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 老水鬼
每當她多抓一下,那臉頰上和手指上的腐肉便會掉落下一大塊,看的我是一陣陣的噁心之意,馬立翔猶豫是給自己上過開眼咒。
所以這一切都在他眼中浮現,這小子此刻已經是面色鐵青,要是一般人,我估計早都吐了一地了。
那老婦在一邊看著我們半天沒有動手去碰那茶盞,又走上前來倒:“看來這茶是不和你口味,老婦去幫兩位爺換一下。”
就這樣,一次,兩次,三次,前前後後這老婦人給我們換了五次茶水,但每次端上來的都是一些讓人更本無從下口的東西,不是蛇蟲鼠蟻就是人身上的零碎部件。
直到第五次這老婦人又來給我們換水,一陣聲音聰窗外傳來:“我家下人給你們換了五次茶,你們一口都不吃,是刻意刁難我們下人玩樂嗎?麼麼,此等沒有禮數之人,送客吧。”
“麻蛋,你終於出現了,勞資等你了半天,給我們喝些蛇蟲鼠蟻,你是在逗小爺樂子嗎?看我將你抓來抽筋剔骨!”
馬立翔的火氣一瞬間被點燃,他一頭站了起來向着那聲音衝了過去,似乎是想破窗而出,將那個潑皮當場擒住。
可是,就在馬立翔馬上撞在窗戶的一瞬間,一把打結油膩且滴著水的頭髮瞬間纏住了他的腰部將他給拖倒在地。
順著那頭髮往後一看,就是剛纔那個給我們倒茶的老婦人,此刻她正單手捏著頭髮,將馬立翔往自己身邊拖。
“你們休的無理,老婦給你們端茶倒水,對你們百般客氣,你們竟然想傷我家主子,老婦定然饒不了你們。”那老婦張口就罵,每一次張口,便有無數的碎肉噴向了馬立翔的臉頰。
馬立翔遭此變故,一股火氣瞬間從心口涌上了腦門,他一把從腰間抽出了一柄金錢劍,咬破了舌尖,馬立翔將舌尖血噴在了金錢劍上。
一個瞬間金錢劍上金光綻放,馬立翔一抬手將困在腰間的頭髮割斷。
“尼瑪,你這個老水鬼,勞資忍你很久了,先那你開刀。”
馬立翔一聲怒吼,直接一步躍起,手中的金錢劍當頭對著那個水鬼的鬼門便刺了下去,這一下可是嚇的那個老水鬼向一邊躲了過去。
馬立翔一劍刺空,對著那老水鬼便是一腳補上,可這一腳卻出現了問題,那老水鬼都肚子已經被泡的十分爛,如同軟泥一般,馬立翔一腳踹了過去,直接將人家的肚子踢了一個大洞。
感受這小腿肚子冰冷的感覺,馬立翔被一下噁心的說不出話來,他一陣發力想把自己的腿拔出來,可連續試了幾下,自己的腿如同被吸鐵石吸附住了一般,怎麼拔都無法拔出。
我站在一旁看見那老水鬼喉嚨一陣翻騰,我知道這傢伙肯定肚子裡面有壞水要噴馬立翔,一把水鬼身體裡面的東西要是被噴個正著,那中寒毒大病一場是跑不掉。
我單手抓起了身邊的一個木頭椅子,一邊向那邊跑,一邊咬破指尖,在上面畫了一道天雷符,這一次我用上了我看見的本事。
一邊畫符,一邊前衝,在接近了那個傢伙以後,我手中的椅子畫了一個圓圈狠狠的砸在了那個老婦刃的身上。
瞬間電閃雷鳴,天雷符的威力直接將那個老水鬼砸飛出去老遠,馬立翔的腿也成功的從那個老鬼的腹部拔了出來,那老鬼直接砸碎了大門飛到了外面。
“我靠,天賜哥,我的腿一陣麻,一陣冰,好難受,怎麼回事呀?”
馬立翔將腿拔出以後,一個站立不穩,差一點滾倒在地,他捂著大腿有些著急。
我快步走上去,戰場上傷腿如丟命,我一把撕開了馬立翔的褲腿,我看著馬立翔腿上的傷口有些震驚。
這小子剛纔被人吸住大腿以後,被那水鬼用身體裡面的小骨頭扎如腿中注射了水鬼身上的毒素。
此刻他腿部上出現了一條條青色的血管,其中便是毒素在往馬立翔身體中游走,看見這一幕,馬立翔從身上一摸,取出了一個三稜針,對著自己的腿上連連刺出。
可就算是這小子紮了幾十下,他的腿都已經變成了蜂窩煤,可除了鮮血,那毒素卻是沒有一絲流出來,看見這一幕,我心中一驚,這毒素好厲害。
我抬手調轉靈力將那毒素往出抽吸,你竟然自己不往出流,勞資就給你抽出來,可我一發力馬立翔就一陣慘叫。
他渾身如同被電了一般抽搐起來:“天賜哥,不行,好疼呀,撕心裂肺一般。”
“但毒素不除,你會掛掉的,別動了。”
看著緩慢流動的毒素,我實在沒心情和這小子廢話,直接按住他,把毒素往出抽。
當最後一絲毒液抽出時,馬立翔渾身如同被水衝了一般,這小子坐了起來點了一支菸:“尼瑪,我要是抓到這背後的人,我要踢爆他的卵,蛋,真是把老子痛的要死。”
拍拍他的肩膀,將他扶起,剛纔那個老水鬼被我用天雷符擊中一次,現在估計還沒有緩過勁,現在最好是能追過去料理掉它,以免它再給我們帶來麻煩。
“馬立翔,你現在感覺怎麼樣?還能走動嗎?”聽了我的詢問,馬立翔點點頭,看著我笑著道:“小傷,剛纔疼的太厲害,有些脫力了,現在恢復了,怎麼行動您說。”
我點點頭,走出庭院,一出去我就看見了地上掉落的碎肉,我用鞋子輕輕一踩那些碎肉便如同爛泥一般碎掉,我看著這痕跡延伸到了右側的小門,我對馬立翔一點頭,直接追了過去。
透過一個走廊,我和馬立翔竟然走進了一個花園中,到了花園那痕跡便延伸到了草叢中,看著草叢裏麵被踩出的腳印。
我連忙追了過去,但一腳踩在土地上,我便感覺有些不對,這草坪以及土麵,都有一種很濃郁的腥臭。
這股腥臭似乎很容易讓人不舒服,反正我不小心吸了一點以後頭暈的很厲害,腳下的草坪也有一種很奇藝的柔軟,似乎不像是土麵,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