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死亡拍賣會
四位遠道而來的貴賓在松下瀧莉指引下,步入餐廳。
本田川雄看到坐在餐桌旁、衣著絲質浴袍的年輕人,眼睛裏浮現出一絲鄙夷。
曾經是下午兩點,這個時間纔剛剛起床,不可思議他的生活有多麼腐敗,剛剛開車進來的那位美女或許就是應招女郎。
同樣顯露這種神色的還有櫻藤,一個活在聲色酒肉中的男人,不懂禮節,大約和蠢豬沒什麼區別吧。一種高高在上的自卑感讓她微揚著下巴,表情傲慢至極。
另外兩個男人就顯得有些拘謹了,他們是松下家的遠親,以往沒有任何位置,這次來華夏,完整是在本田川雄教唆鼓惑下爲了錢財而來。
“瀧莉,給我倒酒。”我坐在歐式長條餐桌止境,目中無人切著盤子裡的食物。
“是,少爺。”松下瀧莉畢恭畢敬的答覆讓這四個人同時瞪大了眼睛。
少爺?堂堂松下家族的第一繼承人,怎樣會叫他少爺?這太不可思議了。
本田川雄眼裏精光一抹而過,輕輕欠了下身子,說道:“我君,初次見面,請多照顧,我是本田川雄,松下家族的第二順位繼承人。”
“大老二?”我咧嘴一笑,“你們是來取骨灰的吧?拿了就趕緊走,說不定還能趕上晚班飛機。”
“我君,我們要和瀧莉小姐一同回國,處理松下先生的遺產問題。”本田川雄並不懂大老二是啥意義,反而堆起了笑容,說道:“鬆洋集團的社長職位需求瀧莉小姐繼承。”
“是嗎?那你問問她,和我無關,我不干預你們的家事。”我端起酒杯,一隻手在桌子底下,抓住了松下瀧莉的小屁股,肆意揉捏著。
本田川雄心頭一喜,忙道:“小姐……”
“對不起,舅舅,我暫時不能回去。”松下瀧莉忍著屁股後面的痛楚,咬著唇角幽怨地看著他。
“為什麼?”本田川雄精明的眼光挪到了旁邊的男人身上,顯露濃濃的疑心。
“我,我不想回去。”小蘿莉低垂著腦袋,夾緊了雙腿,少爺的手正鑽進她的裙子裡,在嬌小的臀上掐著她的嫩肉。
櫻藤懷疑的視野隨著小蘿莉的腦袋不經意輕輕一低,順著桌子下面的空隙看去,竟發現了我的浴袍下襬撐起了一個突起物!認真定睛一瞧,他的浴袍裡面竟然沒有穿內褲,顯露若隱若現的黑色!
櫻藤的面頰唰的一下紅透了,眼光想避開去,卻在不由自主中迎上了一對玩味的眼神。
我侵略霸道的眼睛含笑看著她,肆意張揚,從她嬌俏的臉挪到鎖骨上,然後在一對大波上狠狠盯了一下,挪到她那兩條光亮的腿上。
這個女人固然身體嬌小,但生的一副童顏**,火辣和端莊的氣質與島國著名的衰老師不相伯仲,更難能可貴的是,她的腿很直,上下比例勻稱,踩著一對黑色高跟鞋,並不顯得特別矮。
“你是松下先生獨一的子嗣,你必需回去!”本田川雄飽含怒意的呵責讓心跳加速的櫻藤心神一震,收斂慌亂的心機,避開了我盛氣凌人的眼光。
“不,我不回去,我要伺候少爺。”覺得到臀後火辣辣的疼痛,松下瀧莉哭喊著叫出聲來。
“八嘎!你!你太不像話了!”
本田川雄的憤恨怒吼讓另外兩人沉默寡言,腦袋都快掛到了褲襠。
“本田先生,我看不如讓我來勸勸她吧。”我笑了起來,大手悄然分開了小蘿莉慘遭優待的臀部。
“我君,能夠嗎?”本田川雄半信半疑,這個人終究有什麼本領,能讓松下瀧莉死心塌地屈從?難道……難道他們曾經?本田川雄心底暗暗冒起了冷汗,在東瀛,這麼大年歲的女孩通常早就失去了童貞,不能掃除這個可能啊!
