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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青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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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農村詭事

    這事兒越來越撲朔迷離了,弄得我現在都搞不太明白了。

    警察很快來到了現場,直到法醫確定了姜神婆死於心肌梗塞之後,劉山洪才長長出了口氣。既然不是因為他人死的,那自己賠姜神婆家人點兒錢就行了。

    “張小哥,你看出來點兒什麼了嗎?”送走了警察,劉山洪激動地搓手問我,我皺著眉頭搖了搖頭,說:“目前沒什麼頭緒,這樣,等到晚上我再來看,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一下問題。”

    劉山洪可能是以為我有什麼秘術見不得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拉著我走了。晚上劉山洪設宴招待我,喝了點兒酒。吃飯的時候,我無意中撇到了劉山洪家中供著的東西,奇怪的問道:“劉老闆,你這不供神佛,供著點兒金元寶和冥幣幹啥?”

    只見劉山洪家的香案上頭放著兩隻成色不錯的爐子,桌前放著各式各樣的貢品,只是在神位上頭,劉山洪放上了幾刀冥幣,還有一個很大的金色錫紙元寶。

    “哦,你說那個啊。”劉山洪有點兒喝高了,摸了摸額頭,臉色通紅:“這是我發家之後沒多久,一高人讓我擺的,說這樣可以保證財運平穩,你還別說,現在我確實財運亨通。”

    對此我嗤之以鼻,哪家的高人會讓供奉冥幣啊?我好奇的走到香案旁邊兒,準備擺弄一下那個大個兒金元寶,卻沒曾想,我的胸口突然發熱了起來。

    我臉色一變,問了下劉山洪廁所在哪兒,急急忙忙進去,將我胸前掛著的香囊取了出來。在我離開那香案的時候,香囊的溫度已經漸漸降下,只剩點兒高於我體溫的餘熱。

    我很確定,胸前掛著的交易憑證,絕對和這供奉的冥幣和金元寶有什麼關係。這麼長時間了,這還是交易憑證第一次有反應。

    那些冥幣和金元寶,和師傅留給我的交易憑證有什麼關係?我還以為是哪個江湖騙子告訴劉老闆這樣做,萬萬沒想到還真是個有本事的人。

    回到飯桌前,我不動聲色的問劉山洪知不知道那高人的聯繫方式,劉山洪卻告訴我說,那高人只是偶然路過村裏,自己連他姓甚名甚都不知道。

    酒足飯飽之後,帶著重重疑惑,我獨自前往今天神婆招大仙兒的那個地方。今天的夜晚並不漆黑,星星和月亮很亮,還未成熟的玉米依舊高高的聳立在那兒。

    我掏出來師傅留下的小羅盤,繞著地裏走來走去,最後走到了姜神婆猝死那裏,羅盤一動不動,這說明地裏並沒有什麼特殊的風水。

    邪了門了,這到底咋回事兒?難道姜神婆是真猝死不成?只是個意外?

    “踏踏踏…”就在我低頭思索之時,背後傳來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我瞬間驚出一身冷汗,連忙轉回頭去,大喝道:“誰?”

    除了玉米杆子外,空無一物。

    錯覺,原來是錯覺,嚇死我了。我長出一口氣,拍拍胸脯,蹲在地上,捏起來一小撮泥土來回搓動著。嘖,也沒有什麼特殊的啊?就是普通的土而已啊?

    “踏踏踏…”比剛纔更為急促的腳步聲傳進了我的耳朵,我驚恐的站起身子,轉向後面,發現還是什麼東西都沒有。

    不對,連著兩次腳步聲,我絕對不可能聽錯!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了兩步,蹲下身子,發現地面上略微有些泥濘的泥土上,赫然有幾個常人大小的腳印!只不過這些詭異的腳印,只有大概十米左右,就好像一個飛過來的人走了兩步又飛走了似的。

    我的心臟開始咚咚咚的跳動起來,原來跟著老頭子的時候,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詭異的情況,難道是這地裏真的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

    還是先跑為妙!等到明天再來也不遲!

    我心裏開始萌生退意,自己根本解決不了的事兒,再呆在這裏,不是找死嗎?

    就在我起身剛欲跑路之際,羊腸小道兩邊兒的玉米杆兒叢裡,傳出來了些窸窸窣窣的聲音,這些聲音愈來愈大,愈來愈密集,嚇得我在原地是一動不敢動,只能老老實實呆著,生怕驚動了什麼東西。

    幾道黑影迅速的從玉米稈叢中躥出來,跑道了我的身邊,很快就將我給包圍了起來。藉着皎潔的月光,我才勉強看清楚,包圍我的這些東西是一些小動物,有土狗,有野貓,有野兔,還有黃鼠狼。

    要知道這些野貓野狗都有兇性,一個不小心就容易攻擊人類。我不敢動,呼吸也短促了起來,生怕引起這些動物的注意。

    令我意想不到的是,這些動物並沒有攻擊我,而是陶醉的躺在了地上。沒錯,就是像人一樣,四肢朝天的躺著,嘴中還不停的往外流著哈喇子。過了沒有多久,這些動物的四肢開始抽搐起來,沒有多久,就一動不動了。

    我等了許久,纔敢蹲下來,觀察這些動物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包括貓狗在內,這些小動物死的一乾二淨,連一點兒徵兆都沒有。我捏了只野兔屍體看,發現這兔子渾身乾癟,身體僵硬。用隨身帶的小刀將兔子的肚子劃開,竟然沒有一丁點兒血流出來!

    這兔子現在的狀態,就像被風乾的臘肉一樣!

    旁邊兒的所有動物都是這個情況!

    我瞬間汗毛直豎,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這塊兒地這麼邪異,還會吸血?難道這塊兒地裏的養分全靠動物的鮮血來撐著?

    這麼說好像也不太對,因為劉山洪種植草莓玉米有好幾年了,完全沒有理由只有最近,這些土地纔會吸收動物的血液。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兒?

    剛剛站起身子來,拍了拍身上的泥土,那“踏踏踏”的腳步聲就立馬傳了過來。我感到大事不妙,根本不敢回頭,撒開丫子就往前跑,可還沒跑出來兩步,我的脖子就被什麼東西給死死勒住了。

    我用手狠狠抓向我的脖子,發現我的脖子上面空無一物,那這被人勒住的感覺究竟是怎麼回事兒?難道那不乾淨的東西怨我壞了他的好事兒,要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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