是練習勁力的,用勁的方法倒是被我找到。
不理會眾人的疑惑,我手扶著木樁,一手拿著錘子緩緩砸下。看起來沒有什麼力度,蕭伯伯有些無奈的搖搖頭,顯然是不看好我。
在眾人不看好的目光下,我的一錘落下。啪!聲音很清脆,不似剛纔我二哥那般沉悶,秦昊聽到聲音有一絲驚訝的抬起頭。
我一錘錘的落下,如果細心的人就會發現我的姿勢和節奏跟秦昊很相似。
咚的一聲沉悶的聲音,我拿起木樁,一個長條從木樁中間滑落,木樁已經穿了。
“你可以留下,月俸每月十兩,每打造一件東西可以提成百分之十。”秦昊指著我說道。
這是眾人才用震驚的眼光看著我,我笑了笑:“只是湊巧而已。”“秦師傅,我什麼時候可以來幹活。”我問道。
“現在”秦師傅惜字如金的說道,然後扔了個獸皮圍裙給我。我只能無奈的和眾人說道:“爹孃你們就先回去吧,至於二哥就先留在這裏吧。
清風鎮這麼大肯定能找到適合我二哥的活計的。”我爹孃自是沒有意見的,一月十兩銀子已經算是很高薪的工作了,我有好的發展他們當然樂見其成。
至於我二哥有蕭伯伯在倒是不用擔心,所以就樂呵呵的走了。
就這樣我就留在了鐵匠鋪,“師父我現在先要幹什麼?”我有些不知所措的站在鐵匠鋪內。
“把這快鐵打造成拳頭大小就可以跟我一起打鐵了。”我師父秦昊抱著一塊籃球大小的鐵塊說道。
我有些無奈的看著這塊鐵,心想著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變成拳頭大小。扔進火爐裡燒紅就開始了我的打鐵生涯。
晚上的時候師父秦昊說住在這裏,但是要負責做飯。
鐵匠鋪後面有個很大的院子,院子裡有刀槍劍戟十八般兵器和各種修煉器材,不過似乎很久都沒用過了,顯得有些破舊。
但是已經非常不錯了,非常適合練武,所以我就留了下來。
晚上觀想著菩提樹,菩提樹顯得越來越有生機了,上面菩提搖搖欲墜,我已經預感到菩提墜落就是變化的開始。
清晨我站在院子裡站樁功,但是一向敏銳的我居然絲毫沒有感覺到我師父秦昊坐在房頂盯著我看。等我站完樁功,打了一套太極雲手,我師父秦昊已經不知何時站在了我身後。“你這是什麼武功,我居然從來沒有見過,看起來很奇特。”
一聲突兀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就像被踩中尾巴的貓一樣,脖頸子一梗,整條脊椎骨下壓,中心落到尾椎,渾身汗毛一炸。
想也不想身體本能回身一計形意炮拳從腰窩似炮彈搗出,碰的一聲沉悶的聲音,拳頭像是擊中鋼鐵般升騰。
這時我纔看清來人居然是我師父秦昊,我現在一拳正好打在他膻中穴。“師父您沒事吧?”我收回拳頭問道。其實我一點也不擔心,我這師傅深藏不露,剛纔我被全力一拳擊中居然抖都不抖一下。
“反應不錯,力量差太遠了,不過你剛纔發力的方法很奇怪?我竟然從來沒見過也沒聽說過。”我師父秦昊沒有理會我剛纔的問題,而是問道。
“師父這種武功叫做內家拳,拳法分為練法和打法,練法是淬鍊氣血提升境界,整合身體拙力練為勁力,打法是用於對敵戰鬥所用。
樁功養身,主要是用來開法提升身體的潛力,易筋洗髓提升生命層次,練到最高層次可以完美掌握身體的每個細微之處。”我也沒藏著掖著,在我師父這種不知深淺的高手面前有所隱藏實為不智。
師父秦昊聽完眼睛一亮,說道:“能不能教給我?”雖然不知道師父為什麼會對內家拳感興趣,但我沒有古代那種固步自封的思想,所以點了點頭表示可以。
我本來想把太極樁和太極拳都教給了師父秦昊的,但不知為何師父只要了太極樁的修煉方法,或許是境界高觸類旁通的緣故,我師父秦昊很快就掌握了太極樁,並且迅速入門。
“哈哈哈,居然真的可以,天不亡我啊。”我師父秦昊仰天大笑,狀若瘋魔。
下午我正在努力的把鐵塊打造成拳頭大小,“你這樣打下去還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把這鐵塊打造成拳頭大小。我秦昊一生從不虧欠於人,既然你把太極樁傳授給我,於我有大恩,今日我就傳授你一套逆天的錘法。你很聰明,昨天看了我打鐵居然能學到我錘法的皮毛,但只得其行,不得其神,更不得其內。”我師父從我手中把錘子拿到手中。
“看好了。”我師父秦昊輕喝了一聲,一錘砸了下去,我看到出師父和我用的力氣差不多,鐵塊沒有什麼變化。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他,隨著第第二錘落下,力量大了近一倍,一錘一錘力量越來越大,等到第九九八十一錘的時候力量已經翻了八十一倍。
“剛纔我的力量一直保持著和你一般無二。”我師父秦昊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