假設他曾經從肉體和**上降服了松下瀧莉,那麼關於遺產繼承的事情只能和他溝通了。
“沒問題,不如你們先處置一下松下大郎先生的後事,我來勸導她。”我抓過餐巾擦了擦嘴。
“只能這樣了,那就拜託我君了!”本田川雄趕忙鞠了一躬。
“瀧莉,把我的名片給你舅舅。”我站起來拍了下浴袍,高大的身影讓四個矮子頓時只剩仰視。
小蘿莉取知名片,忍著屁股痛,揉了揉淚眼,分發給他們四人。
“拜託了!”本田川雄深深看了我一眼,帶頭又鞠一躬。其他三人趕忙也跟著鞠躬。
我的嘴角勾著一抹笑容,視野停留在櫻藤波濤洶涌的襯衣上,當她抬起頭時,恰巧又看到了男人顯露滿口雪白的牙齒,似乎一隻大鱷魚盯著到手的獵物,充溢戲謔和赤果果的調戲。
本田川雄鬼祟的眼神似乎發覺到什麼,在櫻藤微紅的臉上瞄了一下,心中若有所思。
送走這四個東瀛人,我大步返回臥室,揚聲叫道:“瀧莉,給本少更衣!”
“是,少爺。”小蘿莉一瘸一拐,忍著痛,為少爺取來襯衫和褲子。
“曉得為什麼懲罰你嗎?”我冷冷的眼光俯視著她。
“對不起,我不曉得,少爺。”松下瀧莉手指輕輕發抖,怕的。
我捏著她的下巴,冷冷說道:“由於你沒經過我的允許,就想逃回東京,不想做女僕是不是,瀧莉啊瀧莉,看來本少太過驕縱聽任你了!”
“不,不是……”
“還敢狡賴?”我冷笑一聲:“你那期盼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你的心機!跟我玩?通知你,沒有我的允許,你這輩子別想再看到富士山!”
小蘿莉眼中噙著淚水,鼻子一抽一抽。
我鬆開他的手,喝道:“動作快一點,本少如今要出門!你的親人再打電話過來,不許接!”
“是,少爺。”小蘿莉解開主人的浴袍,看到那熟習的巨無霸,抬頭楚楚不幸地看著他:“少爺,要不要瀧莉再伺候你一次?”
“嗯?想出賣色相博取同情?沒門!”我顯露一臉正氣,在小蘿莉怯怯的哀求凝視下,不耐煩地點頭道:“快點吧,給你五分鐘。”
“……”房間裡響起了一陣吧滋吧滋的口水聲,隨同著男人舒爽稱心的嗟嘆……
悍馬在街上轟隆隆奔行,這個時分,方溫和柳芳菲一定在一同商談浣沙島專案,我沒敢去錦榮大廈,將車子停在了西街口,信步走進屬於他的地盤。
天璽集團的辦公大樓頂層,坐在老闆椅上,我叼著一根白沙,和魏臣軍漫天閒扯。
“最近生意怎樣樣?”
“紅紅火火,沒的說!”大軍樂呵呵笑道:“不瞞老大,就連我那婆娘,如今都掛著個經理的名頭,整天在洗浴城數錢。”
“那就好,有錢賺就對了,沒幹違法的事吧?”我揚眉看著他。
“哪敢,黎叔那麼吊!誰敢在他眼皮底下亂搞!”魏臣軍嘿嘿說道:“不過老大,我們有黎叔這個大靠山,不做其他生意真實可惜啊。”
我一巴掌拍過去,罵道:“你給我誠實點,老三樣絕對不能碰!有錢沒命花的時分,你就曉得我說的對不對。”
“是是是,對了,我聽白小魚那廝說,古玩城那幫人最近搞出了點好東西,老大有沒有興味去瞅瞅?”魏臣軍縮著腦袋憨笑。
“什麼東西?哪個朝代的?”
“殷商青銅器。”魏臣軍壓低嗓音說道:“聽說有不少買家從各地飛過來,將在公開買賣所競拍。”
“喔!還有這事?”我笑了笑:“什麼時分開端?”
