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白，也沒有來不以及問。”劉志山聳肩：“但是我估計，這幫男人也就是幫派外圍底層成員，說白了就是被該幫派養著的一群不成氣候的小混混罷了，監管上不那麼嚴苛，應當也不怪異吧？”

    “不，非常怪異。”楊雨搖頭：“其他人好說，但是專門負責砍手盜竊的歹徒必然不會是一般小混混。”

    “對。”楊冷點頭：“有關這點，我們早已經認同了，每一名持刀犯案的歹徒，都不客觀來，大概都接受過一定的專業訓練。”

    “那我更不明白了。”劉志山搖搖頭：“在現場，我就只問了幾個基本上的問題而已，真正沒仔細審問的時間。”

    審問期間，楊冷與楊雨也都不會有意參加。

    現在嫌犯多了，一個個的審問過去，時間真的不夠用，而只審問一兩個的話，和都交給下邊人也沒有什麼差別，所以他倆索性專職指揮官，遇到覺得難以攻陷的，再透過麥克風展開領導，但是，審問的步驟高在他們想像中來的要成功的多，也許是處在囚犯賽局生理，想謀求到有功機遇進而從闊以至緩解刑，也許他們的毅力已經被海.洛因蹂.躪耗盡，也許是二者兼有。

    換句話說，審訊員基本上都沒有怎麼出手，這些嫌犯就通通都招了，有問必答，沒問也想將自己明白的東西通通吐出，招的那叫一個索性。

    就連倆從殺拉傷了腿，經過靜觀處理然後送進審訊室中的疑犯，也乖乖伏法了。

    三個鍾後，大會議廳。

    楊冷掏出一根香菸，但是沒點，只橫在嘴巴前颳了兩下，聞聞菸絲的香味，然後就使用兩根手指夾著菸頭，在手中揉捏。

    楊雨斜了一眼，問道：“怎麼不抽？”

    他正在想著事情，聽到問題，也來不以及思考就無意識的脫口問道：“你不喜愛煙味。”

    “……”楊雨緘默片刻，輕輕搖了搖頭：“想抽就抽吧。”

    “不了。”他這就反應過來，右手一握，把煙揉碎，隨身扔進紙簍中，說道：“咱倆探討下吧？”

    “好。”楊雨頷首：“你說。”

    楊冷先行把蒐集到的答案在夢境中整合一遍，看看怎麼告知楊雨，然後改由楊雨提交問題或是提議，指明方向，這麼個步驟，已經產生習慣，成了他倆的默契一。

    這一次，自然也不特例。

    “透過審訊，”他說：“重要掌控了幾條線索。”

    “最先，就像劉志山說的，咱們面臨的幫派，不是純粹的‘砍手黨’歹徒，或者是比較簡單的有色幫派，其‘製造業’牽涉層面。”

    “其次，該幫派在數量上，顯然並不算小。”

    “根據交待，兩個皮條客，手下的失足女加上去只有七人，所以‘體積’並不高，年齡偏大且身形不錯，做一次‘經商’收兩百到五百不等。”

    “而三個黑幫的男孩，加上去每月也僅僅有兩公斤多的海.洛因限額，除從吸外，平均每人也就只七八個平穩‘顧客’，月都收入也就三五千。”

    “從這方面看，他們都只是個大主角而已，但是結論反而並非如此，大約，他們在團伙中是有一定威望，可直接與‘大哥’交談的。從這方面看，幫派數量應當非常大才對，不許犯下這麼大的案件。”

    “再說，有個蠻有意思的效應，這些嫌疑人都來自同一個縣，以至直接就是同村人，他們的‘哥哥’也是他們同鄉。非常明顯了，這是一夥以區域作為維持而綁在一塊的涉黑犯罪團伙。”

    “他們也合乎這類大幫派的大多數特點：受高等教育水平廣泛比較，年紀大小不等，最為小的十四有多，最為大的剛剛滿十六；走上罪犯道路後多餘作為社會底層民眾，或是索性是被友人同鄉騙出的。”

    “平時，他們非常講哥們義氣，口口聲聲作為兄弟兩肋插刀，所以，他們儘管負責有所不同的犯罪區域，但是反而依然經常聚在一塊，吸.毒吹牛睡女人。東窗事發，馬上做鳥類獸散且相互捅刀子，例如現在，互相‘背叛’。”

    “此外，該幫派內，又分成五個派別，各派別總數相似，彼此聯絡有的也不俗，有的也矛盾重重，看別人不很順眼——各派別是以所屬縣為根據細分的，一村一派，他們哥哥平時也較偏向在自己縣那一派。”

    “最終，剩下八人，對於自己砍手盜竊的罪過供認不諱，並且聲稱了自己屢屢犯案的時間、場所，再有刀子為證，應當是可靠的。其中倆——就是從殺那兩貨——手上有人命，都不只一條，除此外是該派話事人。”

    “根據交待，他們共計殺死幼兒三人、兒童兩人——都被拐騙的受害者。但是他們這個派別並不專負責拐賣婦女幼兒，這是他們哥哥直屬派系的存活。但是藉以掌控各派系，哥哥建議各派系話事人都得有人命當作‘投名狀’。”

    “哦，說到這裏，補充一點。皮條客手下的失足女，多半都騙或是挾持而來，賣不出去的，或是他們哥哥捨不得賣的，或是槍聲較緊不敢出手的時候，就會強迫服用海.洛因以掌控住她們，逼迫她們聽從命令賣.淫。”

    “實際上，就這些。”

    楊雨就研究道：“整體來看，他們供認明確，條理分明，語義上沒什麼的對立，應當沒說謊。但是似乎也大幅儲存。”

    “最為明顯的，以該幫派的數量與總數，也許在長時間內犯下上百樁砍手劫案。所以，統合砍器、以至統合訓練匪徒摩托車騎術以及砍人技能等，不像是個大團夥會幹、能幹的事。”

    “此外，聶隊以及聶隊母親的案件，突襲我倆的匪徒，假扮貨車撞事故的肇事司機，和他們顯然也沒什麼交集。所以同樣的，以該幫派的量也促不成辦不到這些傢伙。”

    “從這方面考慮，我偏向在相信，這些指控人口數中所說的幫派，實際上也是動機犯罪集團的其中一個派別罷了。”

    “嗯嗯，我也這麼相信。”楊冷大點其頭。