“明晚九點,章家園會所。”
玩弄古學、研討術法的人沒幾個不喜歡古玩玉器,這就彷彿賭徒離不開菸酒普通。
魏臣軍深知老大的癖好,白小魚的老子在津城古玩界頗有名氣,自然音訊閉塞,這種事情正中老大的下懷啊!
古玩這種東西,不光普通人喜歡,珍藏投資,送禮傳代,簡直一切富豪多幾少都涉獵一些,作為風水堪輿師,也常常會用到區域性古物,比方銅錢、古硯、貔貅等等。
上等的古物經過開光,常常有出乎意料的作為,千牛刀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因而,不需思索,即使這也是違法的勾當,我與魏臣軍一拍即合。
夜晚的章家園會所,豪車雲集,紙醉金迷,出入其中的都是上流社會的名人,這裏不光有男女間的激情碰撞,更有隱秘的公開拍賣會。
我將車子停好,和大軍、白小魚走向會所後門的入口。
“你的小費。”白小魚丟給侍者一卷鈔票,說道:“姓白,有預定。”
“歡送蒞臨,先生們,假面舞會在公開二樓,自助餐在七樓。”這些話都是黑市的切口,不明真相的人或許就真的以為是舞會和自助餐,其實另有乾坤。
“曉得了,先自助,再去跳舞。”我說道。
侍者看一眼這三位氣度的男人,顯露稱心的笑容,查了查預訂的名單,遞給白小魚三個假面面罩,一個叫數器,恭敬地說道:“裡面請。”
三人步入園中,白小魚瞅了瞅手上的面罩,顯露苦笑:“老大,怎樣分?”
“隨意戴上不就完了?”大軍伸手搶了一個過來,傻眼了,靠!豬八戒!
“換一個!”他再伸手去抓,這一回更慘,白麪無常鬼!剩下的一個是綠偉人……
“媽的,故意嫉妒哥們長得帥是吧!”魏臣軍罵罵咧咧抓起這三個面罩,回去和侍者換來了三個俊秀瀟灑、玉樹臨風的假面。
關公、孫大聖、聖鬥士星矢。
“老大先挑。”大軍美滋滋地獻上來。
“那就聖鬥士吧……”我笑著戴上了假面。
“給你,孫猴子。”大軍哥撿了關羽,把美猴王讓給了白小魚。
參與公開拍賣會,每個人都儘量堅持低調,不露真實身份,以免招致不用要的費事,主辦方正是出於這點思索,在入場時就分發給他們不同的假面。
電梯直達七樓,這裏展出的是一區域性古玩字畫,同樣來歷不明,出自盜墓賊之手,只是價錢稍低,看中的話便能夠出資買下。
“嗯,殷商的東西。”我掃一眼面前的酒器爵杯,標價六百六十萬。
“草,這玩意值這麼多銀子!”魏臣軍晃動著腦袋嚷道。
“這算廉價的,軍哥,你不懂行情,殷商那個年代,隨意一件玩意就老值錢了,瞧這個馬桶,個頭比它大幾十倍,只值個五百萬而已……”白小魚指著一件明晚期的琉璃青釉盞頭頭是道點評著,在這裏,他至少是大半個行家,打小潛移默化,隨意一件器物都能說出個三六九來。
我的眼光移到一件陳舊的麻衣上,垂著眼皮看了看銘牌標碼。
商晚期麻氅,一百二十萬。
“老大,這破東西是誰穿過的……”魏臣軍湊過了腦袋。
我錯眼看他一下,笑道:“嗯,是夠破的,當然是死人穿的,買了吧。”
“啊?”死人的舊衣服,買來作甚?不怕染上倒黴?
白小魚也不懂老大的意義,關公和孫大聖瞪圓了眼。
“兄臺目光獨到,想討教一下,這件麻氅有什麼淵源?”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魏臣軍和白小魚轉過頭,就看到了白無常和一位漂亮冷豔的女人站在那裏。
大軍哥嘿嘿一笑,他不要的襤褸落到他人手中了。
白小魚賊溜溜的眼神想透過女人那張羽毛假面,看看她的臉蛋到底什麼樣子,可惜他沒生出透視眼來。
我沒有回頭,手插在褲兜裡說:“無它,只是覺得有眼緣。說不定是姜子牙穿過的,買回去掛起來避邪。”
“辟邪的話,我覺得兄臺來錯中央了,這些陰人明器,出土時都帶著陰煞,沒有辟邪的功用,反而會招惹是非。”
我笑道:“你說的彷彿有幾分道理,這不,還沒買,就惹上了一堆詛咒,看來它不能避邪啊……”
“那你還買不買?”女人獵奇地問道。
“為什麼不?我看上的東西,一定要收歸囊中,哪怕它是禍水。”我漸漸轉身,視野首先落在身後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體高大,一身雪白色的西裝,沒有系領帶,配著那隻白無常鬼臉面具,倒也很搭,他的眼神中有一種常人不具備的神采,超出了自信,能夠說是狂妄!
“哈哈,兄臺品位獨到,姐,我們不要打攪人家了。”青年轉過身,向展廳中央走去。
女人輕輕一笑,顯露誘人的梨渦,眼眸似星,向我點了下頭,邁著文雅的姿勢,走向另一邊陳列瓷器的中央。
“好一個尤物。”白小魚流著口水說道。
那女人身形纖美,一襲紫色束胸晚禮服,露著半片項背,將她的成熟美態圓滿襯托出來,盈盈巧步,妖嬈嫵媚,讓人陶醉。
“看什麼看,哪裏刷卡?”大軍哥拍了下他的腦門,拉著白小魚去辦理購置手續。
我的眼光在那兩位姐弟身上停留了片刻,搖頭笑了笑,繼續關注他感興味的東西。
展廳內一角有一些比擬特別的東西,包括書信、文抄、字據、地契、簡圖,從款式和年代來看,似乎出自同一個時期:民國。並且,不用認真看,就曉得這些東西是從一個墓穴裡挖出來的。
在這一堆襤褸前,我看到了兩個眼熟的身影。
走近細看,的確是本田川雄和櫻藤!
“怎樣,兩位對近代的東西感興味?”我淡淡說道。
聽到他的聲音,本田川雄、櫻藤兩人神色皆是一變,這個世界怎樣這麼小啊!
“隨意看看,隨意看看。”本田川雄回頭虛假地笑著,他的臉上帶著武大郎的面具。
櫻藤的臉上罩著一個葫蘆娃裡的蛇精面具,兩人往那一站,特別討喜。
“假如是投資,我倡議能夠思索明清瓷器。”我的眼光居高臨下,盯在櫻藤的**胸口上。
這女人還是那副白領麗人的裝扮,黑色的套裙,白色的襯衣,掩不住那兩團大胸器。
“呵呵,好地,好地。”本田川雄捕捉到他這束淫褻的眼神,奸詐地笑起來,壓低嗓音問道:“我君,關於瀧莉的事情怎樣樣了?”
“不怎樣樣啊……還需求時間,小丫頭嘛,不容易調教的。”我搖頭無限感慨著,視野依依不捨從櫻藤的胸口轉移開去。
“那就拜託了,我君,希望能早日得到好音訊。櫻藤小姐,我們走吧。”本田川雄半彎著腰鞠躬,轉身向展廳外走去。
櫻藤面具下的臉輕輕僵了一下,向我倉促鞠躬就想追上本田的腳步:“再見,我君!”
“這麼急著分開?”她的手竟在毫無防範的狀況下被我抓住。
“你……”櫻藤的眼睛裏充溢了驚惶和心虛,和初次見面時的那種傲慢判若兩人。
“不好意義,嚇著你了,櫻藤小姐,那就再見吧。”我嘴角勾著一抹笑容,鬆開了手。
這女人立刻落荒而逃。
“有意義,都不簡單啊……”我摸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隨即丟進渣滓桶裏,眼中閃爍著冷意。
聽任滿大廳的值錢貨不瞧,以至不參與重頭戲拍賣會,專程來看這些襤褸,本田川雄腦子裏想的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